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天械居..轟隆隆,地麵開始了劇烈地顫抖,顫抖的地麵開始不斷地下陷。艾拉書屋.26.
一塊接著一塊的地麵裂開,然後掉落下去,眾人的立足之地漸漸地少了。
“怎麼回事?”地麵一落下去,地麵就變成了無盡的虛空,虛空下麵黑漆漆的到底是什麼,睡都不知道。
冉亞雪皺著眉頭看著這地麵落下去,地麵上麵消失的石塊變成了無盡的黑暗,就好像站在天台樓頂,從上麵看下去,下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俯瞰眾生的感覺?
為什麼,從這裏看下去,卻是無盡的,讓人難以抑製的恐懼呢?
啊
這時候陳迪忽然慘叫一聲,身子一躍,雙腿頓時變得十分粗壯,高高的躍在空中,雙手卻好像是八腳螃蟹在空中胡亂揮舞。
“小心,地麵陷下去了”周興叫了一聲,話音剛落,身子已經躍上了空中,狠狠地將陳迪抱進懷裏,兩個人飄飄如同憑空禦風,腳下全是虛空,無盡的黑暗
楚恒猛地擲出背包之中舀出來的一條繩子。他們這次出戰,身上的裝備跟部隊的特戰部隊沒有什麼區別,背包中應有盡有。
繩子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向著兩人飛去,一下子卷住周興的腰,一扯之下,兩個人已經被他扯進站立位置。
“好險,這個鬼地方”陳迪狠狠地跺了跺腳,啐罵道。
誰知他剛一跺腳,地麵頓時再次碎了一小塊。差點再次滑下去。幸好反應快速,跳了回來。
再看眾人,發現他們的臉色都很凝重,仔細地看著自己的腳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陷下去
此時,秦雷和司徒長信兩人麵對麵站著,兩個人身上的傷勢再次重了秦雷渾身的紅毛全都凝結到了一塊,誰都數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傷痕在他的身上,又有多少傷痕在他的紅毛的掩蓋下沒有發現?
司徒長信雙手都已經垂在了兩邊,一滴滴鮮血從他的身上流落,滴落到地麵,滲進泥土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你還打嗎?再打,你們就給我陪葬吧”司徒長信驟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血液在他猙獰的臉上縱橫流動。更添一份凶悍
秦雷布滿紅毛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現在已經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艱難地說道:“要是死在這裏,我這一生最大的失誤。最大的委屈,就是和你同住一棺”
雙手不斷地顫抖,一滴滴鮮血從紅毛上流落,滴落到地麵也滲進地麵消失不見
“再來”秦雷大吼一聲。緊了緊手中的定海神針,強提一口氣。狠狠地向著司徒長信衝了過去
司徒長信雙手都垂在兩邊,不能有所稍動。青光虛劍卻漂浮在半空之中,定在他的身前,看到秦雷迫來,身前的青光虛劍也在同時驟然發動,向著秦雷絞了過去
就在此時,地麵忽然一陣劇烈的顫動,不停抖動的地麵讓眾人站立難穩,失去了地麵支撐的黑暗之中,忽然血光大冒。
一陣嘎嘎嘎嘎的笑聲從地底下傳了上來。這個笑聲就好像鴨子被割斷了喉嚨,雞被攥緊了脖子一樣,嘶啞難聽。
“好甜美的鮮血,好濃鬱的力量。”
聲音咕嚕咕嚕地傳上來,像是一個接著一個水泡在水池裏麵破碎。
眾人都是一驚,目光一轉,緊緊地盯著消失了地麵的虛空,就好像要從這裏直接看透虛空盡頭一樣
唰
隻聽到一聲唰響,紅光猛地從地麵下竄上來,一道鮮紅的血幕高高地掛著,就這麼出現在了司徒長信的背後
這個血光大幕之中,上麵還有一對精光大冒的眼鏡,眼鏡就好像兩個小臉盆,鼻子的位置隻有兩個洞,洞口深深,拳頭那麼大。一張嘴巴咧開來,占據了半張臉龐森森白白的牙齒,參差不齊,每一顆牙齒都像是用銼刀狠狠地挫過,沒有人懷疑,這些牙齒,其中每一顆都能夠殺人於無形。
“是不是赤屍神君來了?”陳迪看到這張有些眼熟的紅光血幕,想起了他們隊伍之中一個特別的存在,那個生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赤屍神君
冉亞雪瓊鼻一皺,俏麗的小臉上麵都擰在了一塊兒,卻依然美豔,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的身上帶著深深的血氣,赤屍神君,沒有這麼凶地戾氣。”
自從進入這個手術室之後,楚恒就一直很少說話,這時候終於開口,說道:“嗯,不是赤屍神君。”
隻見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一道鮮紅欲滴的紅光血幕,似乎看到了讓他沉浸在其中的秘密。
在場的知道赤屍神君這一個存在的,此時隻有周興、楚恒、陳迪、冉亞雪。魏東海卻是一無所知。
進入到第三級進化者狀態之後,秦雷也能夠感覺到了生物身上發出來的“氣”。
這一道紅光血幕突如其來,升起來的時候讓人猝不及防。開始的一刹那他以為是赤屍神君,可是旋即就感覺到了上麵傳來的凶戾的氣息,原本懸身向著司徒長信撲去的身子,猛地在空中一頓,驟然一沉,身子就像是一顆釘子一樣釘在了地麵上。
已經進化到第四級的司徒長信心中猛地一凜,背後驟然升起一股寒意,竟然放棄了正麵的防守,青光虛劍在他身前滴溜溜的一轉,猛地往身後一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