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編熱戀》
清途R/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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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zh/微博:是清途也是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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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戀愛兩年的男朋友找小姐了。
不是什麼深思熟慮有計劃的捉奸,隻是宋望舒碰巧要去超市買點生活用品,此刻已經是前男友的狗男人蘇嶽陪著她一起去了。
兩個人推著購物車路過放著計生用品的貨架前,蘇嶽當時半開玩笑地和宋望舒說:“等以後我們同居了,我得多打一份工,到時候還得多這一份開銷。”
宋望舒隻是一笑而過,隨手拿起一盒:“我請客。”
本來就是兩個人開玩笑,結果蘇嶽說漏嘴了,笑著回她:“這個我覺得不好用,以後我們用那個。”
他還伸手指了指架子上的另一盒。
就這麼一句話,宋望舒知道他和別人上|床了。
——這個我覺得不好用。
他和誰用過了,所以覺得不好用?
沒有和他在超市裏歇斯底裏地吵架,隻是結完賬後,宋望舒手提著兩大袋東西走了。出租車上,她還沒有來得及把分手短信發過去,那頭的人已經全部坦白了。
說他是怎麼被那群人帶壞的,說他腦子糊塗,說他以後不會了,說沒臉求她原諒。
坦白與否都改變不了分手的結局。
打字回複:知道沒臉分手就別再來煩我了。
國慶一過,首府就開始降溫。
室友易姳泡了杯咖啡,準備今天晚上奮戰到天明,趕在最後期限把作業發送到了老師的郵箱裏。
她和拎著購物袋回宿舍的宋望舒在開水間碰見了。
宋望舒手裏拎著購物袋,裏麵因為裝著洗衣液而有些重。易姳立馬過去搭了把手:“你這難得難得和男朋友去趟超市,還真是使喚得很徹底啊。”
這些蘇嶽拎拎也夠嗆。
宋望舒提著大購物袋,用腳踢開易姳出來時沒關的宿舍門:“我和蘇嶽分手了。”
宋望舒不賣關子,沒像其他女生一樣在這時候口是心非地說一句‘沒事’。從購物袋裏把易姳讓她幫忙買的毛巾拿出來遞給她:“等我理完東西再一起算價格。”
易姳接過毛巾,挺驚訝:“你們不是剛剛還一起去逛超市了嗎?怎麼突然就分手了。”
易姳天真地以為是蘇嶽沒有主動拎重的購物袋,或是兩個人在超市裏買東西時金錢觀碰撞在了一起,一個覺得這些東西沒必要,一個想買、一個覺得實惠最好,一個是追求高價格高品質,這種類似的可以調節的小問題。
宋望舒既然選擇告訴易姳自己分手了,不等易姳好奇,她就主動說了:“他和別人上床了。”
“狗男人劈腿了?”易姳蹙眉,罵了句髒話。
宋望舒搖頭,和易姳一起提著一個裝著洗衣液和衣服柔順劑的又大又重的購物袋往陽台走:“他不是喜歡上別人了,他是花錢找了個小姐。”
“嫖|娼?”易姳捂嘴,想吐:“你沒舉報?”
宋望舒:“沒實質證據,下次一定。”
這時候易姳安慰幾句類似於‘天涯何處無芳草’都挺蒼白無力的。宋望舒也不像隔壁宿舍以前分手一樣,兩個眼睛哭成大核桃,而是此刻還能無比淡定地購物完回來收拾東西。
易姳設身處地想了想,這種時候憤怒肯定有,比起歇斯底裏,倒是更讓人覺得惡心。
易姳想不通:“以前蘇嶽不是挺好的嗎?就是家裏窮了點,但是人也有上進心。”
宋望舒沒接話,易姳還是喋喋不休:“沒事,別難過。等小姐妹有錢了,比蘇嶽好的男人給你來十個。再不解氣,你讓老宋掛了他的課。”
宋望舒沒接話。
易姳忿忿,但又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不過梁沭要是知道了,絕對歡呼雀躍。”
宋望舒:“我和他隻是小姐妹。”
易姳:“就你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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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彪在廁所蹲到腿麻了,才總算依依不舍地擦屁股起身。兩條腿跟沒信號的冒雪花的電視機似的,每走一步路腿都跟淩遲了一樣,胳膊下夾著廁紙從廁所出來,正巧隔壁床的秦舟手裏拿個耳機和紙巾準備上鋪。
手機耳機餐巾紙,這三件套再配上他昨天才買的床簾,大彪心領神會:“天都沒黑,你就打手衝,你也太饑渴難耐了吧?”
秦舟不管,蹬著台階就上了鋪:“我能不饑渴嗎?我沒有女朋友,就自己老老實實當個手藝人,上周好不容易趕完數據,想和橘梨紗快樂一下,結果橘梨紗剛叫第一聲,楊旨珩就回來了。”
大彪:“可人也沒有不讓你繼續啊。”
“他太佛光普照萬物了,我不行。”秦舟從床簾後麵探出頭,和大彪說:“難得阿珩今天去超市買東西不在宿舍,大彪我勸你也抓緊時間休閑放鬆一下。我有部新片,你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