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四號在中洞的最右下方,而白色的母球卻在右下方,輕輕的一個小杆紫色的四號立刻朝中洞滾了過去,而白色的母球在碰觸四號的時候朝又朝右下方滾了過去,目標正是橘黃色的五號。
圍觀的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在台球廳裏一杆亮的事到是發生過很多,但是像這樣悠閑的就準備亮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個女人微笑示意了一下,又繼續去打五號,張子文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這回肯定是栽了,因為對方很明顯是一點機會都不準備給自己。
那個女人打五號的時候思索了一下說道:“放心我不把五號往底洞打,這樣吧,我就打中洞,否則說我欺負你。”
張子文愣了一下,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說。
但是又一個噩夢開始了,那個女人雖然說不打底洞,但是那個球仿佛有靈性被人的手抓著一樣,被白色的旋轉的母球碰了一下,球在彈了幾下桌案之後竟然朝上麵的中洞滾了過去。
“旋轉球?”一個人驚聲喊了出來。眾人都木呐的看著那如魔術般的一球,旋轉球在這樣一個小的台球廳裏是很少見到的,隻有在職業比賽中才有這樣的高手,張子文暗怪自己太輕敵,那個女人擺明了是在羞辱自己,但自己並沒有辦法,因為她好象絲毫沒準備給自己機會,自己現在是連球都沒碰到。
五號如人願的進了中洞,而白色的母球卻滾到了黑色的八號旁邊,這對於張子文來說簡直是個噩夢,最後一球了,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球,因為他們清楚的聽到了兩個人的賭注。所有人都認為那個女人贏定了。
那個女人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這球我讓你,如果你可以一杆亮的話那你贏了。”說完朝黑色八號打了過去,黑色的八號朝底洞滾了過去,而白色母球在碰到黑色八號的時候奇跡般的滾在了黑色號的前麵同樣朝底洞滾了過去。
而此時候花色十三號已經在底洞的前麵,白色母球並沒有碰觸到十三號,而是擦著邊到了洞口停了下來,黑色八號號跟在了後麵停在了白色母球的前麵,緊緊的停在了花色十三號的前麵,可以不客氣的說,隻要碰到黑色八號,那麼花色十三號一定會動,而且絕對不能進,白色母球被死死的堵在了門口,打別的球絕對不可能
“真不湊巧啊,母球被擋在了裏麵,換你。”那個女人笑意昂然的說道。換做名眼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讓張子文出醜,兩個球貼在了一起,而十三號則靠在了案子邊,絕對沒可能進的。
“不好意思,既然你肯讓我那我也絕對不客氣了。”張到那個女人並沒有把黑色八號打進鬆了口氣,也許對於別人來說不可能進,那是別人,因為我不是別人,張子文這樣的告訴自己。
說完張子文拿起了杆從各個角度看了一下白色母球與黑色八號之間的位置。
眾人鄙夷的看著張子文,當然他們鄙夷有他們的道理,這樣的場麵絕對沒什麼挽回的餘地了,從那個女人開球一開始他們就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個泛泛之輩,這明顯是在虐待,典型的虐待,而且還是帶有羞辱性質的,張子文的動作讓他們覺得是個笑話。
張子文把杆翹的很高,接著右手發力打白色母球的下部分,球幾乎是直著被打到下部分,黑色的八號稍微的動了一下碰觸了一下十三號。
而白色的母球卻跳了起來,直直的朝下中洞的花色九號飛了過去。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嘴巴全部都成了o型,白色母球在快到案子中間的時候飛速的旋轉下落,碰了一下花色九號倒了回去。
花了九號進了,眾人同時發出了驚歎,台球廳的老板正納悶什麼人來打球,圍觀了那麼多人呢,等走了過來正好看到了白色母球飛起把九號撞進的那一幕,當球跳起的時候他剛想喊不準跳槍,但隱隱的對這個球有著期盼,尤其和那個打跳球的是經常光顧自己台球廳的名人,那個球技術,連自己幾十年的球技都驚歎的,所以硬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跳球,結果另他大吃一驚,竟然真的把球打進了。
張子文誇張的親了一下杆說,我一手打,然後真的不用左手架杆一個個右手去打花色的十號。那個老板立刻注意到了張子文一個手拿杆還是那樣的穩,花色十號竟然真的沒有絲毫的停滯就進了。
那個女人哪裏想得到張子文會打出跳球,而且帶有羞辱性質的隻用一個手,而且還是每打完一球都示威的看你自己一眼,轉眼間,球桌上隻剩下了在底洞洞口的黑色八號。
張子文抬起了杆說道:“忘了告訴你一句,戰爭背後驕傲的代價是輸了整個戰爭,有些時候第二是沒有成績的,比如說戰爭,比如說愛情,很不湊巧,我沒有君子的覺悟,也不想讓你,也沒必要讓你。因為你確實在挑戰我的脾氣。”說完朝黑色的八號打了過去。黑色八號沒有餘地的進了。
