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跟小米米拍個合照曬出去,估計許多人會以為她是小米米的粉絲,淚天使藥業的網站關注和烈火家園論壇、吧裏、YY各成員大部分也會關注小米米,等於是無形中幫人打了廣告,小米米的人氣必定“噌噌”的爆漲。
“啊,我忘記了。乖,不生氣哦。”越卿俏臉一垮,也不看手機了,親親熱熱的擔攬著親親好妹妹的小柳腰,趕緊移步:“呼呼,我們回去吧,快到八點了呢。”
八點,阿淚要喝藥湯。
逛了一會已有點腿腳發酸的墨淚,巴不得趕緊撤回去坐著休息,見她的熱情總算褪去,也是暗自慶幸不已,淡淡的“嗯”了一聲,就著她的力道轉身,留給別人一個靚麗的背影。
旁觀的幾個傻眼了,那兩土壕就那麼走了?她們是不是幻視了?
走……走了?!
小米米內心嘔血,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那個粉絲就這樣走了?不問她要名片要電話號碼,不問她住哪哪時有空,不約吃飯不約去消譴?
她已做好準備,不管土壕粉絲要電話也好約去單獨吃飯喝咖啡跳舞K歌消譴也好,或者要進她圈子當管理也好,她都會同意的,可是,她竟然什麼也沒提,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走了?
是她暈乎了,還是粉絲太高興而暈乎得忘記身在何處了?
小米米憋悶得快吐血,而遠遠關注的人也一頭冷汗,這跟偶像拍了照連客套都沒有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土壕真是明星粉絲麼?
墨淚越卿則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瀟酒走人,墨淚從一無所有到榮登L市形象大使寶座並穩坐十幾年,一路摸滾打爬,曾挨了無數的罵,遭了無數諷嘲,也曾收獲了無數讚譽,早已練就金鋼不壞之身,對於口水話已免疫;至於火獅子,那隻沒肝沒肺,隻要別觸她底線,對別人的廢話左耳進右耳出,影響不到她石頭一樣堅強的小心靈。
她倆那推完磨子即殺驢的作風也讓蠢蠢欲動的人望而止步,人家連自個偶像都不給麵子,何況不認識的?這沒有行動總比行動了反而招不待見要好,為保險起見,大夥兒決定先靜觀其變。
施施然的鑽出人群,墨淚在越卿的扶攙下又回到自己坐著的地方,她累得兩腿發酸,坐下即連話都不想說了,火獅子心情愉悅,欣賞完手機照片又興致勃勃的欣賞美女帥哥,或者玩抓拍,玩得不亦樂乎。
威爾安靜的掐算時間,等候著自家小公主喝藥湯的點兒來臨,其實也不用精確到分秒,他是因管家身份使然,事事習慣了按班就部,所以連喝個被湯也是掐分掐秒,不容許有絲毫馬虎。
蕭少幾個暗中留意四周,稍稍一會兒,即有賓客也往他們附近的地方尋地方歇歇,四少心中頗感無語,美女的吸引力太大,招來了一堆雄雌蜂蝶。
有人遊曳靠近,倒方便了越卿玩抓拍,她玩得正開心,忽然僵了僵,視野裏出現一對男女,男人約四十來歲,戴著金邊眼鏡兒,外相廝文,他攜著一位女士,約二十五六的樣子,盤著時髦的發型,紅色晚禮服的單肩帶和裹胸的部分半透視,隱隱約約可見大半部分胸。
那女人……那女人……
拿著抓機的越卿,用力的握緊了手,那人怎會也在這裏?
她僵了一僵正想離座,忽然又打住了,火急火燎的轉麵望向右側,見身旁的姐妹微微合著眼似在養神,心底微微鬆了口氣,傾過身的將人半抱住,可憐兮兮的咕嘀:“阿淚,我們可以提前離開麼?我好睏,好想睡覺。我們回去好不好?”
噫?!
