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族也不是好當的啊,如蜜看看自己連點肥肉都沒有的手臂,感歎。
布闌當監令官那會兒難免得罪人,現在卸任了,有些人定是會想報複,可是,再怎麼想,能忍到她卸任的人也不會沒腦子到動王太子的心上人。基本上,比照之前自己的遭遇,惹事的應該是自己,不過,要殺自己的絕對不會是王太子,至少他討厭自己還沒到出之後快的地步,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布闌更是最好的保證,閭俠尚景?說是他身邊的子欲還有點可能,不過她卻並不懷疑子欲與自己的協議未完成前,他不會動自己,那麼,那個現在說話都費勁的千蘭王?相比他還不曉得自己和他準兒媳婦留住在留春閣呢,這樣說來,是誰?
有的事情,忍忍氣吃點虧,她頂多腹誹句狠話,就算了,畢竟有時服軟是沒辦法的事,她不是不懂變通的人。可是,有的事,她是不會就這麼算。
如蜜撕破衣袖,掘了塊靠近牆角樹藤的潮濕泥巴裹在裏麵,管它味道怎麼樣,現在煙味道已經漫過來了,火勢應該隻大不小,找個空地蹲下,現在出正門怕是要立斃,而不出去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嗆死了,任命的把泥巴布堵在鼻子上,還好沒怪味道。
不過,那睿王郡主到底能不能把自己救出去啊。
王女聽到消息的時候就猜到了,盡管,她拚命的說服自己猜錯了。
所以,如蜜一身泥巴的被一群人送回來的時候,王女的左手臂已經被掐青了一大片。
左右清了人,王女的浴室常年水汽縈繞就是為了應付如蜜偏執一樣的洗澡,現在到有了用武之地。
退去被泥巴染被自己撕的可憐外衫,如蜜還未及解開棉服的帶子,就被王女一把擁抱進了懷裏,長長呼出一口氣,“我不會死在你懷裏以外的地方。”
下一刻嘴巴就被堵住,不腫不鬆口。
如蜜知道她擔心,可是也不能憋死人不是,輕輕抓抓她的腰,掙開,“我要洗澡。”她也不嫌她一臉泥巴草屑。
王女依舊一句話不說,隻是睜大她碧的透徹的眸子一瞬不離的看著如蜜。
“你幫我洗?”甜言蜜語都說便,現在也不知要如何寬慰她,索性拽拽衣領,微露出鎖骨分明的半個肩膀。
王女點頭,一把扯開如蜜衣帶推她進池子,動作並不輕柔甚至有些粗魯,但就衝她手抖的不能克製的勁兒,如蜜就原諒她了。
挽起袖子王女蹲在池子邊,用木勺舀滿水,直接就澆在如蜜頭上。
“你!”當她是植物澆灌嗎!忿然拂開濕粘在臉上的發絲,卻被嚇到,一種怒氣轉變成另一種怒氣。
那醇厚如蜜的皮膚上,太過清晰的青印有礙觀瞻,而那過於的清晰認真的記錄出它的形狀。
“自虐好玩嗎!”伸手一把,將那人直接拉下水,也不管濺起多少水花滿了直接一臉。
臉上滑下的是水,什麼水?
碧色的眼睛對上黑色的眼睛,夜明珠委婉的照耀下獨一無二的映入。
罷了罷了,關心則亂,今天也算經曆了夠多了,溫存的休息吧,漸露眉目的事情,等明天依入美人懷以後,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