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回在考慮這件事該怎麼下台的時候,宋章來了,他慢悠悠的走到二人麵前。
“喲,這是怎麼了?你們兩個擱這看車呢?”
宋章知道這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過來,隻是調停,“這我們的人叫外麵的人給盯上了,給打了,應該去找外麵的人,自己爭什麼?”
“還有,孩子們都長大了,也該讓孩子們學著管事了,事事都要我們自己操心,多累呀!”
燕回順坡下驢,“也是,我怎麼說最近老是頭疼,原來是事情管多了,罷了,我先回去了!”
鬱桑聶也順勢說道:“最近年紀大了,站不住了,我也回去坐一會。”
宋章搖著頭哼著曲離開,心情好的不得了。
鬱家,鬱桑聶第一時間叫來了鬱雪柔。
“你讓我找人是去殺燕綏?你可知他是什麼人?”
鬱雪柔道:“我和這邊的人都不熟悉,和燕綏能有什麼恩怨。和我有恩怨的是坐在那輛車裏的女人,蘇淺淺,就是她,讓我和媽媽分開,讓我寄人籬下,飽受苦楚!”
鬱桑聶對鬱雪柔的事情了解不多,他調查過,知道鬱雪柔在七歲的時候就成了蘇懷風的養女,據說蘇懷風是在福利院收養的她。
蘇淺淺是蘇懷風的女兒,兩個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難免會有摩擦,他能理解鬱雪柔和蘇淺淺有矛盾,可蘇淺淺是個傻子,鬱雪柔還能和她有矛盾,他就不能理解了。
想著這是妹妹唯一的血脈,鬱桑聶勸道:“雪柔呀,有空的話,我送你去學校裏多讀點書,最近我看你在家裏太無聊。”
鬱雪柔不知道從哪裏學了一套風氣,自從他將鬱雪柔帶回來後,鬱雪柔就天天去各家晃悠,去給這家的小姑娘做美甲,去和那家的小姑娘燙頭。
短短幾天的時候,這裏的風氣就隱約的變了。
如果是往好的方向變了,他也許還會欣喜。
可這是在往不好的方向變,那些做了美甲和頭發少女,心思已經不在訓練上了。
還有這一代年輕一輩的核心人物沒沉迷這些。
這一番話聽在鬱雪柔耳中,就是在趕她走,她心裏很不平,認為這個舅舅在看不起她,於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也是,像我這個年級,如果我媽媽在的話,我現在已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可惜了!”
鬱聶桑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他道:“和鬱晚一起吧,我和於院長關係還不錯,過兩天你們一起去帝都大學報道。”
鬱雪柔問:“旁聽生?”
“不,研究生!”
她這下才有了一點點的滿意。
鬱桑聶做事也不含糊,當即將鬱晚和鬱雪柔送走了,還給二人準備了一套在帝都的豪華別墅,地段比較安靜。
燕綏想知道是誰在對他下手,很簡單,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查到了鬱雪柔頭上。
甚至連鬱桑聶將二人送進帝都大學的事情也查了出來。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蘇淺淺,他容忍不了,當晚上,就帶著人準備給鬱雪柔一點教訓。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蘇淺淺也查清了是誰對她出手。
還順藤摸瓜的查到了背後的人是鬱桑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