她的聲音雖很輕,但四少耳力可不差,將其全聽了去,一個個暗自驚詫了。
四少火速側察四周,二秒之後掃描到人流中的一對男女,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們四個飛快扭目,見臨桌閉目養神的少女那濃密的眼睫毛輕輕一顫,慢慢朝上拉開,黑熠熠的寶石般的眼睛似被蒙了層紗一樣朦朧,語如鶯聲燕語般的和悅清婉:“你不是想睡覺,是看到了最討厭的人吧。”
她說的極慢,聲似輕風,輕淡無奇。
然而,那一句聽在越卿耳裏卻似狂風卷過湖麵,翻起一陣驚濤駭浪,她咽下口口水,強自鎮定:“沒有沒有,真的很睏哪,人家昨晚激動的一晚沒睡,這會兒睏意來了嘛。阿淚,我們回家好不好?你不說燕京是個好地方,要我晚上好好做功課麼?”
她為了拐走人,連每晚必做的功課都搬出來當借口了。
“卿卿,一個楊娜而已,用得著逃嗎?要逃也不該是我們,而該是楊小妞,你休滅自己銳氣,長他人威風。”墨淚微微側頭,輕輕的伸指捏了捏火獅子的臉,她的嬰兒肥又長回來了,捏著很有手感。
“阿淚,你……你知道了?”
阿淚知道楊小妞來了?
越卿傻了,她……她竟然還能如此鎮定?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有三分之一的原因即是因為知道她可能會出現。”
楊娜的行蹤一直被威爾掌控在手中,對於其活動範圍也幾乎可說是了如指掌,正因知道楊娜可能會出現在晚宴上她才來走走,曾經楊小妞不是常磣她的眼麼,現在該換自己來磣磣她的眼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墨淚曾經是個坐得住的人,在得知楊小妞和白川攪在一起半年都能按兵不動,最後在最合適的時刻一擊必殺,不僅報了仇,還一舉端平了她的靠山,也斷盡了楊的後路,讓其再翻騰不出什麼花樣來,雖然出了意外搭上了自己,那完全是意外事故,若就事論事而言,她的行事可圈可點,不能說不好。
“你……你早就知道了?”越卿結巴了,阿淚知道楊娜會來才跑燕京來的?這這……
她想了三秒,心裏閃過一個詞:小題大做!為一個楊小妞千裏迢迢的跑來燕京,還是動用私人飛機,簡直是浪費人力財力,不值得,一點也不值得。
“嗯。”輕輕的一個字,勝過無數解釋。
“她……她們朝我們這邊來了!”越卿恍惚了一下,拳頭握得緊緊的,眼前緊要的不是追問什麼時候知道,是如何知道的那些沒用的問題,而是那隻朝這裏來了,朝這裏來了!
“來了就來了,還怕她不成。”不怕來,就怕她不來。
“我……我可以動手揍人嗎?”當初楊娜事發後遠離L市,她沒能揍到人,至今耿耿於懷。
“淡定,你是千金貴女,這種場合動手隻會拉低自己的形象和智商。犯不著為隻小醜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可是……可是……
越卿糾結了,她怕忍不住啊,看到那隻賤人就手癢癢的,萬一沒管住自己將人給揍了咋辦?會不會很麻煩?
“咱不動手,用眼神殺死她吧。”伸手敲敲不知在想什麼的姑娘,墨淚幽幽的平視前方,也很精確的找到了她的老仇人-楊娜,後者挽著男士的手,嫵媚性感,不輸某些明星。
恨嗎?
