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死,是不是和他們有關?”

秦昭剛問了這麼一句,姚騰宇的神色微變。

他緊張地看了眼門外姚成山的背影,小聲對他們說,“你們別問了,反正我已經死了,至於怎麼死的,早就無所謂。我不想讓我爸知道。

我就想讓我爸認清她的真麵目,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受到傷害。”

秦昭和上官敬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猜了真相,很有可能是姚騰宇的母親聯合情夫,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

門外,姚成山突然站了起來。

“你們在這裏坐會兒,我出去走走。”

他聲音發澀地對他們說道。

姚成山走了,秦昭他們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去了醫院。

“我要跟著我爸。”

姚騰宇有些擔心他,魂魄飄了出去。

那個女人的病不嚴重,住院是為了不回家裏,還能在醫院私會情夫。姚騰宇有一次去醫院找她,就看到她和情夫一起。

姚成山來到醫院,見到了妻子李芸。但是他沒有進到病房,隻是站在不遠處,通過開著的房門,看到了妻子。

李芸的語氣比較好,病房隻有她一個人,另外兩個床鋪空著。

姚成山在外麵站了很久,還是不相信妻子會背叛自己。

或者說,他不想相信。

過了會兒,李芸接了個電話。

電梯口有個梳著背頭的男人走過來,進了她的房間。

姚成山認識這個男人,他叫做樂大奎,年輕的時候就喜歡交女朋友,後麵年紀大了也沒有結婚,平時就喜歡打扮地光鮮亮麗,在村裏走來走去。

樂大奎走進病房,就把房門關了起來。

姚成山猶豫了會兒,走到病房門口,耳朵貼著門。

他和這個樂大奎沒什麼來往,李芸以前也不認識他,所以樂大奎為什麼要來看她?姚成山的心裏多了幾分疑慮。

“成了嗎?他好幾天沒來看我了。”

看到樂大奎,李芸激動地問他。

“沒有,姚成山真是命好,好幾次都好運躲過了!”

樂大奎皺了皺眉心,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幫助姚成山。

李芸一臉失望,她和丈夫分別多年,有時候一年都見不到一次,早就沒了感情。樂大奎說男人出去打工,肯定會在外麵也找一個女人。

她對此深信不疑,所以在家也和別人勾搭在了一起。

如今兒子死了,她就想把姚成山的存款拿到手,然後和他離婚!

“你今晚能不能留下陪我?”

李芸突然問樂大奎。

“你瘋了嗎?要是讓他看見怎麼辦?”

“我現在每天晚上睡覺,就會夢到小宇!他身上全是血,說他死的好慘。我這個病房就我一個人,我害怕啊!

你留下陪我吧,他不會來的。說是這幾天有個重要的活,每天都在外麵忙。”

樂大奎笑了一下,“不是我說,你這個當媽的也夠狠心啊。居然能把親兒子悶死,但是死了好,死了才沒有麻煩。

姚成山那些錢都是你的,帶著個兒子也不好改嫁。”

李芸麵色大變,“你別說了!如果不是你被他發現,我會幫你殺了他嗎?他說要報警揭發我們兩個偷情,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