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酒會驚變(3 / 3)

“嗬嗬,剛才是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真正的鑽古,就是用肉眼也難以鑒定,何況我還沒有走近看呢。大家不要介意啊!”曾憲馗的雖然還是保持笑容,不過表情還是有點不那麼自然,“不過,貝小姐,無論是不是真的,都是楊先生的一番心意,我覺得都應該好好收藏重視。”

看了他的反應,捉到他回來“翻供”,陳紫悅有點同情曾憲馗,覺得這老頭就算沒有受到楊銳的暴力虐待,也肯定是口頭威脅、恐嚇了。

袁嫣看了楊銳一眼,這小子不會真的逼人家改口吧?小小年紀比爺爺還霸道?

貝臻則麵帶微笑的說:“曾老,你說的沒錯,無論真假,我都很感謝楊銳的。如果是真的,我還不敢收那麼貴重的呢。”

曾憲馗訕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嗬嗬,袁嫣姐姐,你今天似乎收了不少的禮物,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吧?楊銳岔開了話題。

袁誌峰對曾憲馗笑了笑,安慰了他一下,也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被楊銳恐嚇了。

這個時候,曾憲馗的電話響了。平時他都不用自己帶著手機的,不過今天賓客不少,他的助手、司機什麼的,當然隻能在外麵等了,這才要自己帶著手機。

他有點歉意的對袁誌峰笑了笑,起身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楊銳坐在貝臻的身邊,貝臻找機會低聲問題項鏈的事情,問他是從哪裏來的。

楊銳見陳紫悅雖然沒有看過來,卻似乎豎毒害耳朵聆聽,沒有說說改天再告訴她。

看她不放心,楊銳隻好加了一句:“你安心的戴著,就算搶了袁嫣的風頭也不怕。這就已經是你的了。不是來曆不明,不會有人找你要的。”

聽她這麼說,貝臻放心了一點,更是奇怪了。

曾憲馗聽完電話。回來靠近袁誌峰身邊輕聲跟他說了幾句。

袁誌峰聽完目光閃動了一下。隨即起身,含笑端了一杯酒,一邊跟不同地賓客打招呼,一邊再搜尋袁風。

今天邀請地都是一些富商。並不是黑道上的朋友。所以,袁誌峰很多手下幹將都沒有過來、他們不便露麵。隻有一部分人負責安全。在食物、酒水方麵。是有管家統籌安排,而代替袁誌峰接待、招呼賓客、主要就是由袁同負責。

袁風辦事能力深得袁誌峰放心,他此刻不僅僅不是的穿插在賓客間代替老爺子喝酒,也隨時留意全局的情況。

很快。他們兩個地目光便交彙了。

袁誌峰微微頷首,然後放下酒杯,似乎要上廁所似的。自己走向了大廳方向。袁風一直跟在他身邊地親信,自然一個眼神便明白心意。他笑著和賓客周旋了一下,然後找機會跟了過去。

這一切都落在楊銳地眼裏。

曾憲馗也起身和其他人應酬周旋去了。剩下楊銳和貝臻、陳紫悅、袁嫣坐在一起。

“喂,現在沒有別人了,可以告訴我們吧?你的項鏈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從哪兒來地啊?”袁嫣微笑著問,因為貝臻、陳紫悅的關係、加上晚晚開始和楊銳說話也算投機,所以雖然隻是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兩人也仿佛認識很久了一樣。

楊銳白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大家聊什麼呢?今天真是難得呀。”一個聲音響起,是開始裝斯文的蕭堂文和本來就斯文地黃正宇一起過來了。

楊銳暗叫,得,好心果然有好報啊!我幫忙指點了他一下,現在就幫我解圍了。

“兩位學長,有什麼難得呢?”楊銳馬上接過了他的話題。

袁嫣和陳紫悅都正好奇楊銳項鏈的來源,被蕭堂文打斷了,都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

蕭堂文沒有察覺出,繼續溫文儒雅的說:“貝老師在這裏,嫣姐以前在深大讀過書,紫悅現在是深大的學生,楊銳也是,再加上我和黃正宇都是深大的,豈不是難得?”

