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道:“有些事情你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這語氣,蘇淺淺一點都不喜歡。
她說:“我喜不喜歡是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
蘇淺淺的回答,在燕綏的意料之中,如果蘇淺淺是那麼聽話的人,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門被打開,裏麵,白蕤生在等他們到來。
“不錯嘛,也沒讓我等多久。”
“好好活著不行,非要討打!”
蘇淺淺輕聲道,她是非常討厭白蕤生,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怎麼討厭怎麼出現。
蠑螈自知他的曈術對蘇淺淺不起作用,轉而去攻擊燕綏。
誰知,燕綏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中招,他淡漠幽深的眸子看了蠑螈一眼,蠑螈不信那個邪,今天非要讓燕綏中招不可。
由於他執念太深,施展曈術的時候超出了自身極限,反而將自己給催眠。
羅蘭的目標很明確,一開始就死死的盯著蘇淺淺。
她朝蘇淺淺發起攻擊,很快,又被一一擊破。
白蕤生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構,所以他親自出手。
他最先對付的是燕綏。
他使用的招數和燕綏差不多,都是看起來不緊不慢,每一下都像是輕輕揮出,可打起來是實打實的疼。
兩人過了一招,燕綏就看出來,他問道:“你也練了伏天訣。”
“那可不。”
白蕤生語氣中帶著自豪。
他和燕綏過招,兩人都沒討到好,眼看燕綏打不過,他將目標放在了蘇淺淺身上。
一招將燕綏逼出門外,隨後,快速的從裏麵鎖上了門。
屋內,隻剩下白蕤生和蘇淺淺。
白蕤生說:“不好意思了,本來不想這樣對你的,要怪就怪燕綏,是他連累了你。”
白蕤生幾乎是壓著蘇淺淺在打,蘇淺淺剛開始還能勉強抵擋一下,後麵隻能閃躲。
燕綏沒有鑰匙,有鑰匙他也做不到從外麵開裏麵的鎖。
於是,他用了最原始的方法,腳踹。
一腳接一腳,將精鋼製成的鐵門踢變了形。
白蕤生的打人的力道雖然大,但是他的動作在蘇淺淺眼中,很慢。
在被動的挨了幾下之後,蘇淺淺找到了規律。
她甩出肉眼看不見的飛刀,白蕤生後背憑空出現一道血跡。
白蕤生疼的呲牙,趁著這空檔,蘇淺淺繼續出手,轉眼間,白蕤生身上已經多了十幾道傷口。
他暴怒了,就在這時,燕綏進來了。
這次燕綏沒慣著他,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揍,白蕤生的肋骨都叫打斷了兩根,這骨頭斷裂清脆的聲音,蘇淺淺聽見了。
大概五分鍾後,白蕤生爬都爬不起來,看著比蘇淺淺嚴重多了。
蘇淺淺也沒好受到哪裏去,她靠著牆根,她外傷比較重,白蕤生的力氣太大,內傷沒受多少。
燕綏俯身,準備將她抱起。
就在這時,蘇淺淺一個猛撲,將燕綏按倒在地,二人的位置反轉過來。
燕綏感覺有溫熱黏膩的液體滴在自己的手背上,心有所感的往上一看,隻見蘇淺淺的手臂上插著一柄匕首,幾乎貫穿了蘇淺淺整個手臂,在蘇淺淺的背後,是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