強忍著內心的想法和悲傷的殷梨亭將滅絕和峨眉派的弟子引上了武當山,並在相應的客殿中安置下來後,這才找到自己的大師兄宋遠橋,讓他安排別的弟子在山下守著,他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是去找曉芙麼?去吧,你們是該好好談談了,或許能把感情挽回也說不定。”正好知道殷梨亭剛才接的人是誰的宋遠橋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拍了拍自己六弟的肩膀,感慨道。
“師兄。”殷梨亭叫道。
“行了,去吧。”宋遠橋笑著驅趕道。
殷梨亭見狀也沒再說什麼,抱了下拳,就重新朝峨眉派所在的地方走了回去。
……
“當當當。”
“嘎吱。”
打開門的紀曉芙神情一楞,站在門口沉默了下來。
“曉芙。”殷梨亭則略顯激動的呼喚道。
“六哥,你有事嗎?”紀曉芙略顯公式化的反問道。
“曉芙,我想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來信跟我說退婚,難道是因為之前隊伍裏的那個男的嗎?他是誰!”殷梨亭有些難以壓製的憤怒和悲傷的沉聲質問道。
“既然你都看到了,為什麼還要問。”紀曉芙也是有些難掩悲傷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還有,我哪裏比不上他,讓你寧肯背上不貞的名聲也要悔婚。”殷梨亭追問道。
“六哥,你能別問了嗎?”紀曉芙拜托道。
“你不告訴我答案,我是不會放棄的,就算你離開了武當,我也會追著你們一起去峨眉,跟著你,直到你把真正的答案告訴我為止。”殷梨亭堅持道。
“為什麼非要撕破臉皮呢?”就在紀曉芙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石原樟的聲音突然從紀曉芙身後的房屋中傳遞了出來,跟著,石原樟走到紀曉芙的身後,從後麵用雙臂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抵在紀曉芙的肩膀上,笑嗬嗬的看著門口隨著他的出現麵色再變的殷梨亭輕聲說道。
“既然你非要知道為什麼,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因為曉芙已經給我生過孩子了,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嗎?”石原樟不顧紀曉芙僵硬,蒼白的麵容,衝殷梨亭淡聲說道。
“你說什麼?”殷梨亭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了紀曉芙。
“芙妹?”
“六哥,他說的沒錯,我確實已經為人生過孩子了,所以,你還是忘了我吧。”紀曉芙將頭別到一邊,不忍心看殷梨亭的表情,用最為真實的話語回應道。
是的,為人,而不是為石原樟。
畢竟楊不悔的爹還沒死呢……
“為,為什麼,是不是他強迫你的。”殷梨亭依舊不能接受的追問道。
“如果是用強的,以曉芙的性格,我這麼親密的抱著她,她會不反抗?”石原樟好笑道:“殷梨亭,你還是醒醒吧,曉芙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為了兩派的關係著想,你還是不要再來糾纏她了,也免得張真人和我師姐的麵上不好看。”
殷梨亭默然,深深的注視了一眼不忍看他的紀曉芙,又凝視一會紀曉芙腦袋邊的石原樟的麵容,一臉的死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轉身離開了峨眉派的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