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歡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不然就是她理解能力有問題。
“你現在是在說，我和學長吃飯，你要跟著一起吃？”她重複了一遍。
曲簡沉淡定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大！
戚歡打量著曲簡沉，不敢相信這是曲簡沉能說出來的話，但她的想法卻沒有一絲改變，“不行，我和學長見麵吃飯，帶著你像什麼話。”
曲簡沉不意外，隨即問：“你說得對，那你明晚有時間嗎？”
“我明晚要和學長吃飯啊？”戚歡疑惑地看著他。
曲簡沉卻說道：“吃完飯之後的時間，你不會要和那個學長吃一個晚上吧？”
戚歡愣了一下，回答：“倒也沒有那麼久，不過你找我幹什麼？有事的話現在也可以說啊。”
“還沒想好。”曲簡沉淡聲說道。
戚歡：？
她幾乎可以確定曲簡沉這人有毛病，也不再理會，往電梯那邊走去，便準備離開鶴遠。
曲簡沉跟著到了電梯旁，然後問道：“你要走了？”
“是啊，耳環都給你了，那我還待在這幹什麼。”戚歡按了往下的按鈕。
曲簡沉抿了下唇角，說道：“其實我辦公室有很多好玩的，你要不要留下來玩一玩？”
“你當我是小孩子啊？”戚歡無語，“我要回家。”
“真的不想再留下來？”曲簡沉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
戚歡睨著他，隨即威脅：“你再多說一句，就把耳環還給我。”
曲簡沉用手捂住耳環，乖巧地閉上了嘴。
戚歡見這招有用，也得意地笑了笑。
等電梯上來，她一邊上去，還一邊威脅，“不許跟過來哦，不然立馬把耳環還給我！”
***
直到電梯門合上，曲簡沉依舊站在那裏。
戚歡衝他挑釁地挑了挑眉，然後又揮了揮手。
見狀，曲簡沉也無奈地笑了笑，從旁邊的那部電梯回自己的辦公室。
到了一樓，戚歡本來準備直接離開鶴遠，卻沒想到正好碰到徐淩，她眼珠一轉，拉著徐淩就到了角落旁。
徐淩不解地問：“戚歡小姐，有什麼事嗎？”
“你在曲簡沉身邊工作多久了？”戚歡直接問。
徐淩也沒隱瞞，如實回答：“大概有兩年了。”
“那也不短了。”戚歡沉思，“也就是這兩年你幾乎貼身跟著曲簡沉，差不多24小時的那種？”
徐淩幹咳了一聲：“也沒有24小時……”
“那他發生的所有事你都知道吧？”戚歡眼睛一亮，“是不是連他每天去幾次洗手間都知道？”
徐淩：“……倒也沒有知道得那麼詳細。”
“那你肯定知道他害怕什麼，有什麼弱點了？”戚歡連忙問。
徐淩神色嚴肅地搖頭：“戚歡小姐，我是老板的助理，這些隱私我是不能透露的。”
“這有什麼不能透露的，我和曲簡沉又不是外人對不對？好歹我也是他未婚妻啊，你告訴我又有什麼關係。”戚歡能伸能屈。
徐淩再次搖頭：“我也不知道老板害怕什麼。”
“你在曲簡沉這裏當助理工資多少？來澤安吧，我可以給你兩倍。”戚歡說道，“以你的能力，當助理是不是屈才了？”
徐淩不得不承認，他心動了，不過他還是有職業操守的。
戚歡沒想到徐淩竟然視金錢為糞土，失落地離開了鶴遠。
徐淩回到辦公室，便將這事和曲簡沉報告。
曲簡沉神色含笑地說：“下次她要是還問你這個問題，你就回答她兩個字。”
“哪兩個字？”
“戚歡。”
“？”
曲簡沉唇角微勾：“以她的性子，她估計會嚇得以後再也不敢問了。”
***
回到家，戚歡還沒喝口水，葉頌蘭的電話便跟著來了。
“聽說你今天去了鶴遠？”
戚歡很想翻白眼，她媽到底哪裏來的那麼多信息渠道，幾乎是將她每個行程活動都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