在米蘭見到楊娜,她很恨,那是在猝不期然的情況下相見,所以她承受不住衝擊而弄得自己一口氣沒喘過來差點發病,現在仍然恨,好在來之前已有心理準備,見到仇敵也不會情緒失控。
沉浸在糾結裏的越卿被一記小炒粟子給敲回神,苦臉糾眉幾秒,努力的抑按住心裏飄來飄去的揍人衝動,暗中做個深呼吸,試著將怒氣轉移到眼睛上去,強化眼神力量。
攜著楊娜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走近四少一桌,臉上堆滿笑意的向著陳少、羅少微微哈腰:“陳少羅少,能在這裏見到兩位和兩位的朋友,賈某榮勝之極。”
他並不認識多少京城權貴,眼前兩位也是剛才旁敲側西的打聽來的,知道兩位大少乃京城年青一輩中的厲害角色,另兩位估計是朋友。
四少中蕭、聶兩人從軍,鮮少在各類型的宴會等公眾場合露麵,除了跟兩家有交情的世家人物認得他倆,其餘人很少見過本人的麵,自然不認識;而陳、羅兩少從商,京城的宴席上常見其身影,很多人也認識兩少。
又來一個招人煩的。
四少微不可察的緊眉,他們就覺得奇怪了,一個個諂媚他們有啥用?反正他們沒有合伴關係,沒有往來,各不相幹,何苦巴巴的湊上來。
好在滿廳的人不懂心語,要是聽到他們的心聲估計會集體吐血,大少爺喲,咱們是沒往來沒有合作,但你們是勳貴世家,跟各部門熟啊,萬一看我們不順眼跟某些部門打個招呼,隨便扯個理由就可以將我們整個暈頭轉向,尤其是影視界一角,要是讓文化部們審查加嚴,讓將各影片鏡頭全給整成大頭娃娃像,後果慘不忍睹哪。
聶少蕭少天生是嚴肅臉,也沒吱聲,羅少、陳少很隨意的點點頭,以指輕敲桌麵算是回應他主動碰杯的親近意思。
賈經理可不敢得罪陳羅兩少,陪著笑臉說了句“不打撓”了即轉身朝著臨桌幾人打招呼,他轉過身,不覺微微的愣了愣神,臨桌的燙發美女正盯著自己的女伴,而長發美女和她對麵的三位西方麵孔的男士們眼神也頗為奇怪。
她們是不是認識?
他心裏一動,笑容加深了一分,也真誠了一分,將酒杯舉到桌上,以此表示友好。
而下一秒,他愣住了,一桌三男二女誰也沒有去端自己的杯子,五人的表現無疑是非常非常明顯的不給麵子了!
按理說宴會上不管誰主動表示友好,哪怕是有過節的也該禮貌的回應一下,那隻是禮節性的舉動,並不代表著合解,如果對方表達友好,自己不回應那也是非常失禮的舉動。
威爾和兩秘書淡淡的側目,表小姐是小公主認定的鍾家子係,在鍾家就是鍾大小姐,眼前女士是鍾大小姐的仇人,他們幹嗎要給麵子?
三人態度堅決,半點沒有要接受對方友好示意的動向。
賤人,賤人……
越卿瞪著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瞪著打扮得光鮮搶眼的女人,心裏一遍一遍的罵,哼,無論表麵多光鮮,都掩蓋不住骨子裏的賤!
賈經理的手僵在空中,笑容也快掛不住了。
楊娜站著,笑容明亮,心裏很開心,終於又寒磣到她們了!原以為再沒什麼機會磣她們的眼,誰知機會來得這麼快,她又有機會爬起來,能出現在燕京的名流宴會上,她不比她們差。
“怎麼,兩位嫌棄我們,不給麵子嗎?”她妖嬈的笑望著並肩而坐的一對姐姐,以此展示著自己良好的素質。
她的聲音不很高,也不輕,十米之內清晰可聞,尤其靠近附近的人都心懷目的,特別留意四少與威爾那兩桌,交談也是輕輕的,那聲音便顯得更加張揚。
唰-數道目光化作颶風,一下子齊聚在她身上。
又是像以前一樣的爛招,怎麼也沒點長進?
微微偏頭,墨淚勾出一抹輕淡的諷笑,曾經,楊娜最懂得拉盟友,總想方設法逼她,好讓她在廣庭大眾之下做出失禮的舉動,然後她為她自己樹立好形象,讓別人站到她那邊去。
就如現在,她故意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那種話,讓別人以為她和卿卿故意刁難人,從而讓別人同情她,認為是她們沒涵養。
她的瞳仁黑黑的,目光純淨清澈,楊娜被看得心中微微冒汗,仍努力維持著微笑。
有故事!
