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春風第一次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心就跟著懸了起來。
他可是親眼看到了葉懲治好了傅正清都治不好的病,這說明葉懲還是有真本事的。
如果真讓他把這些人培訓出來點東西,那他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現在的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當時就不大放厥詞了。
那時候他覺得玄域能通過報名考核的人肯定沒有二十個,但現在他卻覺得肯定有二十個,甚至兩百個,兩千個都說不準。
這可如何是好?
王春風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主考官這個身份可是他沉澱了這麼多年來得到的,異常的來之不易。
這次要是因為一個賭注就沒了的話,他以後可怎麼活?
“師父,其實不用這麼擔心,我看這個葉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就算他再有本事,那可是幾千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些人給培訓出來?”
此刻王春風的徒弟鄧俊說道。
看著王春風如此著急的模樣,他滿臉不屑。
醫者交流大會的報名考核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過的。
要知道前來參加醫者交流大會的人數以百萬,而最後的名次不過才幾千。
競爭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而為了刷掉大部分人,醫者交流大會的報名考核的難度會異常之大。
常年行醫、滿身抱負的醫者有多少栽在了報名考核上?
就玄域的那些歪瓜裂棗能行嗎?
反正鄧俊不相信。
王春風聽了他這話非但沒有覺得心安,反而更加惱火了。
“你懂什麼?當時你沒有在現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傅醫聖對葉懲那小子的態度可是迷的很,讓人揣摩不透傅醫聖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要是她有意幫襯葉懲一把,這又該怎麼辦?”
他越想越著急,越想越沮喪。
後悔極了當初那麼看不起玄域,居然連二十個人這麼少的人數都給說了出來。
“師父,傅醫聖對葉懲真的那麼客氣?”
鄧俊還是有點不相信地問道。
當時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因為已經傳遍了整個藥都。
但他始終還是有點不相信。
一個玄域來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治好傅醫聖都治不好的病。
而且傅醫聖還沒生氣,還客客氣氣的把他給請了過去,說是交流醫術。
鬼信啊!
“怎麼,你現在是連老子的話都不信了嗎?滾滾滾,別在這裏煩老子!”
王春風火冒三丈,直接將鄧俊趕了出去。
與此同時,柳如山和朱申也得到了葉懲正在培訓的消息。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玄域的人能不能通過醫者交流大會,而是要抓住葉懲的軟肋,迫使他將醫仙傳承主動送過來。”
柳如山說道。
他現在很害怕葉懲將他和傅正清的事情說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但他又沒有那個實力,此刻也隻能幹著急了。
朱申點了點頭,看起來他就不怎麼著急。
因為不管傅正清什麼時候得到醫仙傳承,他都能分一杯羹。
他完全可以坐享其成。
但現在難就難在這個醫仙傳承在葉懲的身上,這就很是棘手。
“他的這個軟肋可不好抓,他跟天王殿的段慎為關係極好,他妻子出行的時候都有天王殿部眾暗中保護,不好下手。”
朱申說道。
這就是讓他最頭疼的地方。
柳如山也陷入沉思之中,在思索該怎麼做才能將葉懲的妻子給抓到手。
兩人沉默了不知多久,柳如山突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朱申看他這個樣子,難道是想到了辦法?
“或許現在有人比我們還著急!”
柳如山說道。
“你是說王春風?”
朱申問道。
他可是聽說了,王春風和周老打了個賭,隻要玄域有二十人能夠通過報名考核,王春風就直接辭去主考官一職,從今以後都不再踏入藥都。
柳如山點頭道:
“沒錯,現在王春風也見識了葉懲的本事,心裏肯定著急死了,我們可以向他許諾,隻要他幫我們達成目的,我們就可以幫忙限製玄域通過報名考核的人數!”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絕佳的好辦法。
朱申也很讚同,笑著說道:
“這下就不該我們頭疼了,而是該他王春風頭疼了,相信他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事不宜遲,柳如山即刻啟程去找王春風。
此刻急得頭疼的王春風還不知道,馬上柳如山就會給他帶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但他也不會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好消息,卻在某一瞬間,變成了他的喪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