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衣服?張子文覺得鼻子裏一熱,一點東西從裏麵流了出來,用手一擦才發現竟然是鼻血。真丟臉啊!按說張子文也算見過世麵的人了,怎麼當著麵前的女人就沒有一點自製力?不過這安琪雅也的確太過分,其實女人如果脫guang了也就沒有什麼了不起。這花花公子上的嫩軀照片要多性感有多性感。是個男人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可問題是安琪雅偏偏還就穿著衣服。卻比不穿更讓人難以忍受,紅的內衣簡直把她承托成了性感尤物。更致命的是這性感尤物還是那麼的體貼,一定要讓張子文頭枕在大腿上,一隻小手用力壓著張子文的鼻子幫著止血。頭壓在大腿上,那彈力驚人而且光滑無比的感覺就讓人心驚。睜開眼睛往上看到的無限險峰更是差點要張子文吐血而亡。張子文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流血,至於其他的東西,就算流光了人死都可以。
安琪雅笑著輕輕打了他一下,按按放在自己胸口上的賊手要張子文老實點。
“上麵還流血了,還這麼好色。總不成最近一直沒有碰女人?”
這話張子文可不敢接下去,作為星空娛樂高層之一,自己這幾天的去向應該一清二楚才是。說謊話沒有資本,可這實話也說不出口,特別是當安琪雅看著外麵的月光悠悠的說:
“也不知道可兒現在怎麼樣了。一跑出去就是小半年。她現在是長胖了還是瘦了?”
啊!難怪剛才盡顧著流鼻血,原來心底裏其實一直有障礙。雖然眼前的女人看起來正是撩人的年紀,可她畢竟是林可兒的親生母親啊,如果按照林可兒是自己妹妹的話,這安琪雅應該也算長輩吧!
“真是麻煩你了。我這女兒一隻都很聽話的,可是自從那天知道我們為她定了一門親事。就一直不高興。”
“什麼?可兒定親了?她才多大點?”
張子文吃驚的坐起來,安琪雅笑著又把他拉到懷裏,這次腦袋正好枕在那對*上,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挪動著想移開,安琪雅輕輕搬著他的頭,讓他完全壓在上麵。
“這樣很好。我們兩個正好聊聊。”
“……”張子文努力控製自己不要繼續流鼻血。
“其實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問題。這婚姻一向都很麻煩,不是說相愛的兩人就一定能在一起的。其實男方也不錯,如果跟可兒一起一段時間,說不定兩人還真會相愛。”
“可兒一直不願意?”
張子文想通過說話來分心,可這一張嘴就差點咬住安琪雅。
“是啊。她年紀不大,脾氣可不小。後來一直不肯說話,我還以為過個半年就好了。可沒有想到她竟然自己在私底下準備了一點零用錢,找了幾個我丈夫當年的同伴,偷渡到了大陸。”
“啊……”張子文沒有想到可兒竟然是偷渡進大陸的。安琪雅看著窗外月光繼續緬懷著這些往事。
“是啊。我這女兒平時看起來很隨意聽話,其實比我這做媽媽的要有主見。她這一跑讓家裏人著急到處找她,卻一直沒有音信,直到前兩個月有大陸一封郵件說可兒在你那裏,老板才趕緊派人到大陸打聽消息,後來才會要你來這裏的。”
張子文現在才算明白自己這次來大馬的真是目的。看來這次所謂談生意,完全就是一個借口。
“你生氣了?”
安琪雅輕輕撫mo著張子文臉龐,這種撫mo充滿愛戀,卻不完全是戀人間那種,更有點想長輩對孩子的愛憐。張子文仔細想想整個事情。老實的說:
“開始有點,不過現在好了。其實你也是想見到可兒。不過她一定是不想見你們,所以我要她去大學她才那麼高興。”
“是啊。可兒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而且特別懂事的。”
安琪雅一邊說著:手慢慢從張子文臉上往背後撫mo,越來越用力的把張子文往身上按,張子文明顯感到她身體也開始熱起來。
“那林老板沒有說要接可兒回來?”
張子文趁著沒有完全迷失之前提出心底的疑問。
“林老板?那個林老板?”
安琪雅說話慢慢開始混亂起來,引導著張子文雙手開始往衣服裏麵亂摸。張子文當然不會客氣,但是嘴裏也沒有閑著。
“就是可兒的爸爸,你老公林子道啊!”
安琪雅到處亂摸的手停下來,
“你說那個老東西做什麼?你白天沒有看見他的樣子?連路都不會走,整天坐在輪椅上。最近幾年如果不是我打理公司事情,早不知道會怎麼樣了。他就算想接可兒回來。可他還有這個能力?”
重新變回一團火焰。安琪雅抱著張子文越來越用力,她的手也更加放肆,一隻已經解開張子文的褲帶,直接放到下麵。熟練的一撥一撚,張子文下麵立刻硬起來。然後不久前受到的傷勢又開始發作起來,張子文疼的綣起身體。
“你怎麼了?”
