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先把黃色圖片弄下來行麼?”說到最後徐雅的聲音甚至變成了蚊子般的嗡嗡聲。
張子文哈哈大笑著接過了計算機,按著陸學剛給自己的黃****站地址輸入了進去,找著自己的理想圖片,靈機一動,把芙蓉姐姐和一個**女人的圖片和張文彬的照片都放在了徐雅的電腦裏。
然後快速的打開PS。不停的切換著各種工具,然後一個合成的完美無缺的zuo愛黃圖呈現在了張子文的眼前。張子文嘿嘿的陰笑著說道:“就這個圖片,最好是重新做係統也不能殺掉。”
“好!”徐雅低著頭接過了電腦,迅速的開始操作了起來。
同日,張文彬打CS打的正開心,突然屏幕一黑。然後機器就重新啟動了。一分鍾過後,張文彬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因為開機後就不停的彈出“自己”和芙蓉姐姐zuo愛的“精美”圖片。重做係統,幾分鍾之後,電腦又黑屏。重起,再次出現那張圖片。
幾分鍾後,張子文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文彬。”
張子文直接掛斷,嘿嘿,我不接,你能把我怎麼樣。
入夜了,很冷很冷,大家最希望的就是能在這個時候洗個熱水澡,吃碗熱騰騰的麵,人在最落魄的時候。任何一點點的都會被自己視做是奢侈的,這群來到長白山上經曆了一次小型槍戰的死亡遊戲學員在吃飯的時候氣氛顯得很沉悶。隻是不停的用簡易筷子攪著自己碗裏沒有多少實物的湯。
“還有酒麼?”張子文朝著一直讓所有帝城大院頭疼的著名“小偷”趙炎問道。因為帝城大院的食堂就快成了他的家一樣,進入如無人之境。無論這些人把好的食物放在什麼樣的隱秘地方都會被趙炎給發現,按照張子文的理論,能有這樣“恐怖成績”的人應該是胖的不成形的沈勳,並不應該是瘦的跟個旗杆趙炎,可大千世界就是這樣的奇妙,一個對吃情有獨鍾的人是個很瘦很瘦的男人。
“啊飛,你找我可是找對了,我這裏可有從大院裏拿來的上好軍釀。”說完趙炎屁顛屁顛的去自己的帳篷裏拿出了兩瓶沒有牌子的酒,雖然沒有牌子,但瓶子裏晶瑩剔透的液體卻充分顯示著這種酒的特別之處。
“就兩瓶?”張子文張大了嘴巴問道。“你小子使了這麼大勁就拿兩憑出來也太不地道了吧?”
趙炎尷尬的一笑,這才又往自己的帳篷裏鑽了進去,小心翼翼的從帳篷裏拿出兩瓶舍得,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這才依依不舍的遞給了張子文。“你可別在看我了,就剩下一瓶了,這回就算你掐死我我也不拿了。”
“大院還有精品舍得呢?還高度的?這樣的酒即使在世麵上也很少見吧?你小子行。還剩一瓶?拿來拿來。”張子文起身朝趙炎的帳篷走過去。
趙炎見勢不妙,雙手急忙護在自己的帳篷前麵,大聲的喊道:“不行,啊飛,你也太黑了吧,連一瓶都不給我留,我誓死要保護好自己辛苦拿來的酒。”
“真的不給?”張子文的頭微微一側,眯著眼睛斜視著趙炎。趙炎的心裏咯噔一下,這小子要發彪了,自己肯定是攔不住。
“你也太損了吧,怎麼也給我留一瓶啊?”趙炎裝著女人的聲音哀嚎著,惹來所有死亡遊戲的注視,氣氛一下變的活躍了起來,所有人的沉悶都被張子文有意的演出給驅散走了。
“好,那我掐死你然後搶酒。”話完,張子文像前一撲,雙手快速的掐上趙炎的脖子,把他撲倒在了雪地上。雖然隻用了3層的力氣,但張子文何許人也,趙炎已經直翻白眼了,當然張子文懂得鬧有分寸,在趙炎難受的不行的時候就鬆開點手,然後在緊,身在其中的趙炎就差沒哭了。
“張鋒,快去拿酒,這會不拿一會可沒機會了。”張子文邊治理趙炎一邊還不忘記酒的事,急忙使喚著張鋒去槍酒。
張鋒也樂的大家那麼開心,雖然不像牲口一般的人物張子文身體恢複的那麼快。但已經能正常的走動了。
急忙朝趙炎誓死守衛的帳篷鑽了進去。
等到張鋒提溜著一瓶包裝明顯和別的酒不一樣的不知道什麼酒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時,趙炎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竟然奇跡般的把張子文給推開了。當然這是張子文故意放的水。
“張大哥,你看,一會喝這酒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留一口啊,我自己都舍不得。”既然大家都見到了這麼一瓶酒,趙炎知道自己也不便在顯得那麼扣,隻好退其次想要品嚐一口連自己都沒品嚐過的酒。
“看你表現了!”張鋒嚴肅的說道,拎著酒就朝火堆邊走去。
“我恨你們。”趙炎一句娘娘嗆的話配上那幽怨的眼神。差點讓大家把剛吃肚裏的湯都吐出來。
一人一大概一小盅酒,張子文在給徐雅倒酒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徐雅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子文,拿著飯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喝點麼?可以暖暖身子的。”張子文溫柔的說道,眼睛直視著徐雅那張被被風吹的通紅的小臉。