“是啊,真的巧了。”楊銳點頭不已。

蕭堂文自認為這個話題很有代入感,沒想到應者寥寥,隻有楊銳給自己麵子。他不知道楊銳是要為自己解圍,還以為楊銳全力配合幫助他,不禁又是一陣感激,為自己以前對楊銳那樣而慚愧。

黃正宇一直麵帶優雅的笑容,他從容不迫的氣質和一表人才的外貌,都讓人無法忽視他的魅力。蕭堂文在他身邊,實在是一個不怎麼明智的做法,分明成參照物了,襯托顯得黃正宇更加出色。

留意到似乎是一直跟在幾個女孩子的身邊,不敢主動去結交其他大老板。黃正宇心裏有點鄙薄,那次在劉明貴家的聚會之後,他還覺得楊銳有點鋒芒、銳氣,印象還不錯。現在對楊銳的評價、急劇下降,覺得楊銳也就是一個空有傲氣、沒有氣魄、能力的普通人而已。

“大家幹一杯吧·!慶祝袁小姐演唱會大獲成功。這也可以說是我們深大的光榮啊!”黃正宇過來的時候還端著半杯酒,現在含笑酒杯提議。

“好啊!來,大家一起,為深大幹杯!”袁嫣很高興的說。

她雖然什麼都不缺,現在更是榮耀滿身,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可是也有自己的遺憾,經如說大學輟學,沒有畢業,就是遺憾之一。但現在正是當紅的時候,已經身不由已,想要再回去修讀,就算學校特例接收,她也難以做到。

黃正宇的話,會讓她高興。就是最後一句說得好,讓她有種比爾蓋茨之於哈佛大學那樣的感覺。

其他人聽了也各自找酒杯。

同樣的話題,不同的人,不同方式說出來,就讓人聽了有明顯的不同!楊銳暗暗比較了一下蕭堂文的話和黃正宇的,琢磨到底是他們的人影響他們的話,還是他們的話影響他們的人呢?

無論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黃正宇遠比蕭堂文強多了,可能除了搏擊以外,任何方麵都遠比他強。

大家一起碰杯,都是年輕人,說話也就沒有那麼拘謹,氣氛馬上活躍了不少。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袁誌峰已經從廳內出來了,一如既往保持著從容,看他們幾個年輕人在一起聊天。他也就沒有過來,而是和其他三兩說話的賓客寒暄、客套。

楊銳留意到袁風沒有繼續在花園裏麵,而是出去了大門外麵,他也減少說話,暗暗凝神預測,提前了解一下將要發生的事情。

袁風出來大門外,招呼了向個外麵負責安全的保安,低聲吩咐了他們幾句。那幾個保安,馬上警惕的散開,快步過去傳達給其他人。

其實這些保安,並不是專業保安公司的保安,也不是招聘的保安。老師他們社團裏麵身手比較好的打手小弟,掛上保安的名義。今天因為城中很多富商和部分中層官員前來參加酒會,安全工作自然比平時更加的嚴密,袁風早就抽調了更多的人手過來。

袁風沒有再進去,在門口打了數能電話,然後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十多分鍾後。

一排車開了過來,無論顏色和車型,都不統一,有的是轎車、有的是麵包車。在到達袁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本來就放緩速度的車隊停了下來。

因為道路兩邊早就停滿了賓客們的名車,現在這個車隊就隻能在路中央停著了。

開門、下車,唰的出來二三十個人。

車隊過來,大家已經感覺到不怎麼對頭了,所以保安都開始向門口的袁風靠近過來。而見到陣勢不對,有一些在外麵等著的司機、助手也感緊掏出電話,打給裏麵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