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我做的?”盧靖得意的拍拍手,“都是魏園跟薛茗珊坐到。她們兩個昨晚可是說了一晚悄悄話,可是把這女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哦?你們現在管得這麼嚴?”
“那是。如果他又遇到像惠英紅和趙楠這樣人怎麼辦?”
舒安意味深長的笑著,“那你們可有得擔心的,這次恐怕他會碰倒不少這樣的人了。”
“舒姐你說什麼?難道這次張子文出差會遇到很多麻煩?不就是送文件嗎?”
舒安控製輪椅轉個方向,看著窗外繁忙的城市景色,臉上那種溫柔的笑容慢慢消褪下來,取而代之一種嚴肅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回遇到什麼。但是我有種感覺,無論我們這位勤雜工走到哪裏,麻煩都會不少。”
在深水機場大廳,張子文站在電話旁邊發呆。他沒有手機,小靈通也沒有辦法到深水用。可是無論張子文怎麼打,“夏天的饅頭”的手機就是不通。張子文鼓足勇氣往她家打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張子文說自己是“饅頭”同事,問問為什麼她還沒有到機場?男人奇怪的說,“她今天不是要到藍市嗎?為什麼要去機場?難道坐飛機去藍市?”
張子文趕緊隨便找個理由掛上電話,心裏滿是失望。第一次見網友就被放鴿子,張子文真想現在就把“饅頭”拖到黑名單去。坐上機場大巴,張子文打開地圖,認真研究起來。
跟很多城市一樣,深水機場在城市邊緣,從地圖看……其實地圖上根本沒有標出機場地點。不過張子文好像天生有種本事,拿著一張地圖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
從他還是小學生開始,就最喜歡跟同學玩一種遊戲,對方報個地名,然後自己從地圖上找出來,而每次張子文都可以很快找到那個地方。無論它是多麼偏遠或者不起眼的小地方。
看看路標,張子文終於在地圖上看見自己的位置。關內在地圖另一個角落。看來還有段時間可以休息休息。昨晚太興奮,雖然房間裏一個接一個先後進來三個女孩,最後張子文還是沒有睡著。
“饅頭”曾經說過自己奶水足,孩子都吃不完,每次都要擠不少出來倒掉。浪費。那應該也不小吧!不知道有沒有紫雲的打?也許沒有,紫雲的可是一個成年人都吃不完……
因為在機場耽誤了不少時間打電話,張子文這一車上還有其他航班的人。坐在張子文前麵幾排的阿坤就是剛從香城過來的。這時阿坤看著窗外也在想著心事。
跟著大哥一起打拚了幾十年,現在也算是個小老板了。家裏一棟樓自己住,還有幾間房放租。三個孩子都在大哥公司裏做事,大哥對小輩也挺照顧。看樣子過個幾年。老二說不定還可以混個高層。都是托大哥的福啊!
雖然最近大哥跟他弟弟為了公司明爭暗鬥,可是畢竟是兄弟間的事情,大哥這次要自己上來,也許是太小心了。想到這裏,阿坤又摸摸自己放在荷包裏的小刀。還在那裏。可以放心了。
說是刀,不過三兩公分的,無鋒無刃更像是個工藝品。在香城海關的時候,海關還打開仔細看了看。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爭當家扛把子的,靠得就是實力,這傳家寶什麼的,隻是對外的一種說法。
老大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要自己帶著東西上來躲躲。也許隻是想讓自己能有機會玩玩吧。阿坤轉頭看看窗外景色,心情更好了。
這一上來也許要呆個大半年的,老大說了,錢什麼的隻管用,都是公司付賬。那就不客氣了。聽說上麵的女孩都開放,就是不知道跟老家的相比。床上功夫怎麼樣?要不多找幾個試一試?可惜前幾天才在夜總會認識的那個阿娟,可是沒有機會玩玩了。
終於到了。張子文從大巴上下來,又看看地圖。還是有點遠,那就打的士吧。張子文身上一直就沒有過很多錢的,在落雪市的時候,一般都是坐公汽。可這第一次到深水,坐公汽也不知道怎麼走。還有正經事呢。
在出租車站,張子文看著前麵的老頭也拖著行李在等車。頭發都掉了,腦袋中間露出油光光的頭皮,應該算是老頭吧!也不知道他要到那裏。這深水的出租車怎麼這麼點?先下車的幾個人都把車叫走了,就剩下自己兩個,還要在路邊攔車才行,麻煩啊。不知道馬路對麵的那個麵包車是不是黑的,如果帶自己一步是不是可以便宜點?
張子文胡思亂想的跟在阿坤後麵,看著馬路對麵的麵包車調頭朝這邊過來。這馬路中間可是雙黃線,它是不是違章了?難道深水的黑的違章都這麼大膽?
