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奇羞射道:“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去,人家沒有穿衣服。”
劉雲熙很爽快的轉過身去。
難道我的身體一點誘惑力都沒有了嗎?
李奇很受傷,但還是穿上了衣服,暗歎一聲,日,又白脫了。
......
“哎呦,哎呦。疼啊。”
“你稍微忍著點,總會有點疼的。”
劉雲熙細心的幫李奇擦著藥。
李奇見劉雲熙一臉平淡,像似在生氣,又不像是在生氣,試探道:“十娘,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在裏麵的。”
劉雲熙一邊擦這藥,一邊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注意,直到我彎下身幫燕福拿衣服時,才發現地上有一雙男人的鞋,而且我記得這就是你的鞋,不過燕福下手也太狠了一點。”
這個燕福,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偷情時,藏鞋為先呀。李師傅果然是李師傅,這種事都能怪到別人頭上去。歎了口氣,道:“你也別怨燕福了,我承認是我太迷人了,她也是忍不住會才會這樣的。”
劉雲熙一笑,道:“我不會怪她的,我想也是她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咦?這話裏有話哦。李奇道:“什麼意思?”
劉雲熙道:“夫君,我雖然不通人情世故,但是倒也不至於這麼蠢,是不是你腦袋受到的重創,把人名弄反了。”
人名?呃...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李奇幹笑兩聲,道:“十娘,你太愛說笑了,什麼人名弄反了,夫君我聽得不是太懂呀。”
劉雲熙卻道:“夫君,我不會怪你的,其實這都是我的疏忽,是我忘記我們的約定,才會造成這誤會。”
其實她並不在乎這事,要知道李奇天天在這屋簷下與封宜奴她們嬉鬧,也常常毛手毛腳的,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李奇感動了,真心感動了,眼中冒起一絲霧氣,呆呆望著劉雲熙,隻見她那小麥色的膚色在搖晃的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極為的嬌豔動人,握住十娘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十娘,你真是太好了,不過你放心,夫君絕不會違背對你的承諾,有道是,春宵苦短,咱們就寢吧。”
這話說到後麵,味道完全變了。
劉雲熙望著李奇的鼻子,道:“可是夫君你---,要不等你傷好之後再---。”
莫不是怕我不行?
李奇感覺自己被冒犯了,一個新娘抱將劉雲熙抱起來,大咧咧道:“你放心,隻要待會親嘴的時候注意一些就行了。”
劉雲熙還是第一回被人這麼抱起,偎依在李奇的懷裏,輕輕嗯了一聲,可隨後又道:“但是能不能到你房裏去?”
“為什麼?”
“因為你方才和燕福在這裏---。”
原來她還是有些介意。李奇道:“如果我說我和燕福方才除了搏鬥以外,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信不信?”
劉雲熙搖搖頭。
“不是吧,你才出去多久,為夫怎麼可能就點本事,你這話太傷我自尊了。”
李奇傲然道:“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待會一定要發個漏鬥在邊上計時,行,那就去我房裏吧。”說著他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嘿嘿道:“方才我和燕福在搏鬥的過程中,出了些些汗,要不,我們先一塊洗一個鴛鴦浴,你可以幫夫搓搓背,為夫可以幫你搓搓胸什麼的,夫妻間就應該相互幫助。”
劉雲熙聽得羞澀不已,但也聞到李奇身上有一股不屬於她的香味,不禁稍稍皺了下眉頭,於是點了下頭,嬌羞道:“都聽夫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