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那麼多道理!”王女又一口咬過來。
如蜜還沒有消腫的嘴巴再遭□□。
“我要把你關起來。”許久,王女鬆開了如蜜,“你最近自得其樂的也太過分了,對什麼都有興趣,就是對我沒興趣!”控訴,泣血滴淚的控訴。
如蜜剛要生氣,這一句卻害她哭笑不得,“要是對你沒興趣,我怎麼會對這些無聊的事情感興趣?”本末倒置也不待這樣的。
咦?
王女聽到了好東西。
“那麼……”打蛇隨棍上。
“休想。”如蜜活學活用,“國宰已經得了應許,並且是得了王上的應許吧。”必然這群人也不會來打如蜜的主意,“我要徹底解除他的危險性。”
王女愕然。
“我會讓他視你為蛇蠍。”大力的眨著眼睛,“最近要不要發泄?”如蜜朱唇微啟,媚眼如絲。
咦?咦?咦?咦?咦?咦?
王女呆若木雞,這可是,如蜜在誘惑她?還是在暗示什麼?
“啪!”清脆一聲。
“啪!”清脆第二聲。
“啪!啪!啪!”第三聲第四聲第五聲是接連響的。
當然,這麼清脆的聲音不是娶親放的鞭炮,甚至和鞭炮一點關係都沒有。
王女的臉板的可以一眼看出她是王太子的親妹,血緣關係抹煞不了啊。
原來,發泄,是指這個啊。
王女依舊嚴肅著臉,心裏卻苦哈哈的無可奈何,揚揚手,又飛出去一件瓷器。
“啪!”第六聲響起。
青瓷,白瓷,骨瓷。
就算是一國王女,這樣子砸,也覺得有些心痛。啊,當然,當然,她更心痛的,是那個衣著看似單薄,低垂著頭立在瓷器射殺範圍外,憂愁的仿佛會被風兒吹走,泫然欲泣的人兒。
好心痛啊,好想拉過來摟進懷裏啊。
雖然,王女明知道她是裝的。
國宰下朝帶著自家工匠成功製作,樣子很像卻點聲發不出的笛子,在回了王女宮侍衛禮後,先聽到聲音,後看到的就是這景象。
“這是?”如蜜把王女惹毛了?可是如蜜是雖然一臉委屈和心驚,卻是站著而不是跪著,而王女雖然臉色難看,一件一件的砸著貢品,卻隻動手,不出聲。“殿下。”先行禮,再摸清楚現狀。
“青創,準備馬裝,本宮要出宮!”連看都沒看閭俠尚景一眼,當他無物,王女手一抬,砸出手邊最後一件茶杯托盤,一甩頭,直接就走了。
立刻,前呼後擁的過去烏拉拉一片宮人,浩浩蕩蕩的就走了。
留下一片狼籍和一個如蜜。
“如大人,這是?”人都走幹淨了,隻能問剩下的這個了。王女雖然不喜歡他這個國宰,但是平日虛應卻還是做的,今兒個這是?
“沒事。”如蜜的頭低的更低了。
她說沒事。
雖然這可能是個陷阱,但是,他還是……
“如大人,王女殿下身為君,對我們這些臣發個脾氣什麼的都是……”他在安慰如蜜?他閭俠尚景居然開口安慰如蜜而沒有落井下石借機破壞?
如蜜抬頭對閭俠尚景笑了一下下,極為勉強,極其慘淡,“國宰大人說的是,如蜜知道了。”
淒淒慘慘。
千蘭國宰深呼一口氣。
“如大人,你看,我找工匠做的笛子,為什麼就是吹不響呢?”他要冷靜,要沉穩,要把話題帶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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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又抽了,目前為止,六千更了最少九次,這次,再更不上,六千就看電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