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帳,幾度春宵。
清晨,一縷陽光偷偷的溜進屋來。
“啊---!”
李奇緩緩睜開眼來,一陣頭疼讓他不免發出一聲呻吟,左右晃了幾下頭,忽然雙眼一睜,似乎想起什麼來似的,猛地轉頭朝旁邊一看,見邊上空無一人,又是一愣,難道是一場夢?不對呀,這夢的感覺也太真實了吧。他隱隱回想起昨夜那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畫麵,就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正當他想的入神的時候,忽覺胯下一陣涼意,掀開被子一看,wo操,被強奸了!娘的,終日打雁的,還叫雁啄瞎了眼,被強奸還不說,竟然連褲子都不幫我穿,真是豈有此理,老子無顏見江東父老了。
但他轉念一想,可是---可是她為什麼這麼做了,我可沒有答應幫她呀。李奇麵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憑他對耶律骨欲的第一印象,絕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而且他又聽人說這耶律骨欲寧死不從,屢屢傷人,不禁暗道,真是怪哉,我既沒有答應她,又與她不熟,除了長得帥,有錢,官居三品以外,真的沒有什麼了,她為何要這麼做?這尼瑪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被強奸的人總是喜歡疑神疑鬼。
想了半天,李奇感到一陣頭疼,索性不去想,吃虧是福嗎,忽覺肚中一陣饑餓,歎道:“看來是昨夜消耗太大了,MD。可是---可是老子連什麼滋味都沒有感受到,真是虧大發了。”
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內褲,暗道,不會被他拿出留戀了吧,嗯,看來這女人倒也算是有情有義。他又從櫃子裏找出一條短褲穿上,忽然,餘光瞥見床腳下有異物,定眼一看,咦了一聲,道:“那---那不是我的內褲麼,怎地在這裏,看來昨夜定是瘋狂的一夜。”
咚咚咚!
突然響起的一陣敲門聲,還把李奇嚇了一跳,心裏有些發虛,道:“是誰?”
“副帥,是我。”
外麵傳來馬橋的聲音。
李奇長出一口氣,隨即大怒,狗日的家夥,老子昨日被爆菊了,他娘的這保鏢是怎麼當的。嚷道:“先等下。”隨即穿好衣服,洗漱完後,打開門來,見馬橋那廝一臉賊笑的望著自己,咬著牙道:“你笑甚麼?”
馬橋嘿嘿道:“副帥,你昨夜睡的怎麼樣?”
李奇沉聲道:“你不是說有你在,別人傷不了我麼,可是---可是昨晚我卻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你怎麼辦事的啊?”
最寶貴的東西?馬橋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納悶道:“此話應該是女人說才對呀。”
李奇斜眼一挑,道:“你幾個意思?”
馬橋撓撓頭道:“副帥,此事你真不能怪我。”
李奇氣急道:“難道還怪我麼?你可知我昨日被她摧殘了多少遍麼。”
摧殘?馬橋登時倒抽一口冷氣,隨即訕訕道:“副帥,你真的錯怪我了,昨夜我躺在---站在門前,聽到屋內忽然動靜,開口詢問,你又不答我,於是我便想破門而入,正巧鄆王殿下來了,他聽後就讓我別管,還說跟咱解釋了一遍,不過咱還是一直站在門前,沒有離開過。”
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離開呀。狗日的,又是趙楷那王八蛋。李奇哼道:“我瞧你這麼精神,應該是睡了一晚上才是吧。”
馬橋撇了下嘴道:“我倒是想睡,可你們動靜這麼大,我哪裏睡得著。”
這家夥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李奇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有些心虛道:“你可見到她?”
馬橋錯愕道:“誰?”
李奇瞪了他一眼,道:“就是那女人啊。”
馬橋哦了一聲,道:“前不久那鳥人帶人將她帶走了。”
“你為何不叫醒我?”
“是那女人讓我別叫醒你的。”
“看來你是除了我的話以外,誰的話都聽。”李奇一翻白眼,歎了口氣,又道:“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馬橋微微一怔,忙道:“哦,那紇石烈勃赫來了,說要見你,如今在正在前院裏。”
“靠。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地不早說。”
李奇猛地瞪了馬橋一眼,然後快步朝著前院行去,心裏卻在嘀咕,他來就是因為耶律骨欲還是談判的事呢?
來到前院,裏麵除了幾個下人以外就紇石烈勃赫一人,李奇走上前拱手道:“紇石烈先生,讓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紇石烈勃赫哈哈道:“官燕使客氣了。”
二人寒暄片刻,李奇問道:“紇石烈先生此番前來可是為了那天下無雙的事宜?”他見趙良嗣不在,自然以為紇石烈勃赫不是為公事而來。
“這倒隻是其次。”紇石烈勃赫擺擺手,又道:“其實我今日是奉命前來。”
李奇詫異道:“奉命前來?”
紇石烈勃赫嗬嗬道:“你不用緊張,其實是皇上聽聞你做的那什麼奶油蛋糕很好吃,於是想趁著你如今在這裏,想請你做上一道奶油蛋糕讓皇上他嚐嚐鮮。”
奶油蛋糕?李奇微微皺眉,道:“但是做奶油蛋糕需要許多材料,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紇石烈勃赫嗬嗬道:“你需要什麼隻管吩咐便行了。”
“那我至少需要籌備三日。”
“無妨,無妨。”
奇怪?這談判都還未結束,阿骨打兄怎地忽然想起這奶油蛋糕來了,高人行事果然讓人看不懂。李奇心中疑惑不已,但還是點頭道:“行,我抓緊準備下。”
此事談完後,紇石烈勃赫又拿出一幅地圖給李奇,二人就天下無雙運送一事又再深入探討了一遍,然後二人去了一趟鐵匠鋪,讓人趕製一個烤箱出來。
等到李奇回到驛館時,已經傍晚了。
今晚那女人還回來麼?李奇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滿肚子的疑惑,昨夜發生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場夢,如今能替他解釋這一切的也隻有耶律骨欲了。
過了一會兒,咚咚咚,期待了已久的敲門聲終於響起來了。
李奇反射性的跳下床來,迫不及待走上前將門打開來,隻見馬橋站在門前怪異的嗬嗬一笑,然後讓到一旁。
果然,那龜公又在帶著耶律骨欲來了,而耶律骨欲此時卻是低著頭,似乎有些害怕麵對李奇。
李奇不等那龜公說話,手朝著耶律骨欲一指道:“你進來。”
用得著這麼著急麼嗎?馬橋驚訝的望了李奇一眼。
那龜公露出一臉淫笑,趕緊讓人將耶律骨欲腳下的鐐銬打開來。
耶律骨欲還猶豫了一下,才進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