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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的拍攝進行得相當順利,有世界最頂尖級的導演壓陣,又是奧斯卡級別的演員陣容,每個工作人員全心全意的工作著,工作效率相當高。而國外的劇組有格外注重演員的福利,所以在周末的兩天時間裏麵楊霖可以自由的安排時間。
楊霖並沒有出去閑晃,而是呆在賓館裏麵將《單身男子》的劇本仔細的看了一遍,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樣一個挑戰性大的角色。主角喬治戴著黑邊眼鏡,西裝革履,一絲不苟,標準的中年學者形象,住在一座與那個時代氛圍頗有些格格不入的玻璃房裏。他是一個單身男人,這是他一生中的24小時。更準確的說,是一生中最後的24小時。八個月前,他的同性愛人吉姆Jim因一場車禍驟然離世。16年的相守生活不過疏忽一瞬,失去所愛的八個月卻是難耐的漫長。於是八個月後的這一天,他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永遠不再醒來。
故事背景是1962年的南加州,喬治是一所大學的曆史係教授,平日裏他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都極具紳士風範。在學校裏,喬治是一個受到學生愛戴、同事尊敬的老師;在生活裏,他是一個和氣、善良的中年男子。不過,喬治的性取向異於常人,他是一個公開了身份的同性戀。在大學的校園裏,他和自己的愛人一起生活了16年。可是,不幸卻恰恰選擇了這一對平靜的男人,喬治的愛人出了車禍,死了。
麵對自己愛人的離去,喬治迎來了自己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他竭力在人前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紳士形象。卻****活在對故去的愛人無盡的回憶之中。與同愛人一樣有著性感唇形的西班牙男子攀談,隨著時間的消逝他變得鬱鬱寡歡、變得沉默不言。很多時候,他甚至想過要自殺——畢竟在60年代的美國,在喬治這個年齡想要再找到一個同性戀愛人難於登天。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同事沒有拋棄這個可憐的男人,他們來到喬治的身邊,為他分擔痛苦。他的‘閨蜜‘查萊利,顯得特別關心他,因為查萊利自己也在經受著生活的痛苦。查萊利試圖借機向喬治表白,彌合他失去愛人的創傷同時拾回兩人逝去多年的舊情。然而查萊利低估了喬治和Jim摯愛的程度,她和喬治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
全文之中沒有什麼激情戲,有的隻是一個失去戀人的同性戀者,表現出他的心理路程來,在他生命的最後24小時是怎樣度過的呢?
被這個故事吸引住了,電影的格局非常的小,切入點很明確。一個人、一天、一件事,但這並不是自戀狂式的嘰嘰歪歪,因為對於每個曾經麵臨生死選擇的人來說,在死亡陰影中絕望掙紮的每一秒鍾都如同一年,在那個關鍵的時刻,每一個細節、每一刻的猶豫,都有可能徹底改變人的一生,或走向顛覆,或者重生。
同誌亦凡人,芸芸眾生裏麵有多少同性者?他們受到了什麼樣子的白眼跟歧視呢?公開出櫃的喬治,寧願死掉也不願意一個人活著,這份愛不遜色世間其餘的。1962年的世界令喬治失望,朋友不能留住他,逝去的愛情隻帶給他無盡的痛苦,但他支撐得長些,久些,那些轉瞬即逝的包容了生命全部意義、激情和秘密的幾秒鍾到來的可能性就更大些,更多些。而這樣的可能性也許就是那些穿透生命孤島的微光,安靜地,神秘地,和我們心裏埋藏最深的荒地糾纏、爭奪,枯榮更迭,季節變遷,往複循環 。
劇本寫得相當好,主角喬治的心路曆程完整而深刻的剖析在觀眾們麵前,這相當考驗一個人的演技,怎麼把他的憂鬱、彷徨、解脫表現出來,這是楊霖需要思考的問題。
“湯姆-福特過來了,他約了一個時間,你過去嗎?”張謙用手握著手機,朝著楊霖問道,“下午兩點,他約你在咖啡廳見麵。”
楊霖頭也不抬的說道:“好,讓他把地點還有座位號都說清楚。”他很想演這部電影,他有著強烈的預感,或許這部電影也將讓他席卷一下全球的頒獎禮,讓那些影評人無話可說。
時尚界的寵兒湯姆-福特有著一張帥氣的臉龐,他穿著自己設計的西裝坐在桌子旁邊,低頭看著小說,在安靜的咖啡廳裏麵成為一副安靜的背景,誰也不會想到正在喝咖啡的他是那個讓古馳從死變生的點金手。
“嗨!”楊霖走過去,對著他輕聲打了個招呼,然後自顧自的坐下來,說道:“但願我沒有遲到,今天外麵比較堵車。”他有些抱歉,第一次見麵就遇上這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