附近的人心中八卦精神驟起,興味濃濃的拭目以待。
越卿恨不得跳起來去將女人的臉給揍成豬頭,卻牢記著好姐妹的話而忍著沒動手。
為方便起座離座,她坐在桌子最邊的一個位,楊娜就站在她旁邊。
威爾連眉毛都沒動,坐如鍾,不動不搖。
楊娜見幾人無動於衷,微微俯身,湊到了最爆燥的火獅子耳邊,壓低了聲音:“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們,怎麼樣,看到我很意外吧?真高興,我又給你們添堵了。”
賤人!
“好楊的,你以為在這裏我就不敢動手揍你麼?”越卿本按耐著的一腔火氣“騰”的衝上腦門,“噌”的跳起,怒目而視。
呃……
墨淚伸手一拉沒將人拉住,默默的憂傷了一把,卿卿這性子太急,得,讓那隻倒黴蛋後果自負吧,誰教她惹誰不好要跑來惹事。
“啊!”楊娜向一邊一倒,依進男人懷裏。
瞬間,四周的聲音一下子靜止,一張張麵孔望向了同一個地方,集聚在了墨淚一桌幾人身上。
賈經理摟著女伴,臉色也太好看:“這位小姐,我們好意打個招呼,你不給麵子就算了,何必欺負人?”
“你又算哪根蔥?憑什麼要給你們麵子?”越卿感受著手背覆蓋著的柔軟的溫熱小手,最終沒揮拳頭,噴火的眸子打量著兩人,滿目諷刺:“看你這樣子是有婦之夫吧?你看看你,衣冠楚楚,看著倒是人模狗樣的,卻與別人的未婚妻勾搭在一起還來秀恩愛,你很了不起嗎?還有你姓楊的,你真以為跑燕京來參加了一個宴會你就成鳳凰了?哼,山雞就是山雞,換上華麗的羽毛也還是山雞,你有什麼好得瑟的?我們跟你們不熟,少來套近乎。”
!
十數人被雷得外焦裏嫩,裏裏外外一片焦嫩。
那姑娘太強悍了,竟如此不給麵子,他們也不是沒遇到過有不給麵子的場合,但,這麼不給麵子的絕對算是頭一遭。
沒有最彪悍,隻有更彪悍,沒有勁爆,隻有更勁爆,眼前一幕太勁爆,他們表示心髒承受能力有限,快頂不住了。
這,究竟有多大仇恨才致不顧公眾場合如此奚落人家?
被雷到的人轉眼又暗自深思,那看向男人的目光幽幽的,好樣的,有夫之婦拐著別人的未婚妻來出席宴會還遇到了熟人,得,這真是一出好戲!
嗡-
賈經理如遭雷擊,腦子裏有刹那的空白,整個人又如置寒潭,直冒涼氣,他不敢看別人的目光,這臉丟大了!
“你……”楊娜氣得渾身哆嗦。
她知道火獅子脾氣火爆受不得激,她隻想刺得她失態丟臉,可沒想到火獅子竟不顧形象的開罵,她成功的刺激到了火獅子,可也成功的將自己搭進去了。
她不該激她的,真的不該在這樣的地方激她!
眾人正欣賞著一對男女臉上的精彩表情,一道柔和的嬌脆聲音響了起來:“山雞披上華麗衣服被圈養起來就不是山雞了,該叫家雞。”
嗖-
無數眼刀飄向化著精致妝容的女士,能在上流社交圈混的哪個不是人精,那位千金的意思他們懂,圈養起來的山雞那不就是妓被包養了麼?
