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就如你所說,他在歌舞廳裏打死的人,已經被宣判死刑了。至於小兒子,在國外把病治好之後呢,我才偷偷將他接回國來。”
這故事編得實在是美妙動聽,如果不是王誌明知曉內情,肯定都要被他給騙了。
自己包庇了兒子的罪行,還要推到嶽父嶽母的頭上。這是看準了死無對證,所以才肆無忌憚的亂說。
“這麼說在公園裏跟我夫人發生衝突的,就是你的這位小兒子了?”
王誌明懶得跟他爭辯他有多少個兒子,總歸都是同一個人,沒必要糾結。
“這件事情一定是你誤會了,我這小兒子跟老大不同,性質溫順的就跟綿羊一樣。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起衝突,就是我這公司裏掃地的阿姨都可以訓斥他兩句。”
孫全明輕笑幾聲,搖了搖頭,露出了慈父一般的微笑。
“是不是隻要讓我夫人見一麵就知道了,不如我們約個時間見麵。孫總的生意經,我也想找機會好好的取一取呢。”
眼前這個人,王誌明知道用三言兩語是絕對套不出他的話來了。
孫全明無論是編造謊言的能力,還是偽裝表情都已經是爐火純青。
“這半個月我的行程都已經滿了,唯一的休閑時間已經給了陳總。再過五分鍾,公司就要召開大會。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送了。”
孫全明點了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以後不要沒有預約就往上走,我公司的安保人員都是世界上最精良的特種兵。要不是陳總窩囊廢名聲遠播。
他們都不會認得陳總,隻怕都要把你當成恐怖處理了。”
王誌明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
罵他窩囊廢的人很多,但是孫全明的羞辱比起前麵那些人來更要鋒芒暗藏。
這半帶調侃的侮辱,讓他無法回應。
通過管家的調查,王誌明知道孫全明是個靠吃軟飯起家的混蛋。孫夫人還沒有跟他離婚,但是肯定也已經變成了一隻籠中金絲雀。
對待有恩於自己的發妻,不知道他提及的時候,孫全明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心虛。
“就算讓她知道也無所謂,我對美女一直都是抱著欣賞的態度,她知道我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
再說了,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有姿色的女人,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孫全明嘴角得弧度越發高昂,看著王誌明,就像看著一個傻子。
“王先生,聽說你這些年來一直都對夫人很忠心,不會是因為你身邊的女人都不喜歡你吧。
如果你有什麼毛病的話,我這裏有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可以推薦給你。”
對男人的侮辱無非就是說他不像個男人。孫全明的耳光已經打在王誌明的臉上。
“孫先生受盡萬千寵愛,我自然是遠遠不及。別說是女人了,就是你公司樓下的那些狗也對你很忠心,不停地朝著我亂叫。”
前台跟那個黑衣警衛,明顯就是受了孫全明的示意才對王誌明態度那麼惡劣。
麵對一個沒有預約的客人,最多也就是勸著說早日預約而已,絕對不會動用防暴服這種粗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