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欣推著蔡國雄就要將他趕出門,這一會太陽一會雨的,蔡國雄都快瘋了。
“你這小腦瓜子到底裝著的什麼啊?”蔡國雄捉了容欣的手。
容欣一把甩開,惡狠狠道:“好,你不走我走!”而後一個轉身,直衝窗台,一抬腳就上了飄窗,而後謔一聲打開了窗戶。
窗外寒風凜冽,容欣一頭青絲飛揚,夜色下倒是美不勝收。
蔡國雄暴躁,“你站住!”
容欣撅著嘴,“你去跟那桑尼好吧,不要管我了,我先殺了我自己,叫你內疚一輩子!”
蔡國雄無語到極點,反而被氣樂了,“你看上去那麼像會內疚的人嗎?你跳吧,你看我會不會內疚。”
蔡國雄料定她隻是嚇唬自己玩兒,豈料容欣根本就是個瘋子,蔡國雄一激,容欣惱怒的哼了聲,當即手一鬆,身子就向外邊倒去。蔡國雄心頭一沉,幾乎是飛撲過去,一把拽住容欣垂在屋內的小腿。
“真是瘋了!”蔡國雄隻覺得身後涼絲絲的,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容欣也有些後怕,她不是不怕死,隻是在怕死之前,她更不要命。
蔡國雄抱住容欣,宛若失而複得的寶貝,蔣教授話說的不假,容欣不是一般女孩,話說一個拿人命當兒戲的人能是一般人嗎?就是這樣的女孩子他能駕馭的住嗎?蔡國雄不知道。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若是沒有她,他的後半生一定會在寂寞無聊中度過。
“我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這還沒心髒病呢,都快被你嚇出心髒病來了。”蔡國雄一臉的幽怨。
容欣微笑,卻是迎上他的唇,吻了上去。
蔡國雄並沒有猶豫,而是熱切的回應了她。
倆人纏綿了片刻,容欣偎著他的脖頸處嗡嗡道:“我已經睡了一個白天了,長夜漫漫找點事做吧?”
蔡國雄心頭一熱,頓了頓道:“不是不想,而是……”
“剛好我也想試試,對我,你不用客氣。”
蔡國雄被撩的心頭火燒的旺盛,但仍耐住性子,看向容欣的眼睛,“不後悔?”
“龐焱說要綁住你這樣的男人必須跟你睡一覺,為了叫我安心,你趕緊睡了我吧。”
蔡國雄幽幽的看著她,目光深遠,不再言語,抄手一把將她抗上肩頭。
這時候,容欣卻突然有些怕了,“喂,大哥,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有這方麵經驗嗎?”
“沒。”
“那,那,那,咱們先喝點酒吧?酒壯慫人膽。”
“我不慫。”
“我慫。”
“好,吧。”
…………
兩個月後蔡國雄和容欣正式辦了喜酒,領了結婚證。
蔣教授雖然覺得不舍,但也有種甩了精神包袱的輕鬆感。看來一物降一物,或許能收拾住容欣的也就蔡國雄了吧。緣分這東西啊,趕上了,真是跑都不跑不掉。
有人會問了,那晚到底他倆有沒有那啥呀?
有嗎?屁!倆人酒壯慫人膽,一喝千杯少,最後睡是睡了,可惜啥都沒幹。
今夜洞房花燭,蔡國雄再無顧慮,待賓客散盡,蔡國雄拉著容欣的手就上了床。
容欣被壓著喘不過來氣,掙紮著按住蔡國雄,“平時你不是都挺斯文的麼,現在這是怎麼了?”
蔡國雄正在興頭上,哪能忍得了被打斷,一雙大手倒也靈巧,變解她的衣服邊說,“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咱們合理合法。”
撥開了半邊肩膀,露出如雪肌膚,蔡國雄情不自禁細細吻了上去,容欣又被壓倒。
“不是,你不是禁欲係的嗎?你不要變化這麼大,我受不了。”
蔡國雄哪兒還還管她嘰嘰喳喳,以往她毫無顧忌的撩他,早就惹的他怨念橫生,隻是念及倆人關係不明,他又是個守禮又封建的古板人,不敢做出出格之事,但此時哪還會忍。
夜還很長,某些人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