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妹之間的配合,讓旁邊仍然在苦苦支撐閃避的斯圖加特歎為觀止,這種默契簡直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就比如說王堅剛才拋起無憂時,如果無憂反應慢上半拍,她會直直的落在那些坦克的腳底下被生生踩死。而無憂要是不在千鈞一發之際把王堅拉起來,在這個狹小空間而且周圍被人包圍的情況下,王堅肯定會受到沉重一擊,饒是他這種銅皮鐵骨的變態,照樣會肋骨盡碎。
而接著他們的配合更是叫天衣無縫,王堅的掃堂腿掃倒一個人之後,無憂的出手同時借了王堅轉身的力道和那隻坦克倒下的力道,這可不是說找準了就行,必須是得有對時機和力度雙重的把握才能做到,缺一不可。
現在,他們兩個又變成了背靠背的姿勢,借助那個已經倒下的坦克來阻止其他坦克的衝刺速度,並從中周旋尋找機會。
這整個過程中,他們一言未發,完全是一種莫名的默契。
“師兄!”
無憂叫了一聲,王堅立刻會意,摟住無憂的腰,重重起跳,接著無憂身體緊繃,在走廊通道之間形成了一座人橋,王堅雙手一搭,雙腳一踩,幾乎沒費多大勁也沒讓無憂承受多大力,就讓兩人像長了翅膀似的橫跨到了走廊了另外一邊,而且速度異常快,最後頭的坦克甚至還沒來得及轉身。
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進攻停頓,王堅突然上前,雙腳夾住了他的腦袋用腰力和無憂借給他的一份力,突然爆發,擰斷了這家夥粗壯的脖子。
“幹的漂亮,師兄!”無憂把王堅拽回來之後,貼在他身邊誇獎道:“你現在什麼感覺啊?”
王堅借著外頭忽明忽暗的火光看了一眼地下那個表情被痛苦扭曲的坦克,幹巴巴的笑了一聲,簡單的回答:“蛋疼……小心!”
話音剛落,王堅突然往後一跳,一把抓住無憂往後一甩,然後無憂開始的落點上一個坦克的肘擊如期而至,砸在地麵上連水泥都出現了絲絲裂紋。
借著,王堅用力的踩了一下他的頭,帶著無憂往前一竄,兩人就來到了開水房的旁邊。
無憂看了一眼王堅的站位,馬上會意,飛起一腳踢在開水桶上,而王堅也身體一轉,把無憂拽回來的同時也扯下了那個正汨汨往外噴著開水的不鏽鋼桶,用力的拋向了那堆坦克。
而無憂見機會來了,果斷在坦克們閃避的瞬間衝了上去,用隨身的匕首插進開水桶利用王堅拋出時力量的慣性,讓整個水桶裂開了一道大縫。並在碰到牆壁的時候嘭的一聲爆裂開來。
滾燙的一桶開水噴湧而出,冒著白汽兒的開水幾乎從那幫坦克的頭上淋到了腳下,一時之間這幫白皮膚的坦克都燙的跟紅殼蝦似的,四處亂竄,失了分寸。
這一亂,王堅和無憂果斷前進,王堅用一根水管當做武器,重重的從一個因為熱水灑進眼睛而在揉眼的坦克的嘴裏插了進去,從後腦殼裏戳了出來。
“四個。”無憂眼睛一眯,另外一根娥眉刺從一個剛剛從暗處衝出來準備偷襲的坦克的下巴軟肉裏插了進去,直達天靈。雖然沒有王堅那麼暴躁的穿透效果,可被這玩意從喉內海綿體裏戳進去到達後丘腦的致死率可並不低。
現在場上在短短的兩分鍾內已經從十個銳減到了六個,王堅推開了已經精疲力竭的無憂,一個人像野牛似的衝到了那三個家夥的麵前,接著用肩膀撞倒了一個,用寸拳蹦飛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則被他用梁歡歡送他的雙槍頂在眼珠子上給爆了頭。
這整個過程不過零點五秒,那兩個被擊倒的甚至連反應時間都沒有,王堅到被離他稍近一些被他用肩膀頂翻掉的家夥麵前,一腳踩住他的脖子,接著雙手鼓足了力氣,雙拳打在了正向他衝來了那隻坦克身上。
剛剛被擊飛的坦克再一次被擊飛了開來,而這一次王堅用的不是寸勁而是長勁,巨大的反衝力傳遞到他腳底,當時就聽見哢嚓一聲,他腳下那個坦克的脖子就這麼被生生踩斷,沒有一丁點拖泥帶水。
而此刻,斯圖加特也完成了任務,三個坦克已經被他從窗口上扔下去了兩個,還有一個也被他用摔跤技巧擰斷了脖子。他擦著手走到王堅身邊,輕輕鼓掌:“精彩至極。”
王堅掏出手槍,對著正要往起爬的坦克當當當當就是兩梭子,直打得那家夥從臉到胸血肉模糊才停下手,慢慢的換上新彈夾,並扭頭對斯圖加特說:“你也不賴。”
而就在這時,無憂突然喊了一聲小心,王堅眼前身影一閃,無憂就已經衝了出去,雙腳騰空三段踢,把那個已經血肉模糊但扔捏著兩顆手雷準備自爆衝鋒的坦克踹飛了出去。
王堅說時遲那時快,拽著無憂的胳膊猛的一扯,接著一個漂亮的轉身把他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