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蘇淺淺並沒有收手的意思。
在燕綏將塔山拋起的一次,她快速衝了過去,將塔山踢的更遠,“別擋道。”
“我的獵物向來喜歡自己動手!”
狂妄霸氣的語氣,燕綏聽了隻是微微一笑,如果換個人說這幾句話,他早就動手了。
可蘇淺淺他不會。
接近六分鍾的單方麵虐打,塔山身上也隻是粘了些灰,看起來狼狽些。
對他的影響似乎不大。
“來啊,你們也就這樣嗎?還有什麼本事,拿出來叫爹瞧瞧。”
塔山擦掉嘴角的血跡。
燕綏和蘇淺淺的眸中難得有了些認真。
蘇以恒道:“他被改造過,不能按常理來看。”
“很好,造福實驗室。”
這樣的人不送去研究可惜了。
蘇淺淺躍躍欲試,燕綏眸光深深,他說:“聽到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不能按常理來看,那意思就是能下重手。
二人又一次朝塔山發起了攻擊。
這一次,塔山徹底躺在地上起不來。
燕綏道:“改造過的身體和練了三四年古武的沒區別,強度也就達到這個級別。”
蘇淺淺側目問:“這算第幾重?”
機緣巧合,她也練了古武,對古武有一定的了解,不過隻限於皮毛,她知道古武有一個修煉程度的排名,一到十二重,最強的是十二重。
蘇淺淺能問出這個問題,燕綏就知道她有一定的了解,也沒瞞她,道:“第四重。”
方便蘇淺淺有一個對比,燕綏又道:“燕誠是七重,他在燕綏麵前也過不了幾招。”
“多謝你反饋的數據。”蘇淺淺笑著回答。
薑茶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在見到三人都活著的時候,鬆了一口氣,拍著蘇以恒的肩膀,道:“兄弟,你可嚇死我了!”
“這是你收拾的!”
薑茶指著躺在地上,還在出氣但是就是起不來的塔山。
蘇以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看了一眼蘇淺淺和燕綏,想將這件事扛下來,因為那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解釋的清的樣子。
他還沒張口,就聽燕綏道:“是我收拾的。”
“你?”
“嗯。”燕綏點頭,“不信可以打電話問。”
聽到這話,薑茶趕緊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他猜到燕綏道身份了,國家有一個秘密培養的部門,叫特調局,燕綏應該是那裏麵的人。
他指了指地上的人,問:“這個人是你們帶走還是留在我們這?”
薑茶又繼續解釋,“他身上有案子,金晚晚是他殺的。”
“金晚晚不是他們的人嗎?”蘇淺淺道,之前她猜測,塔山是金晚晚的手下,誰知,塔山竟然會殺了金晚晚。
地上的塔山閉上了眼,顯然是不想給他們答案。
茲拉——
一聲刺耳的聲音穿透耳膜,隻見從對麵駛來一輛車,是一輛黑色的車,沒有牌子,不過看樣子就很貴。
車子上掛的是黑底白字照。
車子在他們麵前停下,車門打開,最先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是蹭亮的皮鞋,白色的褲管,白色的西裝,最後是一張溫柔的臉,那人赫然是白蕤生。
“嗨,晚上好啊,各位!”
他笑著打招呼。
隨後,他的目光落到塔山身上,帶著淡淡的不悅,“叫你出去一趟,這麼久不回來,外麵的風景就那麼美?”
塔山:“我記起來有個東西忘了拿,又去拿了一趟。”
金晚晚那個女人故意要挾他,說如果不救她,她就帶著證據去告發他們。
她手裏可是保存著這幾年的交易記錄,手上還有最新的藥。
那女人要挾的嘴臉太可惡,於是他就順手殺了,在去金晚晚家找證據的時候,就遇見了燕綏和蘇淺淺,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白蕤生眯起眼,語氣溫柔:“什麼東西要你親自回去拿?”
塔山一下驚醒,對了,老大本來就是毒梟,怕什麼罪證,在乎多這一筆嗎?
他的眸子望著白蕤生,自知做錯了事,渴求得到原諒。
白蕤生的眼裏隻有冷漠。
塔山懂了,拚起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然後,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跳了橋。
從高處望下去,地上的他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就這樣斷了,薑茶和蘇以恒恨恨的盯著白蕤生。