安琪雅停下手好奇的看著張子文,張子文曲著身體說:“沒什麼,今天從床上掉下來壓了一下。”
“我看看……”
安琪雅不管張子文反對,強行脫下他的檢查著。到底是美女,這挑撥的動作就不是家裏那些女孩們能做到的,可張子文底下卻疼的不爭氣的軟下來。
“真掃興……其實我們還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的。”
安琪雅不滿意的放開張子文下麵,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張子文突然覺得麵前的女人變成林可兒那張小臉,那張清秀的臉龐正看向自己。無邪的眼神中充滿一種跟年紀不相稱的猶豫,看著張子文慢慢搖頭,一滴淚水也慢慢滑落下來。張子文猛得推開安琪雅,三兩下提起自己的褲子就往外麵走。
“你做什麼?”
安琪雅躺在那裏吃驚的不敢相信。張子文一句話都沒有說: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站在走廊裏,張子文靠在牆上長出一口氣,突然看見一片陰影出現在麵前。抬頭才發現如同一堵牆般的巨人無聲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然後從巨人身後轉出一位禿頭矮子。兩人正是星空娛樂二老板林思明和他的保鏢雷烈。張子文沒有說話,隻是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才冷冷的看著禿頭矮子。
“你就這樣出來了?”
林思明意外的用一種非常平和卻充滿詫異的語調問話,跟前麵幾次咄咄逼人的語氣完全不同。張子文奇怪的說:
“難道你要我做點什麼在出來?”
“這麼說你什麼都沒有做?”
“你以為我如果要做的話,會這麼幾分鍾就完事?”
林思明問話很特別,可張子文回答的更有豪氣。看著兩人不相信的眼神,張子文得意的說:“我一般一晚一次,一次一晚。絕不會這麼快完事的。”
林思明的禿頭更亮,雷烈眼神中都開始有點敬意。
“你……你能吹……我們走。”
兩人消失在拐角,張子文突然像個麵條似的癱倒在地上。後悔啊,這麼一個尤物擺在麵前,卻沒有機會品嚐,實在是可惜。雖然下麵還有點疼,可這也不影響功能啊!張子文後悔的往地上錘了一拳,突然想起自己衣服口袋裏還有張紙條的。那個在賭場遇到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等自己,張子文看看紙條上留著的字。也許今晚找這個美女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子文又感到渾身充滿活力,從地上站起來剛想去找女人,發現第三個人出現在麵前。洪坤慢悠悠的出現在麵前,優雅的說:“老板要見你。現在!”
再次跟著洪坤到酒店下麵林子道住的地方。跟白天相比,晚上的景象變成另一個模樣。
原本陽光明媚的玻璃套房,現在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線。房間裏昏暗的燈光從落地窗戶裏泄露出去,使得房間裏更加黑暗。林子道的輪椅依然停在紅木長條案幾旁邊。這次人躲著陰影裏,卻沒有了白天那種灑脫。相反卻透露出一點陰森感。
“林老板你好,找我有什麼事?”
被這種陰森壓迫,讓張子文也沒有了早上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隻想著趕緊談完問題好早點逃離這個地方。可是林子道卻沒有反應,隻是朝張子文作個手勢讓他坐到旁邊,在揮揮手讓洪坤離開。坐在林子道對麵,張子文感到一種莫名的心虛。其實也不奇怪,就在幾分鍾前,自己還在跟對方的老婆親熱,現在麵對尤物的正主。無論誰都會心虛的。
“你剛才到她房間去了?”
雖然指名。可張子文知道林子道話裏的“她”是誰。不安的點點頭算是承認,張子文趕緊解釋剛才兩人就是談談林可兒最近的狀況,沒有做什麼其他事情。
“什麼都沒有做?”
林子道突然打斷張子文的話,頗有興趣的問張子文。猝不及防之下,張子文脫口而出:“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她把我衣服脫了,可她還穿著衣服。”
說完才發現這句話有問題,卻來不及收回了。林子道看著張子文,張子文看著長條案幾上的茶壺,整個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過了很久,林子道才開口:
“很好,你很好!”
這句話挺滲人的,張子文剛想解釋,林子道搖搖手要他不要說話。
“其實最近幾年我跟她一直都分開住的。雖然有些事情我不想管。可並不表示我不知道。她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平時她做的一些事情就算沒有人告訴我,我也可以猜到的。”
“其實……其實安琪雅……我是說林夫人還是……”
“不要多說了,安琪雅是個天生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她可不是一個容易拒絕的人,如果今晚你留在那裏,我也不會要阿坤找你了。”
林子道突然笑起來。隨著這微笑,仿佛瞬間房間裏的燈光都明亮起來。
“正因為你這個環境下都能從她房間離開,所以我才說你很好。小夥子不用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