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中,轉眼已是春光淋漓,不知不覺中,劉夏欲念如焚,卻是猿臂一伸,將大玉兒拉到了身上。
滿臉迷離的大玉兒會意,那晶瑩白淨的軀體,如同蛇兒一般扭動著爬了過去。
那纖纖玉手,安撫著劉夏火熱的胸膛,突然間,雙膝猛的屈了下去。
然後大玉兒便如同一匹發狂的母馬一般,搖動著軀體,在那廣闊的草原上,瘋狂盡情的奔騰起來。
隨著搖動的劇烈,大玉兒的頭發也散了,這般披頭散發的狂搖,如同瘋子一般。
大玉兒如此狂野之狀,竟是令如雲端飛翔的劉夏也感到意外。
此刻的大玉兒心想,身體已經給了他,事情到了如今這般地步,索性也拋開了那羞恥之心,隻放開了心懷,盡情的享受的久違的甘露。
劉夏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少婦,便知這些年她定然受到了不少的寂寞,不知不覺中,劉夏對她多了幾分惋惜。
春光無限,靡靡之聲在夜中回蕩。
不知激蕩了多久,大玉兒一聲嬌.吟之後,整個人如虛脫一般,有氣無力的伏在劉夏身上,此刻的劉夏也是一身是汗,氣喘如牛。
房屋之中,靜悄悄的,隻有他二人那又粗變輕的喘氣聲。劉夏閉上眼睛,盡情的回味著剛才的那驚心動魄的場麵。
不知過了多久,大玉兒突然從劉夏的身上爬了下去。眼看著兩人赤裸相對的樣子,大玉兒羞怯難當,一對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轉著,似乎在為剛才自己那般舉動感到無地自容。
她感覺拉過旁邊的被褥蓋在了身上,臉上一陣紅暈。
劉夏邪邪一笑,掀起了那被褥,一溜煙的鑽了進去,然後一把便又將大玉兒的那如凝脂玉般的身體抱在了懷裏,大玉兒被劉夏重重的壓在了身下。
隻見大玉兒臉色羞得緋紅,緊緊地將雙眸閉上,不敢看劉夏一分。兩雙手抓住了床單子。繃緊了嘴巴,一動不動。
劉夏邪笑一聲,道:“方才是你伺候本王,如今卻也該本王來伺候太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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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軍團兵馬到齊之後,王石頭帶領著副都指揮使張揚,根據參軍司發出的軍令,開始逐漸屯兵大同一帶,同時張遠也率領著那白虎軍團開始北上,到了保定府。濟南府此刻也被張梁帶領的青龍軍團包圍,隻需要一聲令下,估摸著那濟南府便姓劉了。
自從軍隊全部換上燧發槍之後,劉夏讓參軍司進行研發一些戰術,畢竟不能有了火槍如此厲害的武器優勢,還得給敵人那冷兵器一對一的對戰。
三大軍團突然間向清軍圍攻過去,涉及人馬超過五萬人。著實讓清軍官員們嚇了一跳,上一次大戰才過沒有多久,此刻劉夏竟然又發動戰爭,這讓滿清們感到驚訝。
實際上劉夏能夠如此快的恢複元氣,其一是那高速發展的商業經濟,政府不打壓經濟的發展,反而提倡經濟,那國庫收入還不嗖嗖的上漲?其二便是劉夏得到了八大晉商的家產,八大晉商哪個不是富可敵國?如今劉夏得到了這麼一筆巨大的財富,自然也有了資本發動新一輪的戰爭。
當劉夏向北方發動戰爭的時候,南方的吳三桂也沒有閑著。
自從吳三桂登基稱帝之後,不少的讀書人都罵他名不正言不順,叛國賣族,以下犯上,不尊皇帝。讓吳三桂大怒不已。
正宗皇帝是誰?吳三桂即便是閉著眼睛也能知道那些讀書人們說的是誰。
“那個偏安一偶,占地盤最小,軍隊最弱的狗屁福王,豈能稱帝?還是正宗?哼,看朕將其毀了,看你們如何說朕名不正言不順。”
吳三桂越想越是感到非滅了那弘光皇帝不可。留著這弘光皇帝,簡直是在打他的臉,一個地方豈能有兩個皇帝?一山不容二虎,必須滅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