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一節 有子紈絝色如狼(3 / 3)

“我叫洪坤。你沒事吧?”

張子文握住麵前的手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兩隻腿不受控製的顫抖。跟洪坤那溫暖厚實而且異常穩定的手相比,張子文現在的手冰涼涼的滿是冷汗。看看躺倒在腳邊的兩個人胸前還在冒出的血,張子文一陣頭暈,又倒在地上。

……

酒店餐廳,第二天早上。張子文疲倦的坐在那裏,連麵前豐盛的早餐都沒有了興趣。倒是坐在對麵的阿拉桑,吃得風卷殘雲。

“你說的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嘴裏還嚼著東西,阿拉桑還不忘問張子文。張子文一口喝光一大杯咖啡,感到一絲精力從胃裏慢慢傳到了頭上。

“你都問了100遍了。煩不煩啊!什麼時候見你們公司的人?我趕緊辦了正事好走啊。這鬼地方,不是AK就是砍刀的,真是太危險了。”

阿拉桑塞完最後一口東西,擦幹淨嘴巴才滿意的往後靠在椅子上。臉上充滿神秘的說:

“看來最近幾天你是不能辦事了。公司高層最近忙的很。知道昨天槍擊事件的背景消息嗎?那可是精彩的很。”

張子文又倒被咖啡喝了一口。大馬的咖啡還是很有名的,再說這裏的槍擊,跟他有什麼關係?隻要子彈不落到自己頭上就好。

“聽說這些槍手都是老二找來的。公司裏麵現在都傳遍了。”

“老二是什麼人啊?黑社會大哥?”

胡亂應酬一句。這阿拉桑背後說這些小道消息,竟然還沒有打算刻意壓低點聲音,看來也應該不是什麼內幕。

“就是這星空娛樂的二老板,董事長林子道的親弟弟林思明啊。聽說原來他們兄弟兩個都是混黑道的。後來有了錢,兄弟兩個建了這家星空娛樂。雖然老板林子道要擺脫黑道身份,可這做弟弟的卻一直跟過去的一些人有關係。聽說這次就是他找來的槍手。”

“不會吧?這二老板找槍手打算殺誰?難道還會嫌棄自己家的生意太好。搞點恐怖事件讓遊客都再不來這裏玩?”

張子文不相信阿拉桑的話。這兄弟爭財產的事情聽說過,可這幾個槍手明顯就不是為了殺人……也許有目標。可絕對不會是一直沒有露麵的那個什麼董事長。

“那就不清楚了。不過當家兩位老板之間有問題,那可是公司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還聽說……”

阿拉桑靠近一點,準備繼續暴料,可是卻看到什麼,突然間閉上了嘴巴,突出的身子半懸在空中,看著張子文身後發呆。張子文趕緊回頭,發現一個女人風姿卓越的站到自己背後。

“你好,我叫安琪雅,林仁泉的媽媽。”

女人朝張子文伸出手。張子文趕緊站起來。匆忙間帶倒了桌麵的咖啡。張子文往旁邊讓了一下。以免咖啡流到衣服上。

“聽說昨天是你救了仁泉。我今天是專門來謝謝你的。昨天實在太多事要處理,沒有來找你。張先生不會介意吧。”

“不會,不會。”

張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嘴裏說著:心裏卻想起那天晚上握住她胸前時的感覺。她的手跟……一樣柔軟啊!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如果要泡吧勾引小妞,那當然跟著花花公子是沒錯的。而在這山頂之上,星空之下,最大最亮的花花公子,非林仁泉莫屬。

“有蚊子。這裏蚊子欺生,專咬我這個外人。”

張子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發現身邊的阿拉桑跟林仁泉都奇怪的看著自己,尷尬的笑著解釋。得到的確實兩個人的白眼。

“我們星空娛樂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蚊子。不但沒有蚊子,連蛇蟲鼠蟻什麼的都很少。這是全大馬都知道的!”

張子文嘴裏還在堅持就是有一隻蚊子剛才咬了自己。心裏卻沮喪的很。總不能當著兒子的麵說:自己現在正想著你媽安琪雅那對高挺的胸吧。那純粹是找抽!

早上張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那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小小的一隻手仿佛沒有骨頭,剛好被張子文的隻色爪完全包住。就在接觸的一瞬間,張子文覺得仿佛是被雷擊中一樣。——不久前他好像也被擊中過,可是那次不過幾個小時,就掏光張子文的口袋。如果照這個雷擊起源大小比例來看。現在這次足夠雷光這個男人的每滴精血。

“你不會是再想我媽吧?”

“啊?!……有鬼啊!”

