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華莎莎和淩小麗的自殺有關？
秦昭的腦海裏想了很多，但是華玉霞沒聯想到這些。
華玉霞就擔心自己的女兒，又問道，“老師，他們去的那個滑雪山莊，是不是叫瑞紅滑雪山莊？”
“對的，就是這個。”
華玉霞看向秦昭，“我打算去這裏找他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秦昭點了點頭。
離開前，她又問輔導員，“二班的學生都去滑雪了嗎？”
輔導員回答，“應該是的，華莎莎是班長，她組織的這次滑雪是班級活動，班主任也去了，其他學生肯定都去了。”
華莎莎出現異常的時間是在一個月之前，而她提出和大家一起滑雪度假則是最近。
這個時候，華莎莎已經被淩小麗的魂魄上身了。
淩小麗說要報仇，但是沒有說複仇對象是誰。既然身邊的華玉霞沒被她報複，她的目標很有可能是同學們！
瑞紅滑雪場距離學校還挺遠，開車兩個小時才到達。
華玉霞來過這個地方，還和老板認識，所以她直接聯係了老板，詢問有沒有一幫學生來這邊滑雪。
“有啊，昨天過來的。他們在山莊休息了一晚上，今天下午準備去山上滑雪。”
“在哪裏？能不能帶我去找他們？”
老板得知華玉霞的女兒在那些學生裏麵，就找了個員工帶她們過去。
帝都的天氣越來越冷，但是還沒有下雪。郊區這邊倒是下了幾場大雪，所以周末有不少人開車過來滑雪。
今天是工作日，沒有很多人。
三四十個學生預訂了今天滑雪，所以老板還是能大賺一筆。
秦昭和華玉霞換好滑雪服，跟著員工來到了滑雪場。
遠遠的，就看到了好些在滑雪大鬧的身影。
老板說今天工作日，客人不多，大部分都是華莎莎帶過來的同學，所以那些人應該都是金融二班的學生。
“莎莎，你猜淩小麗的父母還會不會來鬧？”
“很可能還會來，莎莎說淩小麗的爸爸是賭鬼，她媽媽還精神有問題。等到她爸把錢用完了，肯定還會來鬧。
那種賭鬼很惡心人的，沒臉沒皮，就知道錢！”
“如果我是淩小麗，我肯定也會想自殺。”
“我才不會自殺，我可以靠自己的能力擺脫他們。但是淩小麗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還和別人鬼混。
結果懷孕被學校退學，簡直得不償失。”
“聽說那天她去酒吧，和好幾個男的玩，才會懷孕的。”
“怪不得，老師問她孩子是誰的，她都說不上來。”
“想想就好惡心，淩小麗怎麼那麼奔放啊。”
幾個女生聚在一起聊天，滑雪場的滑坡很高，她們不敢滑。華莎莎就站在她們的旁邊，滑雪眼鏡和口罩遮住了她的麵容。
眾人還在議論淩小麗的時候，她突然陰森地冒出來一句。
“誰說我和別人鬼混了？我沒有！”
滑雪場的風聲很大，其他人沒聽清她的話。
以為她說的是，誰說她和別人鬼混了？
她們剛才就在討論淩小麗，聽岔了也正常。所以就有人詫異地說道，“莎莎，不是你和我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