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不屑道:“不就是上山下鄉麼,說的這麼詩情畫意,要是那裏這麼舒服,你還跑回來幹什麼?”
趙楷笑道:“我若不跑回來,估計你肯定會天天詛咒我。不過,不瞞你說,我在鳳翔的這一年多,有時候倒是真的想過不回來了,在那裏待一輩子得了。”
“你舍得麼?”
“不舍得,所以,我還是回來了。”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李奇一翻白眼,打趣道:“不過你回來也好,你不在的時候,我這個東京第一帥隻能孤芳自賞,好生寂寞,你知道的,無敵就是一種寂寞。不過---。”
他說到這裏,目光上下打量了下趙楷。
趙楷被他看的怪慎得慌,道:“你有話說話,別瞄來瞄去行不,成何體統啊!”
李奇言不由衷的說道:“我隻是想很委婉的告訴你,你變醜了,與我差距又進一步拉大了。”
趙楷一陣無語,道:“你還真是夠委婉的。”頓了頓,他一本正經道:“這些日子,你在京城過的怎麼樣?”
李奇聳聳肩,道:“還不錯呀,整日錦衣玉食,美酒佳肴,而且,還抱得四位大美人,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啊。”
趙楷道:“還有呢?”
李奇道:“你都能夠站在這裏,還有的那些,你應該知道了。”
“是啊!我應該能夠猜到。”趙楷點了點頭,微笑的望著李奇,道:“李奇,說真的,此時此刻,我真的很佩服你。”
李奇好奇道:“難道你以前就不佩服我的帥氣麼?”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趙楷頗感無奈的說道。
李奇錯愕道:“那你說的是什麼?”
趙楷愣了愣,道:“我們三哥男人在這裏,你為何老想著比美,這---。”他越說越無語。
李奇撓撓腮幫,道:“好像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騷類,騷類,習慣性思維。那你說佩服我什麼?”
趙楷閉了閉雙目,忍著跳下去的衝動,道:“我想說的是,你這盤棋下的真是漂亮。你可還記得兩年前,你曾問過我的一個問題麼?”
“當然記得,我問你,你是想當曹丕,還是想當曹植。”李奇回想以前,心中是感慨萬千,笑道:“可是你卻回答我,你誰也不想當,你隻想當趙楷。”
趙楷點點頭道:“不錯,我隻想做我自己,現在同樣也是如此。”
李奇笑道:“你當時希望我能幫你。”
趙楷道:“可是你拒絕了。”
李奇道:“我隻是不想兩個抱著一塊死,因為你當時就是一個災星,誰碰誰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將你一腳踹開,免得害人害己。”
趙楷嗬嗬道:“你還真是敢說啊。”
“我打都打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李奇不屑道。
趙楷雙目一睜,道:“那是我讓你的好不,否則,就憑你一個兩三下,怎能傷到我,真是好不知恥。”
李奇哼道:“你就吹吧,倒是我,因為你是王子的身份,有意讓你先出手。你且去外麵問問,但凡與李奇交手過的,哪一位仁兄的第五肢沒有被廢。”
“什麼第五肢?算了,算了,這又不是什麼光彩事,還說來作甚。”趙楷聽不懂李奇的暗語,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揮了揮手,隨即又道:“不過你這一腳踹的還真是恰到好處,也將我給踹醒了。就想好像你說的那樣,王黼就好像猛虎嘴中的蟲牙,這顆牙的存在或許能夠震懾住敵人,但是不能掩蓋這是頭病虎的事實,唯有除之,方能永絕後患,可是沒有牙齒的有猛虎,那還能叫猛虎麼,與其做一隻沒有牙的老虎,那還不如做一條毒蛇,至少它還能將自己隱藏起來,保性命無憂,等到機會來了,再出來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