林仁泉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張子文發心髒病。林仁泉倒是挺坦然的樣子。

“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像我媽媽這樣的尤物,很多男人見到都會想入非非,跟她握手就要了命似的人也不是沒有見過。”

林仁泉看著張子文的眼睛,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得一見的正經。

“不過我要提醒你。心裏想什麼都沒有關係,就是不要真打算做什麼才好。她可不是簡單人物,而且她身邊的男人更是一個比一個難惹的。”

一縷青煙從嘴裏出來,再一絲不漏的從鼻孔裏進去。林仁泉抽一口煙,表情又回到了原來那種頹廢之中。當先走進麵前一家的pub。張子文站在那裏目瞪口呆,阿拉桑推推他問怎麼了。張子文想想剛才林仁泉說的話,看著消失在門後的背影,再看著阿拉桑奇怪的問,

“有兒子這樣說自己的媽媽?”

“怎麼沒有!又不是親生的。”

看見張子文疑惑的表情,阿拉桑八卦的精神又上來了。

“我們董事長先後有兩位太太。二公子跟這位林仁泉都是大太太生的,可是大太太十幾年前就死了。後來董事長娶了這個安琪雅,她也有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個姑娘,應該有十好幾了,後來又有個6、7歲的男孩。”

“是嗎……可是看這位林仁泉。好像對他繼母很尊敬的樣子。”

“那是。聽說當年這二公子還很小,那是董事長還在忙著打理生意。所以一直是安琪雅照顧他。不過那時二公子已經上中學,所以他跟這個繼母的關係就很一般了。”

“那……我記得你說個你們董事長有個弟弟,好像還跟他爭財產什麼的……”

“是啊!公司總經理林思明。他一直想要董事長的位置,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聽說他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我們董事長卻不是個簡單的,每次都沒有讓他弟弟得逞。不過我還聽說一些秘密,隻有小心最靈通的人才能知道的事,你想聽嗎?”

阿拉桑表情賤賤的,左顧右盼生怕別人聽見,可就是這種表情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張子文轉身就走。回答的幹脆。

“跟我又沒有關係。不聽。”

“別走啊,你不聽我也要說的。”

阿拉桑拉住張子文,推著張子文離開pub門口。

“我聽說其實林思明跟我們老板作對,根本不是為了財產。其實都是為了那個女人。”

“女人?哪個?”

“還有誰。當然是安琪雅。……我還聽說她第一個女兒就是林思明的。不過我們老板可不是這樣說的,他經常說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女兒。”

“真的?哈姆雷特?”

張子文打個哈欠。這種故事太老套了,連那個老謀子拍的什麼ju花殘都用這做題材。沒有新意。

Pub不錯,音樂夠勁爆,燈光夠昏暗,最最重要的,是美女夠多。而且都是異常饑渴的那種。一段激烈的的士高樂曲配合著頻閃燈,讓舞台一端的鐵籠裏的性感美女身上的衣服,隨著每一下閃動都在變化,時而多一件。時而少兩件。

很多人就站在舞池中間,也不知道是在跳舞還是抽筋,一顆腦袋就在那裏不停晃。抽風,吃藥後更抽。

以林仁泉的帥氣,即使沒有二公子的身份,一樣很容易泡妞。如果他願意。怕是會有不少美女倒貼著排隊找他。張子文和阿拉桑不過就是在門口說了幾句話,等進去找到他的時候,身邊已經左右依偎著兩個女孩。看見張子文過來,林仁泉揮揮手找酒保要了兩杯東西。

“放心,你的是不含酒精的。”

張子文放心喝了一口,其實這個林仁泉還是很不錯的一個人,至少還記得張子文不能喝酒。早上安琪雅跟張子文道謝之後,就安排林仁泉帶著張子文一起在山頂遊蕩。跟阿拉桑相比,這位花花公子是為不錯的導遊,卻是個糟糕的賭伴。昨天張子文還贏了100萬,今天卻一下輸了2000多。沒錯,2000,對張子文這種窮人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數字了。雖然這些錢還都是星空娛樂給的。

既然沒有贏錢,張子文決定晚上要好好的補回來。其實如果你有機會跟一位花花公子一起去pub,這種補償是很容易得到的。比如現在張子文懷裏的兩個大河小妞。

這三位小妞是第二次見麵。昨天大街上,三位小妞扯著嗓子大叫的形象讓張子文記憶深刻。如果是在某種特定時刻,比如說床上,這種大叫是很容易讓人興奮的。更何況能一次打到兩個大河妞,也算一種為國爭光了。張子文原本還想一對三的,那樣更有成就感,可惜還有一個被阿拉桑搶過去了。

必須承認一點,大河女孩確實非常——謙和。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她們。張子文很難想象會有其他女孩,能允許他像這樣對待女人。捏著兩人的嫩乳比大小,或者比硬度,而且還是在pub裏麵。的確刺激。不過張子文一直有個問題,隻等到林仁泉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波斯貓過來的時候,才好意思開口。

“這幾個大河妞不錯啊,你為什麼不要?”

“沒興趣。被我哥哥碰過的,我都沒興趣。”林仁泉滿臉不屑,讓張子文想起昨天他哥哥林史可摟著女孩的情景。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明早就讓她們滾蛋。

【眨一眨眼,似乎自己還身處大學校園,嗚呼歎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