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買了去N國的機票,不過人並沒有去N國,他轉身飛到了一個東南亞小國。
在那裏,他找到了一人。
那是一個有些年代感的街頭,那人住在最好的房間,被人簇擁著。
“白朗,白蕤生在哪裏?”
燕綏的槍指在他頭上。
白朗看了燕綏一眼,隨後很淡然的吃手下人送來的水果,他道:“你們想用我的命威脅我兒子隻管用,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
“我得了癌症,如你所見的癌症。”
白朗將自己的袖子掀起來,手臂上全是爛瘡。
腐爛到沒辦法救治,這是長期注射毒藥才會產生的情況。
“你們幹脆殺我算了,每天逼著我兒子做這做哪的,有什麼意思?”
燕綏勾了勾唇角,道:“跟我走一趟,我保證以後再也沒人能用你來威脅你兒子,你的病也會得到救治。”
“真的?”
“對!”
白朗半信半疑的和燕綏走了。
原因無它,他這病在哪裏有沒救,他看燕綏像是一個有錢的老板,跟著燕綏走應該後麵能再享受一把。
與此同時,國內的某一棟別墅內。
燕存嶼給鎖在地下室的人布置最後一道命令,“殺了燕綏,你就能自由!”
那人笑了笑,道:“這不好吧,燕綏得加錢,畢竟他是你侄子!”
“白蕤生!”燕存嶼咬牙叫道:“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會找你,也不會去找你父親。”
“地點在哪?”
“N國。”
白綏生思索了片刻,道:“既然他人不在,你為什麼不直接抓了他的兒子,拿他兒子威脅他多好!”
燕存嶼沒有說話。
白蕤生冷笑兩聲,道:“嗬嗬,我還以為你也是個冷情冷心的,沒想到,最後還有點情在啊!”
燕存嶼舍不得動蘇小滿。
蘇小滿帶給他很多快樂,到他這個年紀,最想要的就是兒孫承歡膝頭。
蘇小滿讓他有了這種感覺,他願意放蘇小滿一馬。
白蕤生道:“我提醒你一句,一旦一個壞人開始動了感情,那這個壞人離死不遠了!”
“夠了!這一單你是接還是不接!”
“我接!”
燕存嶼給他打開了鎖鏈,這是他在帝都的一處房產,上麵寫的不是本名。
沒人知道他將白蕤生困在這裏。
也沒有人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特調局的戰略發展指揮官。
他有權利決定特調局以後該怎麼發展,換句話說,他在暗中統攬特調局的一切事物,所有決定隻用對上麵一人負責。
就連龍霆這個局長,都在他之下。
白蕤生的鎖鏈被打開的那一刻,他反手就是對燕存嶼一拳。
“你不是厲害的很嗎?有本事自己去殺燕綏!”
白蕤生跑了,燕存嶼追在後麵,在一山坡,他一槍打中了白蕤生。
白蕤生滾下了山坡。
“該死!”
燕存嶼摸著自己的臉,剛才白蕤生那一拳差點將他的門牙打掉。
山坡下,安媛可開著車路過,車燈照到路中間有個人躺著。
再一看,是個認識的。
安媛可將人搬上了車,隨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