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起來,有個男人的樣子,這是那個堅強的你嗎,傷心難過有用嗎?如果你以這種方式表示你的專一,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就是個白癡,在我的世界裏我永遠認為男人的專一是指認真對待每次愛情,而不是為了虛無的愛情而沉淪墮落。如果你是個男人立刻起來吃點東西,因為王涵月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因為張子文滿腦子全部都是怒意,所以說出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呼的一下,張文彬好象是被張子文的話激怒了一樣,從床上直接跳了下來,直接抓住了張子文那件價格不誹的衣服領子上憤怒的說道:“你怎麼能體會我的痛苦,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能一翻風順嗎,學校的校花都被你泡上了,你當然體會不了我的痛苦。”
張子文冷笑了一下強壓住自己的憤怒一字一句的說:“那是因為你沒有足夠的實力,這個社會沒有實力就要被踩在腳下,在天朝更是一樣,天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你懂嗎?”。
張文彬徹底的被張子文的話激怒了,一拳打在了張子文的嘴上,瞬間的工夫,張子文的嘴上流出了鮮血,張子文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漬,沒有還手的意思,還是冷笑的看著張文彬。這樣的舉動無疑加快了張文彬憤怒的步伐,有是結結實實一拳打在了張子文的臉上。
張文彬幾乎是咆哮的喊道:“你知道王涵月喜歡的是誰嗎,就是你這個把流光弄的烏煙瘴氣的大混蛋。”
此時的張子文再也笑不出來了,這樣一個消息無疑的把自己推到了地獄的地步,本以為自己受些傷來讓張文彬發泄心中的鬱悶不滿,可是誰想到傷害自己最好兄弟的人就是自己。
張文彬雖然此時也是憤怒到了極點,但是那看到張子文那好象是犯錯的孩子的樣子,這還是那個剛來流光時那個冷傲的張子文嗎,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張子文嗎,是那個在自己班級籃球比賽瀕臨崩潰邊緣走出來的英雄嗎,是個那飛雲會呼風喚雨的張子文嗎?
想想以前的點點滴滴,每次需要幫助的時候都是張子文站了出來,心中懊悔自己的舉動,更懊悔自己竟然把王涵月的話說了出來。
陸學剛和郭亮對這樣的結果也著實吃了一驚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兩邊都是“同居”室友,而此時兩個人好象都冷靜了下來,一個平時高傲的不行的張子文竟然低下了頭,張文彬更是一樣頭幾乎抵到了胸口。
張子文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抹幹淨了嘴上的血漬,推看門走了出去,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此時的他背影中盡是傷感。陸學剛拉住了要去追張子文的郭亮堅定的道:“我想子文一定會處理好此事的,是嗎?文彬?”
張文彬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選擇了沉默,即使是把自己心裏最憤怒的事說了出來,為什麼看到張子文那傷感的背影自己會那麼難受。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張子文獨自走在以前和鄭玉蓮散步的那條小路上,張文彬的事已經讓自己很心煩了,走在這條路上又讓自己想起了和鄭玉蓮的點點滴滴,這才發覺很長時間沒見到那丫頭了,雖然有李羽希天天陪伴在身邊,可是為什麼自己總覺的少了點什麼呢?
因為一直在低頭想著發生的事,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那聲音明顯是不流利的中文。
“張子文,你撒下大合唱的事不管,還有七天就比賽了,你要是有點責任心的就去看一次,害我這麼長時間天天幫你彩排,有人給我發工資了嗎?”。
張子文冷了一下,從聲音中明顯直接聽出了是金莎慧的聲音,鬱悶的心情一下好了許多,因為自己就是滅了海幫的人,那個安成花和金莎慧還不知道是什麼關係,隻知道她管安成花就哥哥,本以為大合唱的事一定會因為沒有金莎慧的幫助泡湯了呢
此時看來,雖然那丫頭沒來上課卻是一直幫助自己,其實也怪自己最近一直都忙海幫吞並的事,哪裏有心思去管學校的事。張子文尷尬的看著金莎慧帶著歉意說道:“恩,謝謝你,我明天會去看彩排的。”
等張子文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金莎慧阻止了他,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再提海幫的事,我爸爸的幫派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還要謝謝你放過我的哥哥。”說完直接甩下一臉詫異的張子文走了。
