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下次?”
“嗯。”
上次給蘇淺淺的不夠排麵,結婚一輩子隻有一次,他想給蘇淺淺最好的。
司廈沒再說什麼。
打完針已經是下午,蘇淺淺也睡了差不多一天。
精神好了許多。
她一醒來就看見了燕綏在床邊坐著,目光正爍爍的看著自己。
“醒了?”
蘇淺淺點頭。
現在腦袋清楚很多,有些事情都想起來了。
她的耳垂有些發燙。
“那就好!”
燕綏終於放心了, 可下一秒,他就倒在床上。
“喂,燕綏!”
蘇淺淺叫他,沒叫答應。
抬手一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蘇淺淺隱約記得自己早上有人給她看病,現在燕綏病了,該怎麼辦呢?
她用最原始的方法給燕綏降溫,用冷毛巾貼在他的額頭上。
司廈中午的時候已經回去了,現在這屋子裏隻剩下她和燕綏兩個人。
她在想要不要打120。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
是曲清瀾打來的:“淺淺,聽小滿說你感冒了,要不要緊?”
“沒事,現在好多了。”蘇淺淺道。
曲清瀾道:“那就好,我先把小滿帶回去了,今天小滿就和小九一起睡,小朋友的抵抗力比較差。”
“好的,謝謝。”
有曲清瀾幫她帶一下小滿,她剛好能看燕綏。
物理降溫的方法沒用,燕綏身上還是很燙。
無奈,蘇淺淺嚐試著叫醒燕綏:“你那個醫生朋友的聯係方式在哪裏,你頭很燙。”
燕綏沒理她,在他的視線裏,隻能看到蘇淺淺的紅唇一動一動的,很是誘人。
他將蘇淺淺往自己胸前一按,“我沒事,睡一覺就好。”
蘇淺淺動了一下。
燕綏道:“別動,讓我休息會。”
再然後,蘇淺淺就沒動。
燕綏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天色一點一點的暗下去,蘇淺淺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半夜,燕綏醒了,人已經清醒。
他看見倒在自己胸膛上的蘇淺淺,將她在床上放好,自己出去。
早上司廈給他的藥還是很有用的,到這個點,基本感冒就好了。
燕綏在窗邊站了許久,他想不通,自己的抵抗力那麼好,昨天怎麼會糊塗到那種地步,連空調都忘了關。
燕綏想明白了,那個花茶有問題。
他撥通了燕存嶼的電話。
“叔伯,你送給我的是什麼花茶?”
電話那頭,燕存嶼輕笑兩聲:“那個呀,是我和你父親發現的新品種,你父親為它取名燃燒的荷爾蒙,怎麼樣,那花喝了有什麼感覺。”
“感覺很好,謝謝!”
“不用謝,下次多給你帶點。”
燕綏掛了電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他沒想到會被家裏人給擺了一道。
另一邊,燕回和燕存嶼偷笑。
燕存嶼道:“那小子現在才和我打電話,說明淺淺受了點苦呀!”
燕回道:“唉,燕回一點都不知道給我省心,結個婚都不會結,夫妻關係還要靠我們這些長輩幫忙。”
“哈哈哈!”燕存嶼在笑。
燕回沒有注意到,在說到婚禮的時候,燕存嶼的眼神是冰冷的,甚至裏麵還有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