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麵具人這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停手!都停手。”
原本漆黑而陰沉的客棧變得明亮起了,看清原有的麵貌,不在是漆黑而陰沉。
屋內已磚木為主、石砌牆基、木製柱……
三人坐在飯桌上,桌上擺放著三壺酒,“今天有客人怎麼沒放信號”黑衣人問道。
“這,這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逍易,這位叫容流,不知大俠如何稱呼”張逍易的聲音不在和之前一樣十分沙啞,反而現在清朗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舒服,讓人心情變得明亮了。
“蘇景”
容流朝蘇景點了點頭,看向張逍易“繼續說,為什麼沒放信號”
張逍易摸了摸頭後把臉上的麵具摘下放在桌上,“你看你,前兩天把我打成什麼樣,我英俊的臉都毀了,再說一周一次,誰知道你今天來,而且他們來得有點晚,所以打算塗完藥在放信號。”
張逍易喝了口酒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和容流是師兄弟,門派裏就五個人,門派有規定,每個月派三個人來這間客棧,一個人觀察,一個人管理這間客棧且及時防禦,一個人進攻,一周進行一次,有客人來時就放信號,取消當天行動。”
蘇景聽完後,想起之前看到得冰藍色花瓣,摸著放在身旁的弓箭,笑道:“你們不是這個大陸的吧,或者說,修仙之人?是吧”
二人沉默不語,過了一段時間才回答:“是。”
“修仙之人不可隨意來凡界,而凡界之人除了十年一次的引接大會無機會去修仙界,你們又是如何隨來這的。”
蘇景等了一段時間看二人還是默不作聲:“算了,我不問了,隻是在此界還是要按照此界的規矩了。”
容流聽完後點了點頭,“這次是有生命危險才出手的,下不為例。”
張逍易聽起冰藍色花瓣這才想起:“你之前喊過江月,她怎麼來了。”
“大師兄這個星期有點事,二師姐又跑去找人比武,就江月無事,我求了她好久才來,也幸好她來了,不然我今天就交代了,帶上師傅製作的壓製器靈力更本就無法使用!唉~”
蘇景一聽壓製器,眼睛閃過一道暗光,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可否給我看看?”
張逍易一臉為難,“抱歉,此物帶上以後無法顯現,憑我二人的實力沒法摘下。”
“不錯,不過江月可以,隻是不知人去何處了,今天能與我一起來這也是我說了很久,也不知道她這麼多年到底在找誰,隻能等了”容流搖了搖頭道。
三人喝著酒,邊閑聊:“那小孩呢”
“應該在睡覺吧,他一向睡的熟”
此時的蘇承銳正在城鎮深處奔跑,左顧右看,似乎在尋到什麼。
找了很久,蘇承銳在一顆枝繁葉茂樹下停下腳步,喃喃道:“到哪去了。”
抬頭看這眼前的大樹,咬了咬牙爬上樹。
第一次因為經驗不足,爬到一半摔了下來,手臂被樹枝劃出一道細長的傷口,鮮血迅速湧出,臉上也被刮出一道道血痕……
一次又一次的嚐試,體力快速透支著,鮮血與汗水從臉上留下被衣服吸收,蘇承銳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麵,坐在地上,休息了一小會兒,繼續爬上樹。
有了之前失敗的經驗,蘇承銳艱難的前進,帶著血與泥土的手終於來到了頂峰!蘇承銳沒管身上的傷,四處張望,除了幾盞油燈帶著微弱的光亮,街上無一人。
蘇承銳失望坐在樹上,看了看身上,心想:不僅沒有找到哪人,衣服還壞了,這下要被爹罵死。
冷風四起,蘇承銳冷的發顫,打算從樹上下來,可看了看樹的高度後,心升膽怯,已無之前爬樹的勇氣。
寒冷、失望、難過使得蘇承銳的眼睛慢慢泛紅,亮晶晶的淚珠在他是眼睛裏滾動,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淚珠順著他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樹上。
“小孩,這麼晚了,為何會在樹上,是否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