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們驅車和梁歡歡會合的時候,王堅在台上已經開戰了,他沒有一丁點玩鬧的意思,一般都是秒倒,所有隸屬於莊家的拳師都沒有辦法在王堅的手上撐過十秒,這還是包括起手式和前戲等等。
而王堅每次漫不經心的擊敗對手之後,都會投給孫二少一個嘲笑和挑釁的眼神,並伸出手指朝他勾一下。
別看孫二少在台下始終保持冷靜,可實際上他已經快要急火攻心了,手指把粗大的雪茄壓得扁扁的,看著王堅的笑容越來越僵硬。
當第四個拳師被王堅扔下擂台之後,王堅突然坐到了擂台邊緣,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根煙,盯著孫二少問道:“沒有更厲害的麼?”
孫二少不言不語,隻是朝旁邊已經額頭上充滿汗水的小道兒使了個眼神。小道當時就哆嗦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拿起麥克風:“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前麵都隻是開胃菜,我們中場休息十分鍾之後,會帶給大家一場視覺上的盛宴!”
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孫二少鐵青著臉走到王堅麵前:“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裝了?”王堅嗬嗬一笑,接著臉色一板:“可我還得裝,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你了。老朋友來了,你都不迎接一下,這說不過去吧。”
孫二少眯著眼,一字一頓的說:“我可以隨時讓你消失。”
“那就試試看。”
王堅的目光和孫二少直直對視,兩人的眼神都毫不示弱。王堅今天的行為異常出乎他人預料,其實能懂隱藏在他神經質行為背後深意的人,大概也隻有了解他甚多的天然二和大偉了,而至於其他人,甚至於是孫二少這樣的聰明人,恐怕都難以捉摸王堅的思維。
“我們加注怎麼樣?”王堅微微一笑:“敢不敢?”
“如你所願。”
“如果我贏了,你不但要把你這地下賭場停掉,還要保證全力遏製那個張滿紅。”王堅抽了口煙,並把令人討厭的煙霧噴在孫二少的臉上:“至於我輸了,隻要力所能及,你什麼要求都可以。”
孫二少眉頭微皺:“我討厭別人跟我談條件。”
“那你大可以在這幹掉我。”王堅用手比劃出手槍的姿勢:“衝腦袋,一槍就可以了。不過你覺得你劃算嗎?”
二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著讓他牙癢癢的王堅:“那我讓你對付蕭家呢?”
“沒問題,隻要你能贏。”王堅無所謂的攤開手,麵帶微笑:“跟你說話就不用藏著掖著了。我來這完全是一場意外,不過選日不如撞日,我要保證我的生活不被打擾,但是我覺得這太困難了,我最大的困擾一個是你,另外一個就是滿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好。”孫二少獰笑一下:“我答應你。”
話音剛落,十分鍾也匆匆過去,裁判席上的鈴聲就脆脆的響了起來,而休息室的大門也被緩緩推開,接著一隻棕熊……或者說是一個無論是體型還是長相都像極了棕熊的老外披著毛巾從裏頭走了進來。
這個人的身高絕對在兩米以上,肌肉更是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甚至他走路的時候都會帶給別人一種大地在顫動的錯覺。
他緩緩的從黑暗處走到擂台邊,但是卻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從開放的那邊或者從門進入,而是直接一拳擊碎了玻璃牆,走上了擂台。
隨著這隻大狗熊的上台和碎裂一地的玻璃聲,頓時把有些乏味的擂台賽推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台上的人都是通過一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方式走上這個生死擂台,而且這個新出場的老外似乎更加威猛,王堅還用了三拳,而這隻大狗熊隻用了一拳便擊碎了玻璃。
“不錯。”王堅看了孫二少一眼:“你請了不錯的人。”
王堅絲毫不緊張的起身,扔掉手中的煙蒂,轉身走到了擂台中央,並上下打量著自己這個胸口全是黑毛的對手。
“不錯。”王堅用手抹了一把嘴巴:“像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