麵包車突然停到阿坤麵前。阿坤也早注意到了這輛車,多年的生活經驗讓他突然意識到危險。側麵車門打開,從裏麵衝下三個年輕馬仔,兩個撲上來抓住阿坤的手,一個抗起地上的箱子就往車裏塞。
如果年輕20歲,就算10年前,就你們兩個也敢動老子?阿坤心裏想著,兩手用力掙脫馬仔往後麵跑。可是畢竟年紀到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一個打九個的時候。就算跑也是跑不動了。
阿坤還沒有跑兩步,兩個馬仔已經追過來。一個飛起一腳踹在阿坤腰上,把阿坤放到在地。一個緊走一步,一腳踩在阿坤脖子上。轉身抓手反關節一擰,同時腳上用力往下踩,讓阿坤臉貼著地麵不能出聲。
又過來兩個馬仔,一個抓手,一個抓住頭發。三個人用力抓起阿坤,推著阿坤就往麵包車裏走。阿坤張嘴要叫,一個馬仔用力一拳揍在臉上。鼻子裏的血飛濺出來,連眼淚混雜著鼻血一起流到嘴裏,還有半顆牙一起堵住了阿坤的嘴。
兩個保安衝過來,從麵包車裏又下來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個小本子對著保安。
“警官。我們正處理公事。”保安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真的警官證。三個馬仔已經壓著阿坤上到車裏。跟來的時候一樣,車越過雙黃線飛馳而去。
整個事情不過是三兩分鍾就發生完。站的最近的張子文看得心驚膽顫。早聽說深水治安不好,可沒有想到一到這裏就看見這麼個警匪片。
“狗屁警官。那都是混黑道的。”
一個保安朝遠處看看,抓起手機報警。張子文走上幾步,“要不要我給你們作證?”
“你有事就先走好了。就在我們眼前。還用你做什麼證?”
保安不耐煩的揮揮手。張子文也不想找麻煩,朝著過來的一輛出租車揮手。
“等等。這是不是你掉的?要不是那老頭的東西?”一個保安撿起地上的一把工藝小刀問張子文。張子文剛想搖頭,遠處傳來警車的鳴叫聲。保安把小刀塞到張子文手裏,推著張子文往出租車上走。
“拿著快走吧。少在這裏礙事。”
出租車裏張子文報了公司地址,拿起小刀仔細看看。不過是個普通的刀,手工還算仔細,可是應該有年頭了。刀柄上的圖案也許是條龍,也許被人摸得多,龍爪都光了,看起來更想一條蛇。
不就是把破刀嘛!管它是誰的。張子文隨手放進褲子荷包。“您能不能快點?我12點前還要到公司交文件呢!”
“快?要不我闖了紅燈你付罰款?就算你付,我那扣的分怎麼辦?”司機從後視鏡裏橫了一眼。張子文隻好小聲的說。“那還是慢點。我哪來的分給你?”
看著眼前的白領。張子文就是覺得眼熟,可一時卻想不起在哪來見過。
“你終於來了。剛才柳經理還打電話,問你到沒有呢。這一路上沒有什麼事吧?”
白領女孩親熱的挽住張子文胳膊,讓張子文不自在。女孩卻高興的往上湊,那挺挺的胸部摩擦著。讓張子文感覺到襯衣下的豐滿。到底是南方,這個時候還隻用穿件襯衣就足夠了。裏麵的胸衣應該是單層吧,連中間那顆凸起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你是小花?”
“什麼啊!你現在才認出來?”
女孩挽著張子文走進一間辦公室。朝著市區的落地大窗外滿是特區充滿活力的城市景色。張子文卻看著麵前的女孩發呆。這小花就是兩個月前自己在學校招聘會上遇到的翠花組合中的一個。
想想自己第一次還是在一家洗浴城遇到她們兩個的。可是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張子文不感相信這個臉上充滿自信和精明的白領,就是當時跟自己雙fei的人。
“你看什麼呢!怕是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吧。”張子文眼睛確實不老實,盯著胸口就一直沒有移開。女孩關上房門,輕輕打了一下,卻仿佛不經意間,讓領口又低了一寸。這時張子文已經可以清楚看到裏麵粉色帶白點的內衣了。
“啊,你叫顧娟。我怎麼會不記得。你不是在德榮公司嗎?怎麼到這裏來了?”張子文當然是看了翠花兩人的簡曆,這名字還是記得的,剛才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跟在洗浴城見到的不一樣,跟招聘會上見到的也不一樣,現在的小翠。完全是一個幹練的白領模樣了。
“我是柳經理安排來作為聯絡人的。你不知道這榮濱公司跟我們公司有關?”
“榮濱?那老板應該是趙恒柴了?”張子文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現在在榮濱公司。拍拍腦袋,都是“饅頭”惹得禍,自己到現在才注意到公司的名字。小翠結果文件看看,隨手放到桌上。
“你要不要給柳經理打個電話?她可是怕你一路出事。”
“好……啊!還是算了吧。早上才分手的,這麼點時間,就不用打電話了吧。”張子文有點分心。眼前小翠衣領還沒有扶好,這斜靠在辦公桌旁,裙子卻往上走了好大一段,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連長筒絲襪的根部都可以看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