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聽到屋外的動靜,趕緊從隔間走出來,把對扇門給插上了!剛才進屋她又哪是照看謝雨欣他爸?而是著急麻慌的在給徐亮發短信!隻不過這娘們給調成了靜音,林峰和謝雨欣也聽不到。
至於謝雨欣他爸,當然也是在一碗雞蛋湯的作用下,“安然”睡去了。
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林峰和謝雨欣,王翠花得意而又騷媚的一笑!既然這賤丫頭不識好歹,那老娘隻好采用點非常手段了。
其實王翠花早就過夠了現在的日子。三年前,謝雨欣的父親在軋鋼廠擔任副廠長,每個月至少也是七八千進賬,這在海天郊縣裏已經算是相當高的工資了。而那時候王翠花在麵包廠當臨時工,一個月才一千出頭,除了生活的必須消費之外,再買點賣騷用的化妝品和衣服,基本上就是個大齡的月光族。
由於兩個人都是喪偶獨身,經人介紹之後又覺得還算談得來,因此就結婚了,不過說是結婚,卻也沒領結婚證,那是搭個伴過日子。當時謝雨欣正讀初三。
自打嫁給謝問,王翠花才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女人了!不但使上了名牌化妝品,穿上了名牌衣服,晚上也能盡享魚水之歡了。
以前她老爺們就不行,因此也沒給她留下一兒半女,基本上就是守活寡的狀態,這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王翠花哪受得了?可是自打嫁給謝問,那叫一個滋潤!
每天晚上都是啪啪響,啊啊叫,那屁股挺的能把一個大老爺們給頂的肚子疼!
可是就在去年夏天,也就是謝雨欣念高二那年,謝問的風濕忽然惡化,癱瘓在床,而王翠花也下了崗。本來謝問那兒還有二十多萬的積蓄,可是這風濕就是死不了的癌症,一通治療就花去了十幾萬!這把王翠花給吭的連B都疼了,恨不得把剩下的那點錢掖自己褲襠裏。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這娘們就想帶著青花瓷瓶和僅剩的幾萬塊錢積蓄遠走高飛!反正她跟謝問連個結婚證都沒有,走了之後剩下一個癱子和一個不經事的小丫頭,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不過謝雨欣跟她商量去海天讀免費生、順便給爸爸到更好的醫院治療時,極富想象力的王翠花改變了想法!那就是利用謝雨欣的絕美姿容,好好再敲敲那些富二代的竹杠!她對謝雨欣的相貌有絕對的信心!這小蹄子就連老娘看了都動心,就不信那些花天酒地的大少們看不上眼!
反正也就是多忍他三頭五月的事兒!那個青花瓷瓶早晚是老娘的!
正是基於此,一看謝雨欣跟徐亮徹底崩了的情況下,王翠花打算來把大的!就算這賤丫頭讓徐少給上了,一個縣城邊子的小丫頭和一個半死不活的癱子,能把人家徐少怎麼地?
其實,王翠花的手上早就預備了蒙汗藥,倒不是說她有先見之明,就為了今天整蠱事兒提前做準備,而是用來偷漢子的!
到了下午兩點半之後,基本上沒人來吃飯,再有生意的時候那就是傍晚時分了,而這段時間,她總是會悉心的照料一下謝問,用蒙汗藥讓謝問陷入昏睡,那麼那個五大三粗,胯下之物堪比驢兒之寶的中年大叔就會如期而至。王翠花便把對扇門一插,表示這段時間俺們呈停業狀態。
而後兩個人還就在裏屋,一邊看著昏睡不醒的謝問,一邊啪啪的做著韻律操。
謝雨欣再怎麼堅強、再怎麼能吃苦,也不過是個不經事的少女,又豈能看透這娘們的心思?雖然從她爸病重之後,她已經看出來王翠花的真麵目,但是她卻依然對王翠花保持著母親般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