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某單身公寓二十出頭的青年帶著淡淡的黑眼圈做著下周一用的計劃書。
隨著夜深,心跳不自覺得越來越快,他心裏隻想著再寫一點就去睡,這已經是他熬的不知道第幾百個夜了,很普通,很...一句臥槽還沒出口,眼前一黑,一口黯血咳在了胸口的家傳玉玨上,隨即不省人事。
陳言,24歲,獨子,劍眉下一雙眸子清澈有神,不同於父親的古銅和母親的麥色,膚色比一般男人白些,修長的身體配著秀氣的五官顯得有些文弱,畢業於某211漢語言文學係,在以書香傳家的家族裏顯得有些普通。
自小父母疼愛得緊,但他4歲之前的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言父言母對他的要求和疼愛一樣,也比別的孩子嚴厲得多,經常拿他和其他同學比,眾所周知,絕大部分人是沒法靠一個人擊敗周圍所有小朋友長處的,所以自小有些叛逆。
尤其是本科畢業後,陳言拒絕了父親安排的老家公務員,也拒絕了母親托關係找的教師崗,孑然一身南下到深市找了家策劃公司做起了打工仔。
他個性執拗,想證明自己一個人也能幹出事業,不願在安排好的道路上按部就班,所以工作異常努力,996的工作要求被他幹出了907的實績,頗為身邊同事詬病,後果就是,今天他很普通地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