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倆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
白宇是在一場臥底行動上認識江畔的。初見時倆人並無好感,江畔是大名鼎鼎的千金姐,白宇是實習的刑警。倆人的生活本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但朝夕相處下來,白宇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這個看起來有些囂張的女孩。
他是一名刑警,也是一個孤兒,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白宇每日都在處理著別人的死後事,早就看慣了生死離別,自認為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動容。
可直到他親眼見到江畔墳墓的那一刻,他落淚了。
十年生死倆茫茫,不思量,自難忘。距離江畔死後已經過了整整十年,這十年裏他始終思念著那個陰陽倆隔的人。
“昨晚我又夢到了你,夢到我們去了你最想去的地方,你我二人默默相對慘然不語,隻有相對無言淚落倆行。”白宇每日都守在江畔的墳前,訴著自己的思念,自己的不甘。
樹葉長了變綠,綠了又黃,黃了又變禿。如此反複白宇重複了十年。
“我發誓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的凶手!”
江畔死後的十年,他終於進入了時空隧道,這隧道無比的漫長,他就這樣向前走著走著走向有江畔的地方。
一路上,他想起了很多
(以下為白宇的回憶)
白宇從就在孤兒院裏長大,身邊的夥伴們陸續找到了領養家庭,甚至剛來幾的夥伴也有了人領養。唯獨白宇從未被領養人瞧上。因為孤兒院的孩子們走得太快,白宇從到大就沒有朋友,當然除了一個身體上有藍色蝴蝶胎記的女孩外。她是孤兒院院長的女兒,倆人玩的不錯,直到白宇11歲那年,她去國外留學,倆人就斷了聯係。
後來白宇就這樣長大了,順利考取了警官學院。
臥底任務就是剛實習那年接下的,也算是一個考驗新人的測試。
隊長白真給每個人都發了不同的臥底任務,唯獨白宇拿到的臥底任務讓他陷入了沉思。
“白隊,你確定這麼難的案子要交給我嗎?”
“當然了我足夠信任你才專門給你的。”白真緩緩轉過身,一副冷峻的臉上透漏著幾分痞帥,給整體添加了不少分,生烏黑的頭發更是襯托得他有幾分精氣神。燈光照在他那張雕塑般的臉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對了我給你找個檔案啊。事先一下,你手裏的這個案子是80年前的遺留案,國內好多刑警與偵探都努力過了,沒有結果才輪到你。死者是一名女性老人,她中年時撫養了一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長大了,名叫景行,你肯定認識,咱們國內的著名科學家。”
“認識,我們現在的1000年壽命就是他的研究發明。”
這個時代的人們因為景行的發明普遍都能活到1000歲,但代價是每個人都必須簽訂生育協議:不可以私自生下孩子,除非得到國家的審批。以此來維持地球上的人口數量。
白宇繼續問下去:“要我怎麼做呢?”
“臥底到他身邊,關於女屍案,他知道的肯定會比我們多。還有”
白真話沒完警院的狗突然叫起來,有人來報案了。
“項,女,16歲。於10月日回家途中失蹤,身著綠色衛衣牛仔褲”
做了詳細的筆錄後,白宇收起了筆,安慰一番焦急的家人後向白真做了彙報。
“最近人口失蹤案可真不少啊,幾乎每隔幾我們都能接到一個,每次的失蹤者都是女性。奇怪的是搜遍整個城市沒有她們的蹤跡,也沒發現屍體,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白宇向他訴著自己的理解。
“並案吧,把這一年內接到的所女性失蹤案並為連環失蹤案,一起調查分析她們的共同點和疑點。”
“白隊不如我留下來跟您一起處理失蹤案吧。”
“失蹤案人手足夠,你隻需要當好你的臥底就行了。”
白宇無法反駁,就這樣他收拾好行囊踏上了臥底的道路,也因此認識了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