一個妓肯從良那是好事,但,有了未婚夫還跟有夫之婦攪在一起就為人所不恥了,眾人看向一對男女的眼神充滿鄙夷。
男人有多個情人那是男人的魅力,但,在正式場合還是要夫唱婦隨,拐著別人未婚妻出來混被抓包那是他自己行事不當,誰也不會同情他。
眾人的視線太辣,賈經理的臉色漲得通紅。
“對哦對哦,我書讀得少,所以不知山雞和家雞的區別,現在記住啦。”越卿被一道力道一拉給拉得坐下,她非常誠實的接受指點。
成功將一對狗男婦氣著,她的火氣也消了一點點。
墨淚微微仰麵,很認真的看著麵孔蒼白的男人:“這位先生,我有潔癖,不喜歡不幹淨的東西,麻煩你們離我遠些。”
因為不喜,所以沒必要委屈自己,至於形象,哪涼快就哪邊去,活得恣意就好。
看了半天戲的陳少,忽的接茬兒:“如果兩位走不動,我可以幫忙請保安進來扶兩位一把。還有,下次你女人再拿臀部對著我炫耀她的好身材,我不介意讓她做整形手術。”
那女人背朝著她,故意高翹著屁股,也不知想勾引誰。
性感風騷的女人有些很迷人,但若東施效顰就招人煩了,那女人姿色尚可,而四少閱人無數,見過美女無數,很煩那種隨時隨地沒節操勾男人的女人。
“噗卟…”陳少說的一本正經,墨淚一個沒忍住給笑噴了,她沒想到陳大少竟然也有那粗魯的一麵。
越卿嘴角的笑無限擴大,滿眼的不可思議。
確實不可思議,陳大少爺竟然能說得那白,蕭少羅少聶中校臉色一黑,快快的扭頭,那貨是誰?他們不認識!
“……”楊娜又羞又氣,臉一下子漲成豬肝色,花容慘變,好不淒慘。
賈經理嚇得一個冷凜,什麼也不顧得,拉著女伴落荒而逃,溜到遠遠的角落裏藏起來再也不敢四處招搖。
“阿淚,我是不是又惹麻煩了?”看著周圍人們相繼收回視線,越卿小聲的咕嚨。
“沒有,是那隻不長眼的自己犯賤。”那女人若不故意刺激卿卿,卿卿也不會爆跳,天作孽猶可恕,那人自作孽,也怪不得她們作踐她。
“……”越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而她正要吐槽幾句,門口那方傳來一陣喧嘩,幾人不由望了過去。
那邊一位嚴謹的女同伴扶著一位漂亮的時尚女士款款行來,周圍圍著一大波記者,她態度溫和的揮手或露出笑臉。
負責迎賓的邵副會長等人見到來人,熱情的迎接。
“誰呀,這麼受捧?”墨淚小小的八卦了一下,話說,那位女士看著眼熟,好像是某位明星。
當然,她是不會記得是誰的,曾經見過明星的臉也是在電視上麵,那也是被卿卿生拉硬拽著的陪著她看才看著當消譴。
“嚴妮也來了!”越卿眼冒綠光,興致濃濃。
“很有名?”
“對對,你忘了啊?我找給你看看。”越卿正興奮著,猛不丁聽到一句小疑問,點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勤快,一邊飛速的翻手機,幾下之後立即歪身,將屏幕放到眼前,指著翻出來的一份資料給看:“就是她,被國際譽為最具實力的華語影視演員,得過電視居金鷹獎,飛天獎,電影百合獎等,很樸實很親和的人。”
嚴……妮?
墨淚的心跳忽的蹦了幾蹦,那個明星曾主演《武林外史》的老板娘一夜大紅,她明明記得她的藝名是姓閆名妮,為什麼麼現是嚴而不是閆?是不是百度編輯時寫錯了?
“哦,原來是她,我說怎麼有點麵熟。”她淡淡的點頭,伸手於桌麵:“威爾,手機,我找點東西。”
“好。”威爾接過小秘書拿著的小包包,利索的找出唯一的一部智能手機遞過去。
他們小公主鮮少用手機,回華國隻用ZX1,其餘兩部由秘書們分別保管,以防意國或英國有急事打電話來。
拿過小抓機,墨淚立即鍵入幾個字查百度,翻出一大片資料,她關了又查,查了又翻,來來回回查了十幾次,默默的放下小抓機,垂下眼,盯著懷裏的小熊貓出神。
她在沉思,外麵又相繼走來客人,守在門口的記者們見之即狂拍照,那架式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一定是公眾人物。
威爾輕輕的眯了眯眼,小殿下好像遇到煩惱事了?