“記得明天來上課,你還沒有講完你的那套推翻古人的理論呢。”
等金莎慧走出了好遠張子文才把視線收了回來,按理說金莎慧一直在幫助自己,而自己卻滅了他家在s 市的幫派海幫,她卻不記前賢的毅然沒有放下大合唱的爛攤子給自己,這份情意自己什麼時候能報答呢
想到情意,張子文又鬱悶了起來,究竟自己現在應該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解決啊,為什麼自己總是去無意識傷害別人。罷了,直接找王涵月問吧。
手機電話本翻了好長時間,竟然隻有十幾個人,而班級裏的人的電話,女的除了李羽希別人的電話全部都沒有。鬱悶的又回到了寢室,卻怎麼都抬不動自己的腳進去,因為自己始終覺得對不起張文彬。
陸學剛突然從後麵推了張子文一下調侃道:“幹什麼站在門口不進去,郭亮已經陪張文彬出去散心了,放心吧,寢室就我們兩個。”
“誰說我害怕了。“張子文嘴硬道。直接一腳踢開了門走了進去。
“對了,你知道王涵月的電話嗎?”。
陸學剛愣了一下,張子文急忙補充道:“沒事,我隻是找她談談,也許隻有我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好吧,畢竟事出在我身上。”
“其實原因並不在你,張文彬喜歡王涵月是張文彬的事,而他倆又沒好,王涵月有選擇喜歡他喜歡的人的權利,我們誰都無法幹涉的。”
“好了不要說了,這件事情我有分寸的,你快把他電話告訴我吧,要不晚上我又要出去住了,都多長時間沒住我那舒服的鐵床了,好想呢。”
陸學剛慢騰騰的掏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張子文,哪想張子文直接把手機奪了過去,按了幾下,就把手機扔給了陸學剛,直接走了出去,還悠悠的喊道:“如果我晚上要是不回來的話,貌似小剛同誌晚上要孤獨寂寞了,但是方便你看黃片打飛機哈哈哈哈。”
“你丫的,小心讓李羽希知道你去找王涵月,強烈鄙視你。”
張子文在女生宿舍樓下徘徊了好長時間才鼓起勇氣打通了王涵月的電話:“喂,王涵月嗎,我張子文,你現在能出來一下嗎,我找你有事。”
那邊的王涵月在看到來電顯示竟然是張子文的時候激動了好長時間,但隨即居喪了下去,今天李羽希沒在寢室也許是找我問她吧,但是隱隱的卻對她找自己充滿的期盼。
“好吧,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門口的那家咖啡屋吧,我等你。”掛斷了電話,張子文卻開始算計著一會要怎麼樣說。
“小冰你說那個張子文是什麼樣子呢啊。”
司馬冰淡淡的笑了一小下,調戲的說道:“沒想到我們家可可還是個花癡啊?”
叫可可的女孩輕輕的打了一下司馬冰說道:“我隻是好奇罷了,一個流年大學的學生怎麼可能就建立那麼大的幫派,而且把瘸子老的地盤也吞了,最離譜的我聽我一個朋友說前幾天在s市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海幫竟然被他吞了,也不知道這個張子文肚子得多大。”
張子文饒有興趣的幾個咖啡屋裏的服務員在那討論自己,並沒有在意那幾個服務員並沒有招呼自己,尤其是那個被叫做小冰的女孩看種看破紅塵似的寧靜,那是不同於那到公車上唐雪那種感覺,唐雪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很難以接近的高貴,脫熟,而這個女孩給人的感覺就是淡漠,但是很平易近人。
“啊,有客人,快招呼他啊。”一個肥胖的不成樣子的女孩說。
幾個人這才中談話中反應過來,因為這家咖啡屋在流年大學的旁邊,到了點以後寢室要關了,所以一般時間這都沒什麼人,雖然咖啡屋徹夜開放,但是人煙到晚上的時候卻是很稀少,自然是有些情侶去約會的好地方
尤其這家咖啡屋所有的座位都是單間,這樣更為某些沒能耐和女朋友開房的男人一個好的邀請女朋友的機會了。當然張子文是不知道這些的,要不打死他也不能要求王涵月來這裏。
那個肥胖的女孩看了張子文一眼隨即愣在了那裏不敢說話了,司馬冰並不知道站在眼前的就是他們談論的那個張子文,禮貌的職業性微笑了一下,用那可以說是天賴之音的嗓子問道:“請問先生需要些什麼?”
張子文被司馬冰這一笑弄的頓時有點暈暈忽忽,雖然張子文平時也是見慣了美女的人。但是這個司馬冰給自己的感覺卻是久別從逢那種感覺,很親切。
雖然這樣的感覺讓張子文自己也是一愣,但是張子文還是刻意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咳嗽了一聲:“恩我等人,一會再點東西吧。”
“麗麗快帶這位先生找個位置。”司馬冰喊了一聲竟然沒有動靜,回頭看到麗麗已經呆在那愣愣的盯著張子文看。
司馬冰趕緊捅了一下可可小聲說道:“趕緊帶那個先生去找位置,我們的麗麗花癡了,哎,比你還有過之還不及呢。”
可可不情願的噘了一下小嘴,因為自己根本不是負責這個工作的。但看到張子文帥氣的臉龐也就釋然了,既然是帥哥,那本姑娘就破例一次帶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