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穿越了,就是這麼毫無特色,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搬磚人,劉守義現在一臉懵逼的躺在這明顯是不屬於現代的床上。
看了看周圍,很黑,沒有了手機手表,沒有了直播網紅,劉守義一腦門子的問號都得不到解答,最主要是度娘也沒有啊,哎,這日子沒法過了。
劉守義,這個名字總有人拿他和調料聯係在一起,他也很絕望啊,可是父親是一個重信重義的人,父親一輩起的名字都是什麼建國、援朝啥的,到了他這一輩,哥幾個都起的是:守義、守信、守誠。
他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啊,算了,先到這吧。我們還是繼續看看劉守義穿越以後如何吧。
嗯,就是睡了一覺就穿越了,為什麼來這,怎麼來的這,全都不知道啊,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啥,好吧,全都是未知。
躺了一會兒,劉守義仔細聆聽屋外的聲音,很靜,唯一傳到耳朵裏的隻有特別微弱的風聲和樹葉沙沙的聲音,看來,不是一出場就要歇菜的劇情。
劉守義摸了摸身上的麻布衣,具體的朝代是不知道了,而且也不知道是穿越到了古代還是穿越到了未知的世界。運了運氣,劉守義猛地坐起身,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零件疼痛,看來是完整的人。
站起身來,走到了木質的桌子麵前,劉守義找到了一個物體,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火折子吧,這也就是劉守義顯得沒事的時候查過,要不然還真不一定知道這玩意,一頓折騰,可算把火折子吹亮,點燃了桌上的蠟燭,接著並不太亮的燭光,劉守義打量著身邊的一切。
整個屋子並不大,也就是30平米左右,屋子裏麵有一張比較大的床,很明顯的雙人床,一個配了四把椅子的桌子,一個明顯是古代的組合櫃,其中有衣櫃、梳妝台、雜物櫃的三合一組合,還有若幹雜物。
嗯?不是吧,難道我是女的?怎麼還有梳妝台?劉守義經過核對,自己確實是個男的,還好,還好。嗯,不會吧,難道是自己是采花賊?這應該是個女士的房間吧。正當劉守義糾結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劉師兄,劉師兄,你在嗎?我看見你屋裏有光。”一個弱弱的女聲傳進了劉守義的耳朵裏。
劉守義暗自揣測,應該是找自己的,就算不是估計也跑不出去了,畢竟被人看見了屋裏的光,突然衝出去肯定會被抓住吧。
“稍等一下。”劉守義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門前,並沒有開門,“有什麼事嗎?”
“劉師兄,前幾日你被傷到了後腦導致你失憶了,師傅讓我這幾日看看師兄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去,這麼巧,劉守義心裏暗喜,看來以後都可以推到失憶上了,這個出發點就有點好了,不用這麼擔驚受怕了。
“沒什麼,”劉守義回答到,“就是突然間醒了,想找點水喝。”
“好的劉師兄,這幾日劉師兄你被師傅關了禁閉,我就在門外打坐,有什麼問題隨時問我,師兄被人打的失憶,還被關了禁閉,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叫我啊。”
“嗯,我會的。”劉守義答到,離了房門,坐到桌子邊,喝了口水,雖然不渴,但是做事做全套,劉守義看著附近的“雜物”,嗯?有書,看看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