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果然聰明,難怪大人如此看重她。秦檜嗬嗬道:“不錯,不錯,假如以前的一百文隻能買一斤大米,現在一百文能買兩斤大米,那麼等於我國百姓手中的錢增多了一倍,在這個時候進口一斤大米,就等於我們賺了一百文,關鍵還在於周邊國家太依賴我國的貨幣,一直都是我國禁止銅幣外出,他們鼓勵以貨物換幣,現在也該讓他們來嚐這個惡果了。”
鄭逸笑道:“我明白經濟使為何要如此大幅度的降低物價,這個物價本來就不合理,過不了多久,物價必定會回升,反過來說,就是降低貨幣的購買能力,到時我們再鼓勵出口,減低進口,無形中又賺了一筆。”
白淺諾道:“你們方才也說了,如今整個江南如今是一片蕭條,貨物緊缺,哪裏有貨物出口,出口減少,進口增多也是必然的事,所以大哥此計也是根據江南的現況而定,一旦江南緩過這口氣,那麼貨幣的價值必定會降低,不過,我相信大哥還是會不斷的控製物價的,將貨幣本身的價值控製在銅之上。”
秦檜道:“那就需要一個極其繁華的市場才能做到這一點。”
鄭逸皺眉道:“可是我大宋剛剛做了幾筆武器買賣。”
白淺諾咯咯笑道:“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白紙黑字,怎能悔改。嘻嘻,我們醉仙居也是如此,當初那些外國商人擠破頭皮想與我們醉仙居做買賣,故此簽訂的都是長期合約,還交了一部分訂金,想改也改不了了。”
鄭逸苦笑道:“經濟使還真是有遠見,這樣一來,醉仙居也無形中大賺了一筆。”
“那是當然。”
正當幾人商談的時候,下麵的百姓已經在開始投票了。
秦檜往下一看,嗬嗬道:“大人果然是福星高照呀,你們瞧,那位借大人來拉票的人,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了。”
......
汴京。
下午時分,李師師居住的那棟小閣樓裏,隻聽一人用飽滿的情緒說道:“楊過走後不久,她眼上微覺有物觸碰,黑夜視物如同白晝,此時竟然不見一物,原來雙眼被人用布蒙住了,隨覺有一雙強有力的臂彎抱住了自己。這人相抱之時,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放肆,漸漸大膽。小龍女驚駭無已,欲待張口而呼,苦於口舌難動,但覺那人以口相就,親吻自己臉頰。她初時隻道是歐陽鋒忽施小計,但與那人麵龐相觸之際,卻覺他臉上光滑,決非歐陽鋒的滿臉虯髯。她心中一蕩,驚懼漸去,情欲暗生,心想原來楊過這孩子卻來戲我。隻覺他一張火熱的大口覆蓋住了自己冰冷且嬌柔的雙唇,那雙大手也越來越不規矩,小龍女無法動彈,隻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而那雙大手此時已經攀上了---呃...,那火熱的舌,呃...豐滿的大...。”
說到這裏,一臉陶醉,雙目微合的李奇,忽覺如芒在背,陣陣陰風朝他襲來,偷偷將雙目張成一條縫,隻見身邊坐著的宋徽宗、李師師、封宜雙目都已經冒出火光,仿佛要吃人一般,登時心中一凜,靠,看來說的太過陶醉了。趕緊話鋒一轉,道:“話說楊過與歐陽---。”
這名字都沒有說全,宋徽宗忽然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且別話說,把這事給我說清楚了。”
不會吧!說清楚?難道---果然青樓天子,夠淫蕩,要是我寫篇古代版的金鱗豈非池中物送給他,估計太宰都有得做啊!我咋早沒想到了,哇哈哈。李奇心中暗笑,嘴上接著道:“那飽滿挺立的---。”
“放肆!”
宋徽宗怒喝一聲,道:“你小子還敢繼續說下去?”
暴汗!不是你讓我說的麼?李奇茫然道:“大官人,不是你讓我說清楚點麼?”
宋徽宗聽到這話,氣得差點沒有一巴掌扇過去,憤怒道:“你竟敢往朕頭上倒髒水?我是問你,為何要出現此等汙穢的情節,小龍女恁地冰清玉潔,猶如天仙下凡,你竟然---你小子這是想氣死我啊。”
敢情是我誤會了,原來你丫是小龍女的粉絲呀,這下可就糟糕了。李奇一臉大汗冒得,這故事說不下去了。
封宜奴早就怒火中燒了,又見宋徽宗開了個頭,氣急道:“就是,就是,上本裏麵的包惜弱隻是曇花一現,忍忍倒也罷了,這本你又來這一招,而且還變本加厲,真是太氣人了。”
還提包惜弱,你這是落井下石呀,你究竟是誰的人啊!李奇氣的嘴都歪了。
李師師向來就是八麵玲瓏,但是如今也氣的不行了,將毛筆往桌上重重一扣,道:“不寫了,你這也太下流了。”
李奇感到莫大冤枉啊,哭訴道:“師師姑娘,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都是尹誌平那鳥人幹得,又非我毀了小龍女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