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鎮壓近千年,才將他的魂魄逐漸削弱。如今發現他逃了出去,心中實在恐慌,所以才會誤會了姑娘。”
老頭道歉的態度還挺誠懇,秦昭就沒有繼續怪罪。
聽完他的解釋,反倒心中覺得事態嚴重。
光是上身到白圻,引她來此。但是卻沒讓她發現任何端倪,就可以看出這家夥是多麼的危險。
而白圻身邊的那個少年,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估計是布偶所變。
至於真正的少年,早就死了!
就是秦昭和上官秋發現的那具屍骨!
屍骨上被剝走的人皮,也不難猜測,恐怕是留著做布偶。
“姑娘,我們有一事請求。”
老頭神色凝重地看向秦昭,作為僰人族最古老的祭司,他不輕易向人低頭。剛才如此爽快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其實是有求於人。
他們這些人早就死了,魂魄永遠留在這裏,用於鎮壓邪祟。
可是那個東西的殘魂卻跑了出去,他們根本無法前往捉拿,而現在的族人,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隻有把希望寄托於眼前的女人,畢竟她修為高超,還有一頭超強的靈寵。
“你想讓我對付那個邪祟?”
秦昭早就看出了他的目的。
“是的,我看姑娘也是端正心善之輩,定然不會放任這樣的邪祟流竄世間。”
“不用給我戴什麼高帽子。如果不是那個家夥將我引來了這裏,我也不會誤打誤撞破掉你們的陣法,我自然要收拾他一頓。”
秦昭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那個家夥。
他已經在村裏開了殺戒,不知道以後還要殺多少人。三個失蹤的地質人員,很有可能也是死在他的手裏。
還有懸崖下麵的其他白骨,都是一條條的人命。
眼前的幾個祭司,聽到秦昭的話,麵麵相窺了一會兒。
一陣低聲討論之後。
他們打算對秦昭說出那個邪祟的來由和他的弱點,方便秦昭對付他。他們將他困了上千年,也該有個了結。
要不然的話,他們的族人將要永遠不能離開這裏。
“那家夥叫做白祁,他的墓穴就在衰亡崖。他發明人皮布偶之後,族內無人是他的對手,我們隻能任他欺淩。
有一次,他與外界的天師交手,受了重傷。命令我們修建一處閉關洞府,他需要進行長時間的閉關。
我們就修建了衰亡崖墓地,傾盡全族的力量,將他困在了這裏。讓這裏成為了他的長眠之地,但是我們的修為遠不如他,根本無法將他徹底毀滅。
鎮壓了上千年,他的修為早已散盡,魂魄也逐漸地虛弱。我想是時候了,姑娘可否協助我們徹底除了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什麼好處?”
“這個....”
祭司們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好處。
“你們族內傳給祭司的羊皮卷,裏麵記載了什麼功法?”
秦昭本來就打算除了邪祟,但是對方主動提了出來,她自然要提個要求。正好對上官秋說的那個羊皮卷感興趣,索性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