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蘭王壽辰的前一天,天女和王女不過借此為由共了個溫泉之約。
“說昨天。”想起前日癲狂,王女也不禁飛紅麵頰,捏捏如蜜的耳朵,“快點,不然我逼供了!”
如蜜扯過王女的手,拉到身前,自己和她的手指,比較著把玩著。
“子欲大概費了不少力氣等到我和你纏綿夠了,”嗯,這般直言不諱,自己也有些害羞呢,“等我更衣梳妝完了,身邊沒了旁人以後,時間已經接近宴會開場,不得己臨時約了我出去。”
輕描淡寫的說,如蜜昂頭衝王女笑下。
現在說是這麼說,當時卻還是有些許危機感的,畢竟子欲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帶著怒氣帶著慘淡的呼啦冒出來,拎起自己就飛。
就算自己再如何骨感,也不帶這麼蔑視地心引力的!
“子欲說閭俠尚景要趕他走。”子欲說的是,若是他家大人真的要與他恩斷義絕,“然後誠懇的希望我幫幫他的忙,畢竟,閭俠尚景起疑就是因為他與我頻頻會晤,所以我隻好幫他出謀劃策,”子欲說,若是那樣他也顧不上什麼契約協議了,單是放過王女,隻尋了如蜜就是還了她的恩情了,
“他又怕你們尋不到我著急,就放起了煙花,目標明確。”
子欲說,既然她送了他煙花,不如同歸於盡吧。
王女揚揚眉,對這樣過於明顯的修飾不予置評。
“然後你就讓身為暗人的子欲明目張膽的帶著壽禮出現在眾人眼前,讓大家都知道他是那人的家中人?”子欲的相貌身量也說得上出眾,定會有閑話長舌的大臣半馬屁半打聽的以此與閭俠尚景答話,“你倒是一舉兩得。”再給子欲一個人情,又解了她口中的未爆彈的隱蔽性。
“嗯嗯。”如蜜忙不迭的點頭,稍稍諂媚的轉頭看王女,“那,交代完了,我們……”
王女嫵媚的睨了如蜜一眼,“完了,不是吧。”
……
“那煙花可不似隨隨便便的就造的出來的,而且,本宮也沒聽說有人在那個位置安排了煙火。”
……
“是我出的方子。”如蜜低著頭承認,“我為了轉移子欲的注意力,把方子給他,說是給你家父王的壽禮。”
“嗯?”王女挑眉,可惜如蜜低著頭不看見。
“好了啦,我是為了讓子欲沒空亦步亦趨的盯著看我都做了什麼啦。”如蜜嘟起嘴,這是早晨啊!她還沒睡夠啊!
“然後,你做了什麼?”王女刨根問底。
“我……”如蜜抬頭狠狠的瞪王女一眼,“我調兵遣將意圖謀……”
唇被唇堵上。
“這些不用說,然後呢。”
王女好笑的看如蜜怒氣衝衝瞅著她,難得她如此吃癟,不欺負夠本怎麼對得起著機會。
“然後我正大光明的惹是生非,引得人四處去四處沒得去,讓誰的覺得奇怪又不知道哪裏奇怪,惹得一身嫌疑,卻又在王宴上裝乖,怕閭俠尚景和子欲尋仇,連夜扯了你回宮就這樣,好了,都坦白從寬了!不許再用刑了!”王女不在如蜜手中握著的那隻手的手指輕輕搭上如蜜的腰,惹得如蜜蹭的竄起來。
王女笑靨如花:“不用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全部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