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如大人仙風道骨,讓人禁不住這樣猜想。”閭俠尚景微微點了一下頭。
“我還以為隱藏的夠徹底。”如蜜唇角揚揚,完全的嘲諷,“隻可惜,雖然來自天外,”管它是飛仙還是E.T,“現在卻被束縛的無能為力,枉費了國宰大人的猜測。”
這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國宰大人。”如蜜重新低下頭,“笛子並不是心急就可以學會的,大人不必著急,時候不早了,王女就要回來了。”
她從開始就不停的惦記掛念什麼,還急著趕自己走,原來是這樣。看來,她和王女是真的吵架了,而且,吵架的原因似乎還和他閭俠尚景脫了不幹係。
這自然最好。
冬季夜早到,日落的突然,掉下天邊後,夜晚就鋪天蓋地的充滿,“已經這個時候了,”閭俠尚景一片恍然表情,“王女殿下應會在外用膳,也可能會有宴會。”
“不會的,她……”回的太快,如蜜的焦躁和之前麵對閭俠尚景時的遊刃有餘截然相反,“國宰大人,這畢竟是王女宮,您……”如蜜自己停住不說,就看閭俠尚景有無眼色領會。
閭俠尚景裝糊塗,就像如蜜裝無辜一樣信手拈來,“可是我依舊不知道笛子的吹奏技巧,到現在連聲音都吹不出來,如大人可否再演示給我看下。”
如蜜無奈的起身,重新端起笛子,湊唇到笛口。
是婉轉和悠揚。閭俠尚景臉上帶笑,學著如蜜的樣子端起笛子,慢慢的向如蜜靠近,貌似要把如蜜的姿勢看的清楚。
如蜜拉響警鈴,這千蘭國宰已經越過安全界限。不著痕跡的,如蜜的腳步在長裙曳地下微微挪動。
“小心。”閭俠尚景突然上前一步扶住如蜜的腰,帶如蜜向他倒去。
如蜜心裏在挖苦他老橋段現實上演的同時,也批評自己的不小心,居然在有預防的情況下讓人有機可趁。
用笛子頂開兩人距離,如蜜臉上的笑容僵硬造假,她的雞皮疙瘩可是都起立立正敬禮了。
“國宰大人,”如蜜客氣的冷淡,“如蜜並沒有要摔倒。”
閭俠尚景不自在的笑笑,“冒犯了。”他說,之後卻再無舉動,匆忙告辭離開。
如蜜想不通閭俠尚景為什麼這樣做。王女早早找地方窩著不露痕跡了,這會兒是不會突然出現抓現行的,而其它宮女在剛出了兩場命案的現在,對這千蘭國眾民眾心目眾的乘龍快婿,莫不能躲多遠躲多遠。
那,閭俠尚景是造勢給誰人看?還是單純的嚇唬如蜜?
踱步收拾起笛子,檢討自己計謀的缺漏。她也就是膽大了,若是這千蘭國宰真的手快過腦,把她怎麼著了,身邊一個救命的人都沒有,還真是危險。
餘光,瞥見一隻小小的針,正正的釘在剛剛站立的位置。
不知道自己做戲這麼用力,閭俠尚景有無感覺,反正,若這針是閭俠尚景安排的,現在在來討英雄救美這個人情。如蜜還真沒有什麼直接的說辭能斷然拒絕。
可算聰明反被聰明誤?
如蜜冷笑,伸手拎起幹茶杯一隻,扣在針上,保護現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