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宜奴登時感動的無以複加,這得多愛她,才能做到同床共枕而不亂也!
“你莫要信他,他是騙你的。”
話音未落,就見一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劉雲熙。
封宜奴驚叫一聲,趕緊從李奇懷裏撤了出來,都快縮到牆角去了。
李奇同樣也是捂住被子,緊張兮兮道:“你你怎麼也不敲門就進來了,你---你想幹什麼?”
劉雲熙瞧他那模樣,就氣不一出來來,道:“這是我家,我為何要敲門?”
“但是---但是人家都沒有穿衣服呀!”李奇羞澀道。
劉雲熙淡淡道:“那你身上現在穿的難道是紙麼?即便沒穿也沒有關係,我幫你們兩個醫傷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看過。”
彪悍!這女人忒TM彪悍了!
李奇直接降下一頭冷汗來了,幽怨的望著劉雲熙,道:“就算事實如此,你也用不著說出來呀!容易讓人誤會。”
封宜奴紅著臉,小聲問道:“十娘,你方才說什麼別要信他。”
“咳咳咳!”
李奇一陣猛咳,道:“慎言,慎言。”
如果知道慎言,那就不是劉雲熙了,她直截了當道:“你的這位夫君絕非坐懷不亂的君子,隻不過他此時不便行房事,因為他腰部有傷。”
封宜奴驚叫一聲,望著李奇道:“你受傷了?為甚不告訴我,是哪個壞人傷的你。”
“不是壞人,不是壞人,是好人,是好人。”
酒鬼在外麵急忙辯解道。
封宜奴這才想起前麵李奇說的事情經過,雖然李奇並沒有說自己受傷,但是她也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連忙問道:“你的傷要緊麼,我方才有沒有碰到?”
李奇心中恨死劉雲熙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呀,但嘴上還嗬嗬道:“沒事,沒事!能夠抱著你,就是最好的麻醉藥了,什麼痛都止了,呃..昨晚好像是你抱著我來的。”說話時,那表情就跟那深閨怨婦一般,他昨晚哪裏不想將封宜奴就地正法,苦於有傷在身,不便行事,憋了一整晚,這麼一位大美女睡在邊上,而且還屢屢暗示,可是---這其中痛苦非常人能夠忍受的啊!趕緊轉移話題,朝著劉雲熙道:“哎,你來這裏不會就是羨慕嫉妒恨的吧。”
“什麼羨慕嫉妒恨?”劉雲熙好奇道。
李奇驕傲道:“誰單身誰知道。”
劉雲熙一愣,隨即哼了一聲,將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來,扔到了床上,然後轉身出去了。
李奇一愣,好奇的拿起信封一看,雙眼一抬,哈哈大笑道:“看來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啊,完顏小兒,這次你是插翅也難飛了。娘子,事就留著下次辦,反正來日方長,先親個再說。”
他說著就狠狠在封宜奴的朱唇上的親了一下,又哎呦一聲,道:“娘子,我恐怕不能在此陪你了。”
“你要去哪裏?”
“殺金狗。”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封宜奴雖然不希望李奇去,但是她知道李奇此行是非去不可。
“你應該叫金狗小心才是,我會讓十娘在這陪你的,再過兩三日,你應該就可以回城內了。夫君穿個衣服先。”
“我幫你。”
“乖,我最討厭穿這衣服了,忒麻煩了,下次咱們單獨在家的時候,就光身子待上幾日,試試感覺,如何?”
......
汴梁城。
與完顏宗望的談判終於結束了,金軍終於要撤退了,不管怎麼樣,此次開封保衛戰還是以宋朝勝利而告終,但是這勝利沒有給人酣暢淋漓的感覺,反而讓人憋得慌。
原本這金軍撤兵是好事,百姓應該高興才是,但是開封居民皆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是他們又怎麼樣了,做生意的趕緊重新開張,文人開始針對此事寫文章,或者拿著筆墨去到郊外,記錄這戰後留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