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進了人家的包圍圈,再想出來,那可就難了。他們的汽車剛發動,兩輛公交車就緩緩開出,並準確的堵住了鎮子上唯一的一條路。接著不少人就從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各種家夥。
其實這是已經被小金推算出來的東西,可如果繞過這裏或者走其他的方案的話,那麼要想讓王建被引渡回去會是非常困難的,畢竟他的國籍已經更改,並不屬於中國的職權範圍。獨立司法部門會因為各種因素而強行要求王建留在澳洲接受調查,他留在這……基本上就等於死了。
所以當時小金推算出來這個“陽謀”之後,並沒有揭穿它,反倒來了個將錯就錯計中計,於是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麵。
其實嚴格來說,繞不繞都無所謂,畢竟隻要對方不肯放王建和薑夢蝶離開,那麼即使王建他們繞過去了,這場圍堵也是少不了的,既然無可避免,倒不如在這個沒什麼人的小鎮更安全也更穩定,反而不會產生什麼變數。
幾輛警車上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加上王建和薑夢蝶,也不到三十個人。可對麵卻足足有將近一百個人在這裏等著伏擊他們。這一點倒是讓小金有些失算,畢竟誰能想到會找一百多個全副武裝的人來圍堵一個婦女和一頭受傷的狼呢……
薑誌遠立刻接替了現場指揮,開始布置防線。而王建跟薑夢蝶都被人帶到了薑誌遠防線之後的一個小房子裏,而王堅則端著一把M4,側身躲在一輛車後,眼睛盯著薑誌遠的戰術手勢。
還別說,王堅其實挺興奮,畢竟是在槍械訓練後第一次跟人玩槍戰。這個世界上除了基佬和娘炮之外,男人的愛好無非就是戰爭、酒和女人中的一項或多項,所以王堅現在呼吸、心跳和脈搏都直線型的往上飆,腎上腺素在體內嗷嗷直叫。
像所有電影裏一樣,開始的時候都是兩方對著喊話,反派態度猖狂且不可一世,言語之間充斥著諸如“你們死定了”“你們跑不掉了”“你們等死吧”這樣的叫囂語錄。
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才打破了兩方的僵局。
“我要我的妻子。”薑夢蝶的老公,盧卡爾從人群後麵緩緩走出來,指著薑誌遠:“放了她,我們就走。”
而薑誌遠回頭看了一眼那間小房間,笑了笑:“大律師,沒想到你玩槍也很有一手嘛。”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嗖的一聲貼著薑誌遠的天靈蓋就飛了過去,打飛了他的帽子!
薑誌遠頓時身子一矮,躲了回去,並大喊道:“狙擊手!隱藏!”
盧卡爾後退了幾步,並且朝身邊的人招招手:“一個不留。”
接著一場混戰就開始打了起來。還別說,王堅這段時間的訓練還頗有效果,一梭子子彈能幹倒兩三個,這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甚至比這裏一些長期摸槍的家夥都要精準。
而且他的身法了得,通常都是人家還沒看見他,他就已經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儼然比精銳士兵還要精銳。
至於薑誌遠,他打的有些保守,但是槍法要準很多,而且對自身保護比王堅更到位,而那些裝在汽車後備箱裏的沙袋這時可就派上用上了,一個簡單的環形戰壕很迅速的就被布置了起來,兩邊就這麼僵持了起來。
盧卡爾那邊借助地形和人數眾多,而薑誌遠這方借助的是火力凶猛的人員精銳,一時之間倒也分不出個勝負。
就在這時,一鎮隆隆的馬達聲掩蓋住了槍聲,傳到了戰場之上,接著……攔路的那輛公交車突然被炸得飛上了天。
而從烽火硝煙中,一輛坦克……慢慢的露出了它猙獰的麵孔。
“趕到了!”薑誌遠看了看表:“完美!”
原本被壓製的薑誌遠,借著坦克的威勢,一下子轉敗為勝,開始一邊倒的收割了起來,一場隻能僵持的戰鬥在壓倒性力量出現之後的五分鍾就迅速的平息了。
在對方跑的跑被抓的抓之後,坦克蓋子澎的一聲打開了,梁歡歡從裏頭鑽了出來:“坦克就是牛逼!”
“你說的搬救兵就是這個?”薑誌遠抹了一把被彈片擦出的鮮血:“怎麼做到的?”
“等會說,後頭還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