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子！”
老牛也坐不住了，驚呼一聲，旋即直接衝天而起。
“一頭畜生，也敢湊熱鬧。死吧，都死吧。今日，本聖要大開殺戒，今日所有人，都要死！”觀山怒喝，仿佛入魔，滔天的殺意在身上肆虐開來。
下一刻，他手中凝聚一劍。
“蒼生湮滅！”觀山揮劍蒼穹，斬落下去。
他雖然受傷，劍道基石都崩潰。但他的力量卻還在，即便發揮不了巔峰戰力，此時對於場中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災難。
老牛眼中變換，頭頂著青光，身影開始劇烈膨脹。
“法相天地！”
老牛施展殺招，這是他天賦神通，有無與倫比的力量。
上一次施展，老牛才不過是大妖，可如今，卻早就已經超越這世界所能承載修為範疇。
轟隆隆。
一瞬間，天地轟鳴，隨著老牛身影快速暴增，一股通天徹地的妖氣也彌漫開來。
狂暴妖氣肆虐中，老牛身影散發著黑光。
“混世之力，牛魔翻天！”
老牛聲音嘶吼。
隨即，老牛拍出一掌。
法相天地之下，足有上千丈的身軀舞動乾坤，和觀山的這一劍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
兩種力量都有滅世之力，碰撞之下更是恐怖無比。
但，隻是一瞬。
兩種力量都消散。
天地又是一片歸於虛無。
而且，就連下方也遭受災難，山河瘡痍，萬裏疆土崩裂，山川崩潰，江河逆流。
無數的妖族遭殃，被這力量給淹沒。
但，偏偏邊界城中卻沒有任何影響。
“畜生，想不到你竟有這麼強的力量。不過沒用，你一樣要死。”觀山聲音冷冽，瘋狂且猙獰。
“你殺了小南子，我要你陪葬。”老牛嘶吼，無邊怒火充斥下，他陷入瘋狂，根本無法壓製自己，已將無所顧忌。
可就在此時，他的法相天地忽然開始崩潰開來，一道道裂痕遍布，仿佛隨時都會崩裂。
下方，一片悲痛湧動。
老牛的話，更是讓他們心中悲傷。
秦南死了！
悄無聲息消失，仿佛憑空消失在天地之間。
“哼，畜生而已，也敢大放厥詞。殺秦南又如何？天地逆徒而已。他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一切想要翻天之人，都要死。”
觀山好似衛道者，執正義之詞，殺戮人間。
可就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一道身影卻忽然出現在天地之間。
“怎麼可能！”
觀山臉色瞬間大變。
因為這一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秦南。
秦南不僅安然無恙，而且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極為詭異。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為何還活著，你為什麼還不死！”
觀山瘋狂大叫，眼中除了恨意就是絕望。
連這種力量他都已經動用，本以為秦南已經死在虛無之中，卻沒想到，竟安然無恙歸來。
“死的是你。今日誰也救不了你。”秦南冷漠開口。
忽然，不等秦南出手，虛空動蕩，一道光柱忽然從天而降。
同時，一道虛幻的身影也出現。
“秦南！天地逆徒！”那聲音冷冷說道。
但話音一落，那光柱就將觀山給籠罩，而後須臾之間，消失天地。
“想走？就算是殺到聖山，他也要死。”秦南冷冷一句，隨即他看向老牛：“還行嗎？”
“還能堅持一刻鍾。”
“那就跟我殺上聖山！”
“陪你瘋！”
一瞬，兩道身影直接拔地而起，殺入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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