徐雅安靜的點點頭,溫柔切幽雅。甚至有些迷離。
清純的飄著香味的液體順著地球引力緩緩的滴落在徐雅的碗裏。徐雅就這樣的歪著腦袋看著張子文。
“我也要!”一句話立刻打破了兩個人的氣氛,正是先在的小“瘸子”蘇婉。隻見蘇婉直接把自己的碗擠到了徐雅的碗旁邊,險些把徐雅的碗給擠翻。
張子文隻好尷尬的一笑,同樣給蘇婉也倒了一些,但是並不多:“你的傷不宜喝太多的酒,就這些吧。”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蘇婉卻低頭偷偷的笑。畢竟他,是關心我的,從這一點就看出,誰享受到背著我的待遇了,想到這的蘇婉得意的朝徐雅一笑,結果後者幹脆無視。
一杯酒下肚,氣氛明顯不沉悶了,大家各自開始聊了起來。好像忘記了所有人正處於危險之中,不是他們忘記。是他們懶得去記起。
清澈,純香。大院的特釀果然非凡,張子文不好酒,但對品酒卻頗有一翻研究,此酒成微微的淡綠色,明顯是酒色中的極品,加上如口的純撤香味,讓張子文忍不住讚歎了一番。
“徐大明星和你以前就認識?”趙炎一口幹了一口碗裏的酒,歎了一口氣問張子文。
徐雅嫣然一笑說道:“不要老是徐大明星,徐大明星的,聽著多別扭啊,你比我大,叫我小雅吧。”
經過半個多月的相處,這也是趙炎第一次主動和徐雅說話,他始終認為這樣一個女神般的人物不是自己這樣的平凡紈絝子弟能夠靠近的,第一次說話就有了這樣的結果讓趙炎很興奮,非常的興奮。
“小?雅?大家聽著,徐大明星讓我叫他小雅了。”趙炎大聲的喊著,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結果被所有人豎起了中指鄙視。之後沈勳緩慢的說道:“趙炎啊,我們早就不叫徐雅姐徐大明星了,你真老土。
趙炎聳聳肩,繼續自己的興奮轉頭朝張子文問道:“我雅姐是你的女朋友?”
一句話差點沒把張子文喝在嘴裏的酒全部都嗆出來。
說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係,不恰當,畢竟兩個人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始終處在那種若即若離的狀態,說不是,兩個人經常的在一起,尤其是今天下午自己無恥的鑽進了徐雅的帳篷,雖然沒傳來那種A,片中透人心弦的低吟聲,但所有人肯定認為,孤男寡女的,肯定一朵美麗的美麗的美麗的花又插在牛糞上了,即使張子文不是牛糞,也被對徐雅崇拜的如神一樣的牲口們當做牛糞了。
“是!”徐雅的回答出忽了張子文的意料,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可她的眼神中除了堅定還是堅定。
“我就知道一定是。”趙炎朝其他一直豎著耳朵聽的牲口門說道:“神經病,是。”所有人要恨死這個“是”了。
張鋒則迅速的走到一群人的麵前說道:“給錢,給錢,給錢。你們都輸了,快點。還有你的,都快點。”
張子文無語,張鋒竟然拿這個和他們賭博,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深山野林的,他到哪花那麼多錢啊。
說到這裏趙炎歎了口氣,注視著天空中的月亮。眼神中透漏著哀傷。“多好的一對啊。”說完猛的一口把碗裏的酒都幹了。
一碗酒下肚,趙炎隻感覺自己的胃部立刻翻騰了起來,腦袋也開始犯迷糊,含糊的說道:“我多麼希望自己能更強啊,這樣他就不會離開我了。”話閉,眼淚順著趙炎的臉頰滴落了下來。
模糊中趙炎聽著張子文堅定的說道:“不久。你會很強的。強到讓那個女人都驚訝,但我不保證男人很優秀愛情就會成功。”
一個受了女人傷的男人,日後飛雲會的四大金剛之一,嗜血炎。
酒始終是一種喝到一定量可以讓人釋放壓抑情緒的液體。趙炎喝到最後也不管這裏凍天凍地,直接躺倒在了雪地裏,也許是去追他那個所謂的女人,也許根本就是和夢魔的女兒約會去了。
火堆漸漸的熄滅了。而火堆旁隻剩下了四個人,隻喝了一小杯的沈勳,酒量不好,一杯就容易亂說話的,但恰巧沒人找他拚酒的張鋒,還有就是酒量驚人的徐雅和張子文,蘇婉由於拚命的和徐雅拚酒,但沒料到徐雅的酒量大的驚人。自己兩杯酒下肚,就感覺視線開始出現虛影。任憑自己怎麼晃腦袋都不行,第三杯酒下肚。直接暈厥。
“文哥,今天我來值班吧,其他人都睡著了。”沈勳放下酒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說道。
的確呼嘯的北風中除了風聲就是其他人的呼嚕聲了,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的呼嚕聲這麼大,打的跟打雷似的。
張子文點點了頭說道:“下半夜我換你。”然後看著徐雅問道:“你不冷麼,快進帳篷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