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承悅得的病非常奇怪,全身的皮膚都在潰爛。
醫生檢查了他的身體,沒發現病因。
最後是明承悅自己說,他有癌症,一種很奇特的病,沒得救,每個月要吃特效藥才能扛過去,他的特效藥在家裏。
明承悅雖然犯了罪,但罪不至死,按照法律,如果有救,必須盡量救治。
明承悅知道這一點,所以表現的有恃無恐,在燕綏來的時候,還在笑。
“你說,我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感謝華國的法律,還能在這個時候保護我。”
“要我說,你幹脆別救我了,就讓我這樣死去,反正也沒人知道。”
明承悅此時像一個蠱惑人犯罪的惡魔。
燕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給你送藥。”
“嗬嗬,不必了,我們家的人巴不得我去死。”明承悅繼續笑著,他說:“在我們家,沒有一個人有感情,所有人都是機器,支撐大家族運行的機器。”
不理會他的話,燕綏給明承樓打了電話。
明承樓說明天就能過來。
燕綏當著明承悅的麵打電話,明承悅自然是也聽到他哥哥說的要過來。
他嘲諷的笑著說:“你怕不怕,我哥哥給我送的是毒藥。”
燕綏揮手,明承悅被關進特製的牢房,這裏都是無菌的。
醫生找不到解決他病情的方法,隻能將人給關進無菌牢房,控製病發。
晚上,蘇淺淺在家照顧兩個小的。
等兩個小的睡著,她本來打算看會書再睡覺。
誰知,突然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你是夜空山的家人吧,夜空山勒索敲詐,對方報警了,這件事需要你過來一趟。”
蘇淺淺沉思了片刻,道:“這樣,我是個孕婦,才生完寶寶沒多久,我讓夜空山的爺爺過來可以嗎?”
“爺爺可以主事嗎?”
“絕對可以。”
蘇淺淺將電話打到了羅鬆哪裏,她認為,夜空山犯錯就要好好教訓,不然現在是敲詐勒索,以後該不會就是貪汙賄賂。
羅鬆聽到夜空山敲詐勒索後,氣的隻瞪眼。
他飛速從青雲山下來。
晚上十一點,趕到了警局。
蘇淺淺放心不下,也過來看了看。
值班民警和他們說案情。
夜空山在電力局做電纜裝修人員,中午的時候誣陷副局陳山貪汙,問人要兩百萬,陳副局把人送來了警局。
還好還好,不是羅鬆和蘇淺淺想的那種敲詐勒索。
蘇淺淺聽到這件事,第一反應是對方真的有這樣做,夜空山被冤枉了。
羅鬆的想法和蘇淺淺一樣。
兩人去問夜空山。
夜空山垂著頭不說話。
好半天才憋出來,“我昨天看龍霆這樣掙了一百萬,我就在想,我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你很缺錢嗎?”蘇淺淺問。
最近老是看見夜空山和龍霆在外麵兼職。
夜空山道:“我不缺,龍霆缺,他開公司,欠了人一千萬。”
夜空山又將龍霆事情和蘇淺淺講了一遍。
蘇淺淺明白了,龍霆是陷入了騙局,被人給坑了。
不想看著這兩人再錯下去,蘇淺淺道:“明天叫上龍霆,我替你們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