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和老三則山貓似的接近已經接下褲子放水的陳娜和張曼婷,腳下的步子有一種穩操勝券的堅定,就像兩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在悄悄接近毫不設防的獵物。
“我數三聲,咱們一起衝!”老大在老三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老三點點頭:“打昏帶走!我力氣大,我去找那個高點的娘們。”
“三……二……”老大穩了穩聲音:“一!”
話音剛落,兩個人就像獵豹似的衝向背對著他們的陳娜和張曼婷,然後那老三一個手刀劈在陳娜的脖頸間,陳娜甚至來不及驚叫,就軟趴趴的癱軟了下去。
而張曼婷反應略微慢了一步,等她反應過來之後,那老大的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像提小雞仔似的把七十來斤的張曼婷給抓了起來。
在發現得手之後,老大拿出一個木頭哨子,用力的吹了一聲。按照常理來說,在哨響的同時那邊會傳來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可這本該出現的聲音並沒有出現。不過老大雖然心中充滿疑惑,可卻已經來不及細想了,跟老三一起抱起手中的姑娘就朝山林裏奔去。
可他們剛提起腳步,就聽黑暗中傳來一聲莫名但是讓人異常清脆的“噗”的一聲悶響。並幾乎同時,抗著陳娜的老三啊的一聲慘叫,跪在了地上,大腿上一個血糊糊的大洞,鮮血冒著熱氣的湧了出來。
“大哥!有埋伏,快走!”老三把陳娜往地上一扔:“快跑!”
那老大愣了兩秒,立刻就發現情況不妙,雖然他還想回頭救老三,可本能卻已經壓過了意誌,他反應極快的把手中的張曼婷往地上一甩,拔腿就跑。
張曼婷雖然是清醒的,但是整個人都蒙了,愣愣的坐在地上,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她,顯然是被嚇過了頭,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嘿,小姑娘。”梁歡歡戴著夜視儀和一頂鴨舌帽扛著她的加裝了消音器的國產新型5.8毫米高精度狙擊步槍從黑暗中閃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力的捏了一下張曼婷的屁股:“沒事。”
說完,她一靴子踩在那在地上不住呻吟的老三的臉上:“垃圾,你知道姐是什麼人麼?姐是教官級的狙擊手,你跟姐玩這一套?還嫩著呢,我本來要打你頸椎的,不過有人吩咐我要活的,所以姐不能給你個痛快了。”
而這時,陳娜也悠悠轉醒,還沒有拉上褲子的她顯得特別迷茫,在看清楚眼前情況之後,馬上捏住了自己的衣服,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屁,穿好褲子,讓你同事過來把這家夥抗回去!”
在此同時,那個老大一直悶著頭在山林裏飛奔,就像一隻山中的精靈,輕車熟路的繞開一些容易絆倒的樹根和大石,在山林裏健步如飛。
他就這麼一直跑一直跑,等跑到自己平時住的那個山洞時,已然是筋疲力盡,但是他好不停頓,在點著火把之後,從山洞的深處找出了一把弓和一把土銃,往肩上一背就準備回去救自己的兩個弟兄。
“嘿,你好。”
突入起來的聲音讓他頓時菊花一緊,抬頭看去,發現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蹲在那背對著他一陣陣幹嘔。
“你這裏頭的味也太惡心了,你們平時拉屎都不出門的麼?”
王堅轉過身用袖子捂住自己鼻子,滿臉苦悶。其實這也怪他自己,跟著這家夥來到這洞口的時候,他好死不死的深呼吸了一口,這一下可算是要了他的命了,這洞裏的味道那叫一個燦爛,各種糾結各種惡臭,什麼腳臭汗臭都不算問題,居然還有一種食物腐爛的惡劣臭味和毛皮腥臭混在一起的奇葩味道,聞起來就像是一年零三個月不刷牙然後從牙縫裏摳出來的牙垢,真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麼能在這種地方活下來的。
那老大在反應過來之後,毫不遲疑的舉槍就射,那土銃是單發式的,發射的東西都是鋼珠之類的東西,範圍大近距離殺傷力很凶殘。可就在他舉槍的一瞬間,王堅一個錯身就躲了過去,那滿滿一膛的鋼彈沒有一顆射在王堅的身上。
重新走回洞口,看著正低頭裝火藥和鋼珠的老大,王堅嘴裏嘖嘖有聲:“好凶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