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說。”
“額,是他上次去北方時,回來給老三的。”
徐皇後雙眼無神的盯著他,在徐皇後的凝視下,朱文基不由得有些心情複雜起來,但還是堅定道:“母後,此事兒臣稟告過您,便去稟告父皇。”
“你現在去見你父皇,告訴他文墉藏有私錢一事。”
“這,父皇會打二弟的。”
“母後,要不您告訴父皇。”
“不行。”
“母後……”
“大哥~”
朱文基聽到幼孩兒喊他,站起來走向徐皇後。
她好不容易才將朱文圻哄好,就看到朱文基過來。
徐皇後伸出手接過銅錢,道:“你先回去吧,待會兒等你父皇過來,我在告訴他。”
“六弟他還好吧,不如兒臣帶他去禦花園玩兒。”
“不許。”徐皇後道。
在六個兄弟裏,朱文圻最小,也是母後所生,但是因為在抓周後發現眼睛是重瞳。
便有朝臣說,老六的重瞳是大帝皇之姿,身有異象。
再有詩說:初分隆準山河秀,再點重瞳日月明!
總之流言蜚語太多。
朱文基對此倒是不介意的,他也並不覺得什麼。
後來父皇告訴他們,重瞳是一種眼睛疾病,隻要醫術高超,最後是能夠解決的。
倒是自己母後,因為此事便很少再笑過,甚至從以前的溫和變得有些冷冰冰的。
甚至她白日還親自給朱文圻蒙了道白絹遮住,晚上也會帶著朱文圻入睡。
在整個皇宮內,他認為母後與阮娘娘,衛娘娘,是對他最好的。
所以他們幾個兄弟也很好。
唯獨老六出生後,便整日被關在坤寧宮,白日也很少摘下白絹。
“朕帶他去便是。”
朱文基側頭:“父皇。”
便看到身穿朱紅色龍袍,頭戴黑色烏紗翼善冠的朱雄英走進大殿,目光望向徐皇後懷中朱文圻。
“父皇~”朱文圻叫道。
朱雄英走過去,道:“皇後你這是做什麼,朕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給他眼睛蒙著,重瞳是生病了,但是他依舊看得見。”
“確實如此。”朱文基連忙站起來附和著,因為隻有這時,他才敢去揭母後心裏的傷疤。
“臣妾不願文圻守他人非議,他隻是個孩子,臣妾想護好他。”
“皇後這是心疾。”朱雄英說著便伸手將孩子抱過來,扯掉朱文圻眼睛那道白絹。
在殿內待了會兒,估摸他適應亮光後才抱著離去,走了幾步又道:“皇後也一起去。”
徐皇後擦了擦眼淚,跟著朱雄英一起去禦花園,想到銅錢,便道:“文基你去帶文墉到禦花園。”
朱文基點頭,並非是自己要舉報老二有私錢,如此主動舉報,也比後麵釀成大禍,讓父皇發現,那才是更大的發怒。
既然父皇可以與眾兄弟,那些皇爺爺關係處理好,不管何時,他也是可以效仿的。
那些大臣這兩年總喊著,重瞳乃是天象,老六有大帝之姿,但是朱文基隻覺得自家父皇從未信過,還是一如既往教誨自己。
若是自己能夠去杏林院跟著戴思恭還有匡愚院長學習醫術,重瞳肯定能夠治好。
上次匡院長還給他割過子孫根的皮呢,也好好的,所以老六的眼睛會沒事的。
此事,他隻有親自去做才放心。
。您提供大神枯木總逢春的不裝了,其實我是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