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撲倒。
“塞納河也很美,還有羅浮宮,天哪,如蜜,你都不後悔沒跟我來嗎?”迪之大大的貓眼中閃爍意義不明的光芒,“而且法國的美人也是一定一的,你都不心動嗎?”
小白擋在如蜜和電視之間,“D子,你卑鄙!高中時都沒誘惑走如蜜,現在還繼續,犯規啊!”
小白似乎真的以為這是視頻了。
“小白不要插嘴,”迪之卻好象看的到這現場發生的一切一樣的皺皺眉說,“如蜜,我碰到一個自稱和靈界接觸很深的人,”迪之下意識的轉了一下她清湯掛水的直發。
“如蜜,D子在煩惱什麼?”小白轉頭問如蜜,這麼多年的朋友,自然知道彼此的一些小動作。
“他或許是像中國的一些江湖騙子一樣信口開河,但是,我是在教會中遇到的。”迪之說,那就不會是說謊了。
“他說我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應驗了,所以我問了你和小白。”迪之偏了一下頭,沒看鏡頭。
“是嗎是嗎?那我怎樣?我會怎樣?”小白興奮的追問電視中的迪之。
“小白今年之內會去她想去玩的地方,但是你,如蜜,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們了。”迪之保持著不看鏡頭的姿勢說完,看不到她的表情,無法揣摩她是在說笑還是認真。(雖然迪之就算麵對人時,隻要撲閃那雙大眼睛,一般也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一個挑眉,如蜜並未往心裏去。
“可那人卻說你沒有危險,神會與你同在。”迪之說,並且歎氣,“如蜜,他還說,什麼什麼的,那些個法語我聽不懂啦,發音我沒記住,改天我再問他一遍再告訴小白,讓她背下來去告訴啊。”迪之一直沒抬頭。
“我不要!”小白抗掙,“D子你明明知道我沒有語言天分嘛!”
“抗議無效,定案。”電視上的迪之這樣說,“如蜜要是蹺課出去玩也告訴小白聲啊,保持聯係哦。”這是最後一句話,然後就見迪之揮揮手,意思再見,屏幕就一片靛藍。
這是,什麼意思?
“D子這是在幹嗎?”小白一臉不解的問如蜜。
我也不知道,如蜜搖頭。
“D子是說從現在開始到12月31日,我會去到敦煌?”小白眼中冒星星,“可是,如蜜,她說你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如蜜繼續搖頭,也許迪之是自己在異國他鄉呆的寂寞了,越洋戲弄人玩。
“對哈,今天可是今年的第二個七夕哎,所以我就喜歡中國的傳統節日,怎麼多,而且時不時來個閏月,若是當月就個節日,那就幸福死了。”小白依舊自覺的把空了的杯子那到洗手台去刷幹淨,放進碗櫃。
兩個七夕?“說不定有的人正好合理運用這兩個七夕,分別與不同的人過這中國的情人節。”如蜜說,在沙發中找個舒服的位置把撥回電視頻道。
“你,你,你真不浪漫!”小白橫眉冷對。
不浪漫?“說到閏月,小白,今年閏七月可是被你賺到了,一下兩個節日翻番呢。”如蜜的實現暫時拋棄電視,轉到小白身上。
“咦?七月兩個節嗎?還有哪個?”小白認真向學。
“七月半的中元節啊,或者你喜歡叫它盂蘭節盂蘭盆節,都可以的,中國的百姓們則都習慣……”
“啊!!!!!”高分貝噪音,“不要說了!!!我回去了!再見。”小白打著旋風就消失了。
如蜜唇角帶笑,雋永秀長。
電視裏傳出細細嫩嫩的女聲:“俊熙哥~”腔調與小白無異。
如蜜打個寒戰,轉身用遙控器換台。
身邊的人包括自己都沒有危險卻是再也見不著了,問題還出在自己身上,那就,穿越唄,穿越了以後回不來就見不著咯。
顯然那隻D子是在涮人玩,她當那麼好穿越一穿就走了?!
這個世界好吃好住好生活,如蜜這麼大的米蟲可是一點都舍不得啊。
與涼爽濕氣糾纏的樹木花草的味道,麵前是參天的古樹,身後是雞犬相聞。
一位握力驚人的老婦大呼小叫:“你是給我的孩子?!”
一個身材筆挺的老翁詢問:
“姑娘真的是內人召喚來的天女?”
如蜜點頭認可,果然,成功的穿越了時空。
不知該說迪之遇到的那個人是負責預言的約翰,還是說就靈驗的超級烏鴉嘴。
但是,還真是可喜可賀,如蜜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