那個女人眉頭緊緊的皺著,狠狠的把杆甩在了案子上,準備走人。
“回來,把你的賭注奉上。”張子文大聲的喊道。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他們認為這場比試的最大看點是兩個人的賭注,但是當他們看完這一場顛峰的對決之後都似乎忘記了兩個人的賭注,隻在回憶著剛才那如戰場殺伐般的對決,對張子文的態度也有了一個180度的轉彎,開始紛紛猜測著張不是個職業的台球選手。
“怎麼了,沒勇氣兌現你的賭注了嗎?”張子文咄咄逼人的說道,在張子文的意識裏,女人可以鋒芒很大,但是太過逼人就不好了,尤其是對剛才對自己的挑釁和對自己女人的褻du。
“子文,不要了。”王涵月拉著自己張子文的手臂小聲的說道,似乎根本不敢去看那個一直站著不動的女人。
那個老板這個時候趕緊跑到了張子文的旁邊說道:“先生,我看看在對方是女人的份上就算了吧,就當給我個麵子。”
“我想問個問題,如果是我輸了,是不是他也能看在你的麵子上不追究呢。”張過頭看著那個自以為很有麵子的老板說道。
那個老板立刻臉就拉了下來,本來那個女人的身份不得不讓自己忌諱才低頭和張子文談判,他哪裏想到眼前這個台球打的好的不知道用什麼形容的年輕人竟然如此的無禮。
“年輕人,做事不要做的太絕,否則會吃大虧的。”那個老板還是強壓了一口怒氣冷聲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張子文仍然不溫不火的說道。
“別給臉不要臉,阿強出來,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那個老板饒是脾氣再好也被張子文的狂傲所激怒,其實本來張子文不會這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煩躁,加上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咄咄相逼,所以才發起火來,連王涵月都不明白今天張子文為什麼會這麼的咄咄逼人。
從裏屋出來個個身高大概有185左右的肌肉男,聽到那個老板的話,立刻朝張子文走了過去,眾人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刻都退到了後麵,知道今天要上演一起好戲了。
“老板,別鬧了,我認輸。”那個女人轉過了頭,慢慢的走了過來。
“封小姐……”那個老板剛要說些什麼立刻被那個女人用手勢阻止了回去。那個女人一步一步的朝張子文走了過去,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了張子文的麵前,頓了一下,翹起了腳在張子文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唇印。
在吻張子文臉的那一刻,臉上留出了晶瑩的淚說,然後眼神變的異常的陰冷對著張道:“張子文,你記著給我的羞辱,我一定十倍的奉還。”說完用惡毒的眼神看了張子文一眼走開了。
張子文哪裏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吻自己,立刻也呆楞在了那裏,王涵月一臉吃驚的看著這一切,等到那個女人走了出去上了一輛出租車,才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張子文輕輕的抱住了王涵月說道:“你認識她吧?”
王涵月木呐的點了點頭忐忑的說道:“子文,如果我告訴你她是誰,你一定別生氣,也一定被吃驚。我最開始就想告訴你了,可是她不讓。”
“說吧,我能承受住。”
“她是我們的導員!”王涵月小聲的說道。張子文差點就一下載倒在地上,暗恨自己今天早上出來沒看黃曆,不過也不對勁啊,自己怎麼好象一次都沒見過呢。
“怎麼可能我一次都沒見過。”張子文有點吃驚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的,每次導員開會你都不來,軍訓的時候導員經常去看我們,可是你連軍訓都沒參加啊,她經常在班級問起你的。”看到張子文吃鱉的樣子,王涵月似乎很高興,解釋著說道。
張子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一想確實是這樣,自己上的課用手指都可以查出來多少節,每次開會自己都在寢室裏睡覺,自然不認得這個導員,恐怕上了大學不認識導員的隻有自己了吧。
“走吧,你老公今天算載了,連導員都調戲。”張子文拉著王涵月的手準備離開。
雖然王涵月而後內喜歡看張子文吃鱉的樣子,還是擔心的問道:“這麼羞辱她真的沒事嗎?”
“有事能什麼辦,順其自然吧,看來有時間得找我這個導員談談了。”張子文無奈的說道,腦袋卻不停的翻騰著。
“怎麼我們讓你們走了嗎?”那個老板見張子文竟然旁若無人的和王涵月打情罵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張過頭無辜的問道:“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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