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笑道:“這樣才有意思嗎,要是這比賽未開始,所有人都知道齊雲社會奪冠,那多沒意思啊!”
高俅道:“是啊,所以我對這次全國大賽也是充滿了期待,不過這裏麵也充滿了變數,要是齊雲社運氣不佳,甚至可能小組賽就被淘汰。”
“這就是比賽的魅力所在。”李奇道。
蔡京笑著點點頭,又見目光轉向報紙,過了片刻,他又道:“這道姑好生狠毒啊,李奇,我道教中人都乃謙和之輩,應當都該像王重陽、馬鈺等人,怎會出這等狠毒之人。”
靠!你丫第一回就開始挑毛病了,這要是繼續下去,那還得了!李奇欲哭無淚道:“太師,這道姑乃假道姑,你不能將其歸為道教。”
蔡京點點頭道:“如此便好。”
這時下麵也已經傳來陣陣討論聲,隱隱聽得有人開始說什麼冰魄銀針之內的,興致很是高昂,由此可見,神雕再次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但是神雕越是成功,李奇心裏越是擔憂。
蔡京他們三人吃過早茶,看完故事,便離開了。他們前腳剛一離開,高衙內後腳就走了進來。
“衙內,太尉他們剛走啊!”李奇走上前道。
高衙內撇著嘴道:“這還用你說,我就是等他們走了才來的。”
李奇哦了一聲,道:“你不會跟你爹爹吵架了吧。”
高衙內哼了一聲,道:“李奇,不瞞你說,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我爹爹親生的了。”
靠!這麼嚴重?李奇忙問道:“此話怎說?”
高衙內道:“還不都是因為全國大賽的事。”
李奇啊了一聲,道:“你們太尉府可沒有資格參賽,跟你半文錢關係都沒有。”
高衙內眼中含淚,仰天長歎道:“想當初本衙內舍名取義,不使用你教的那些卑鄙手段,以至於我太尉府落敗---。”
“等等下,你丫別亂說,什麼喚作我教的卑鄙手段,那都是馬橋教的,跟我可沒半點關係。”李奇急忙製止他。
高衙內擺擺手道:“這些就別提了,我就是想讓我爹爹把我弄進齊雲社,那樣我便可以參加全國大賽了,至於那全國大賽的最有價值球員,除我之外,誰人敢當,可是我爹爹堅決不讓,真是氣死我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俅哥是真心想搞好這蹴鞠聯盟,連自己兒子都不能壞了規矩。李奇笑道:“太尉作為蹴鞠聯盟的總瓢把子---哦不,掌舵人,他當然得以身作則,況且,你堂堂太尉之子,跑到民間蹴鞠社,那多丟麵子呀!”
高衙內鬱悶道:“這我當然知道,可你也知道,本衙內從不在乎名利---。”
李奇笑噴了,嗬嗬道:“衙內---,你---你不在乎名利?”
“你啥意思,本衙內何時在乎過?”
“好好好,嗬嗬,你不在乎,你繼續說下去。”
高衙內又道:“最主要還是我聽說這次來參賽的有很多高手,那話是怎麼說來著,英雄惜英雄,算了,算了,這是高手才能體會到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若是沒有本衙內參賽,那得失色多少呀,說不定都沒啥人去看了,你說是不?”
這活寶真是一點也沒有變啊!李奇強忍著笑意,搖搖頭道:“這我不懂,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