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紛紛箭雨鋪天蓋地。
頓時將杜壆的整支軍隊盡數覆蓋在其中。
在這猝不及防的攻勢之下,杜壆麾下兵馬死傷甚重,就連冉閔的使者石秀也死在了亂軍之中。
鐺!
鐺!
鐺!
一道道勁風四射。
杜壆把手裏的丈八蛇矛揮舞得宛如紡車一樣,他一邊打落箭矢,一邊策馬朝著劉铖殺奔而去。
“來得好!”
劉铖冷笑一聲。
他手中的銀杆方天戟抖動,催馬衝向杜壆。
刹那之間。
這二人再次混戰一處。而此時此刻,劉铖仗著伏兵圍住敵人,放下心來,將手中的戟法盡數施展開來,呼呼風聲不絕,抵住杜壆廝殺,將杜壆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隻有招架之功。
兩個人,鬥了三十幾個回合。
杜壆見麾下兵馬死傷無數,酆泰也被敵軍圍住,左右衝突,不能殺出重圍。
於是,他暴喝一聲,手裏丈八蛇矛猛然抖動,將劉铖畫戟逼開,然後虛晃一招,調轉馬頭,像後麵敗走。
被杜壆拚命的招式擊退,劉铖便不再追趕,眼睜睜看著杜壆救出酆泰,帶著殘兵敗將向南麵逃去。
他雖然在一對一當中,能夠和杜壆、酆泰戰個平手,而如果對方拚命,兩人一起和劉铖交手,那劉铖就不是對手了。
再說杜壆和酆泰二人。
他們兩個率領殘兵敗將向後退去,直到一片平坦的地方,這才安營紮寨休整。
但是,正當這時。
卻聽到一陣陣馬蹄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杜壆心中一驚,左右打量,隻見從陳縣方向,湧出了一彪軍馬,為首一人,金盔金甲,手持斬將刀,正是陳王劉寵。
“反賊,何不早降!”
劉寵坐鎮坐鎮豫州多年,早就養成了莫大的氣場。
此時此刻。
他手持戰刀,冷冷看著杜壆,眼神當中,殺機畢露。
“將軍,我等怎麼辦?”
酆泰看著劉寵,旋即目光就落在了劉寵身後已經張弓搭箭的精銳士兵身上。
他的臉色苦澀,向杜壆問道。
杜壆搖搖頭,說道:“沒奈何,隻有拚死一戰,殺出重圍了!”
說到這裏。
杜壆暴喝一聲。
他將手裏的丈八蛇矛挺動,朝著劉寵衝殺過去。
劉寵冷笑一聲,提著斬將刀,策馬迎向杜壆。
然而,他的武藝怎能抵得過杜壆呢?數個回合之後劉寵抵擋不住,一旁的劉铖卻策馬殺到,擋住了杜壆的攻勢。
而此時。
酆泰已經率領殘餘的兵馬,朝著劉寵麾下的士兵拚死衝擊。
一邊是抱著決死之心。
一邊卻是以多擊少,心裏難免有些輕敵。
所以,在酆泰這員悍將的衝擊下,劉寵麾下兵馬被撕開一條裂縫,趁著這個機會,酆泰率軍突圍而出。
看到自己的部將突圍。
杜壆頓時放下心來,手中的丈八蛇矛擺動,暫時逼退了劉铖,擊敗了劉寵,扭轉身,追著自己的部屬,飛奔而去。
眼看著敵人逃走。
劉寵心裏勃然大怒。
他手持戰刀,當即就要率領兵馬追擊,而這個時候,一匹快馬衝到劉寵麵前。
“殿下,那李自成派出大將李過、李來亨,率領五千兵馬,一路向北,準備去支援冉閔。”
快馬之上,乃是項縣的守將荀攸派來的信使,他向劉寵拱手,口中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