他來不及多想,身邊小秘書將真空保溫杯遞至,他暫時甩掉觀察到的細節小事,擰蓋遞給她:“小姐,該喝藥湯啦。”
墨淚被聲音拉回神誌,拿過杯子“咕咕”幾口飲盡,抹抹嘴角:“我去趟洗手間。”
呃……
蕭少幾個悄悄的撇過眼,他們什麼也沒聽到沒聽到沒聽到……
“我也去。”正抓拍人物的越卿,也丟了活計湊熱鬧。
威爾瞥一眼越家千金,微微點頭,小殿下沒有要讓他們陪同的意思,越千金一起去至少可以照顧一下小殿下。
他將手機裝進小包包裏,遞給自家小殿下,以備不時之需。
墨淚放下小熊貓,將右肩上的長長的紅紗帶的另一頭挽在左手肘彎裏,拿著小包包,與越卿兩個跟著領路的侍者慢慢踱去衛生間。
侍者領著客人從廳的另一個門出去,穿過一道長長走廊,走到一個轉角門那兒便等候在外。
因現在是宴會開始前的時刻,幾乎人人在忙著結識新朋友,沒人借尿遁來透氣等,很安靜,路上隻遇到了一個上完洗手間返回的男士。
而當兩姑娘才轉進去,威爾也到了,他跟侍者一樣等在轉角那裏,跟門神似的,引得侍者好奇的打量了好幾眼。
轉彎過去即是衛生間所在,五星級的衛生間場所也是奢侈地,通道裝飾得不輸其他地方,若不是上麵掛有標誌,不熟的還以為那邊進去會是一個廳。
男女衛生間共設在一個角,中間通道,一側男一側女,墨淚和越卿相扶著走到有女性標誌的衛生間一邊,火獅子先一步去推門,誰知推了一下竟沒推動。
“噯,阿淚,這門不會是壞了吧?”再一推下紋絲不動,她不由小聲嘀咕。
她一回眸,見俏美的人微微擰著眉,心中冒出幾分不爽來,TNN的,這是什麼破玩意的酒店,連門都是壞的,竟然若阿淚皺眉,真該劈了當柴燒。
不爽,火獅子相當不爽,伸手用力敲擊厚厚的木門,為保護隱私,不讓外麵聽到裏麵的“嘩嘩”水響,酒店的門有隔音效果。
“敲什麼敲!”幾聲門響,裏麵傳來沒好氣的回答。
聲音壓得極低,聽不出男女。
“喂……”越卿頓然火冒三丈,什麼人兒,獨占衛生間還凶?
她正想罵回去,瞬間又沒動靜了,墨淚一隻手放在她肩上,成功的讓她安靜下來,自己近前兩步,伸手推推門,一處畫了個圈:“卿卿,踹這裏,沒問題吧?”
“啊?”滿心火氣無可發的姑娘,一雙眼睛瞪得溜圓,那啥,親親阿淚讓她踹門?沒聽錯吧?
火獅子還在愣神兒,少女偏頭:“怎麼,有問題?別告訴我你到現在全力一腳踹不開這玩意兒。”
“真的可以踹?”噯,這是燕京哦,真的可以踹嗎?
“盡管踹,有事我兜著。”踹條門算啥?踹了這家酒店都有人會幫兜著的,她兜不住上麵也會有人來幫著善後,怕啥?
她的意思就一個:你盡管往狠裏踹,天塌下來我頂著。
“好咧!”幸福來得太快!
越卿心情頓然好了三分,摩摩手掌,打量幾眼,往後退了幾步,提起裙子,猶如三步跳跳遠式的連連跳兩跳,飛起一腳。
她連高跟鞋也沒脫,直接飛腿,那一腳踹得相當的精確一踹踹中墨淚畫了個圈圈的地方,也踹得相當的瓷實。
“砰嘭”厚重的木門砰然向內旋去。
隨之,裏麵傳來怒罵聲:“哪個不長眼的,找死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