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之時已經臨近中午,南星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在他山腰的洞中。
來到洞口,剛踩出一隻腳,才發現自己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這場景著實把南星嚇了一大跳,一個沒站穩便坐到在了地上,好一會兒之後才慢慢緩過神來。
來到洞口大喊了幾聲沒人應,望著遠方猶豫了一會後,最終在肚子咕咕叫的驅使下,南星壯著膽子順著洞口往上爬。
好在洞口離山頂不算太遠,在戰戰兢兢的半炷香功夫後,南星終於爬到了山頂。
癱坐在地上望著明媚的天空,南星自言自語道:“這些個怪人啊,住哪不好,非要在這懸崖峭壁上鑿洞,哎……”
在南星還在自言自語時,一聲:“小子,幹什麼呢?快過來。”傳入到了南星的耳中。
南星抬起頭喊了句:“來了。”說完便顧不上剛才的心驚肉跳便朝著眾人跑去。
“小子,今天感覺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
南星摸了摸臉,又摸了摸胸口,胳膊……,基本把全身摸了個遍,一臉認真地應道:“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啊。”
梅老大遲疑的望著南星說道:“你確定?你運炁試試。”
南星雙手自下而上,隻見南星身上的天藍色的炁又深了幾分。
“不要停,將炁運到百會穴。”梅老大大聲喊道
炁越往上運,南星越感到了吃力,畢竟他這運炁的功夫,滿打滿算也就最多學了一年,練習運炁也是隔個三五天練一下,其餘時間大多練的還是刀法。
吃力歸吃力,但南星並沒放棄,聚精會神把炁運到百會穴處,南星便停止了運氣,隻不過此時的炁卻沒有散去,炁化作一個金色的炁團,顏色越來越深,顏色達到最深時才消失了。
“前輩,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體內遊走,感覺神清氣爽,不對,還感覺有點癢。”
南星說完,便躺在地上打起了滾,邊撓邊喊著好癢,還喊著前輩快救救我。
眾人看到南星的模樣,一個個的指著南星捧腹大笑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
約半炷香的功夫,南星才漸漸停止了打滾,邊搔著癢,邊說道:“前輩,這是什麼啊?好癢啊,幫我去掉這個東西吧。”
隻見眾人麵麵相覷,相互嬉笑著,過了一會兒,梅九才向前一步說道:“你體內的是我們九人凝煉的真炁,你要是能化為己用,進入玄道境,再升個三五品也不成什麼問題。”
南星聽的是目瞪口呆,激動地說道:“真的嗎?要是這樣的話,癢幾天也挺好的。”
“算你小子還識相,快起來去吃飯了。”
梅老大說完便轉身離去,其餘眾人緊隨其後,南星見狀也連忙起身,邊跑邊拍著身上的灰塵。
身上的癢並沒能阻止南星的狼吞虎咽,一手抓著癢一手吃著飯的的模樣著實滑稽。
“南星,在我們修複完雕像後,我便傳了一封書去了黑穀山,也就明日,我們九人要去會一會那個白術。”
南星聽到梅老大的話,急忙咽了咽嘴裏的飯菜,兩眼放光地說道:“真的嗎?到時候我也要去,我要看看那小子被你們打的屁滾尿流才行,不對,要打的他爹娘認不出來才行,再把那小子抓來給兩位老前輩下跪認錯才行。”
看著南星自信滿滿的表情,梅老大卻憂心忡忡地應道:“萬一,萬一我們輸了呢?”
“不可能,那小屁孩和我差不多大吧,你們都是入仙境的仙人,怎麼會打不過他一個小屁孩呢,不可能。”南星邊咀嚼著飯菜邊應答著。
眾人笑了一陣,梅老大繼續說道:“後山那個藏經洞裏,我們九人把這些年所曆所目都記錄了下來,江山代有才人出,萬一我們回不來,後世若有人汙化我們師傅和我們這幾位徒弟,還勞煩你為我們正正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